猛然想起来抬头看一眼日历,竟然发现今天已是大暑第二天了,对于节气时令,我居然就这样慢了一拍,只记得再过三天就进入了中伏,怪不得今儿个白天最低气温也是34摄氏度了,不热才怪呢,特别是连蚊子都热得几乎绝种了,不过这也只是我的想当然。
半夜里我就被串串拽醒了,原因是她被影子咬了,凌思见我开灯只是向腿上不自觉地捞了一下,早上才说是觉得也被咬了,而串串是真被咬了,因为那个蚊子可是吃足了血在帐子上被我拍死了。迷迷糊糊间我才把电蚊香打开又放下了帐子,这个世界有时总是让人不得安宁,总有些不可想像或出乎意料的事情会发生,而我们没有去侵犯别人,别人却时不时地来干涉我们,扰得我们不得安宁。
而有些事又岂是一瓶全无敌就能解决得了的?有的东西不是真正的苍蝇、蚊子,却比苍蝇、蚊子更让人讨厌,还灭不尽除不灭,特别是常常还让人束手无策。
对于公司未来有什么规划,卜瑾一直没有给我们明示什么,他现在开会已是不直接对着我们说了,至多有些事会通过舒畅给我们传达一下,而卜瑾的决议什么的都是与高层在一起了,只是从舒畅那里似乎感觉卜瑾要做的事还不是一个人所能左右得了的,不但要整合整个公司高层的意思,还要让县政府参与进来,大意就是要进行宏观调控了。
郁沛很久才又发了条新的励志文,客户再大,不和我合作,也等于零。客户再小,经常合作,也是我的vip。市场没有统一价,你总能遇到比我便宜的,也会有比我贵的。在当前市场竞争白热化的透明大环境下,认准一个靠谱的合作伙伴就可以了。不要比价比一圈,谁都不相信,最后,您永远也成为不了谁家的vip。做好服务,做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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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又是大赚了一把了吧?不然,他发的朋友圈可就勤快得多了,而越是挣钱的越是没空发朋友圈,越是生意不好的,才会有空不停地发朋友圈,才会越着急。
听说有人在出外旅游的时候,把别人的玉手镯一不小心地跌坏了,而价值可是几十万,还听说当场那老太太就晕了,可是晕了也不能就解决问题了,该赔的钱即使照本还是要赔的,爱慕虚荣也罢,过过手瘾也罢,终究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而有自知之明的则是过过眼瘾就足够了。
我中午一推门进门,凌思就慌忙冲上来,“怎么样,多少钱?”
我还一脸懵,“什么多少钱?”被凌思向我手腕上一指,才想起来,“哦,手镯啊,还没遇到高人呢。”
“没人告诉你多少钱啊?”
“本来是有机会问的,可是点过名后居然就给忘记了。”
“哦。”凌思似乎一脸的失望。
“没事,时间久了,自然就会有人告诉我价格了,时间久了,即使我不问别人,别人也会帮我看的,有的人就爱给别人的东西估价,特别是女人对于饰物,天生就有着一种猎奇心理。”
“不会值个百把十万吧?”凌思看起来还是不死心。
我说,“做梦吧,你。”
凌思,“要是就值个百儿八十的,就送你了吧。”
我说,“要是值得多呢?”
凌思,“要是几千或是几万就还给我。”
我说,“你的手不是也套不下吗?”
凌思,“那你别管,我把它收着卖。”
我说,“那还是让我戴着比较安全,等你想卖了再说,省得你放得不小心跌碎了可就惨了。”
凌思,“还是等有人给你估过价再说吧。”
我说,“你就那么信任我啊?就别怕别人说真的我偏对你说是假的啊?”
凌思就做出一副要掐我脖子的动作,“我只不过是先让你戴着,又不是要送给你了,不管真假,我才是它最后的主人。”
我说,“你倒是不傻啊。”
凌思晃晃胳膊,“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才又想起来问她她的同学聚会有没有参加,她说是还没有想好,我说那不就是今天吗?她说是啊,我说你这孩子,不就是50元钱的事吗?她说不关钱的事,你不懂,我终究不能押着她去,既然是她不愿意的事,强迫她又有什么意思呢?
中午临上床睡觉的时候,我又要求凌思把她那个蛙泳的动作即收、翻、蹬、夹的动作又复习了一遍,串串则笑着说别做了,到了水里自然什么都会了,有些事情我们还不如小孩子了,到了肢体需要活动的动作,我们的高度发达的大脑却远不如一个孩子来得更简单直接了,而大脑的指令可能经过的程序多了,到了下肢反而是不受控制的了。
凌思,“我的泳衣有没有发货啊?”
我说,“发了啊,只是今晚不可能到的了。”
凌思,“哦。”很有些失望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很迫切地想要在泳馆里与那些美女们比美呢,说实在的,凌思长得不能与安芬比,起码安芬还比较瘦,身材也匀称,脸形、眼睛一看就是那种很灵活的,而凌思有时候看起来就比较呆板,如果她不开口说话的话。我也瞅不起这凌思到底哪里长得像安芬了,可能是完全遗传她爸了吧?要不就是基因突变了,不过凌思与她爸在外形上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像的地方。
凌思从床上翻起的时候,看着外面火爆爆的太阳,嘴里不停地叨咕着,“台风呢?暴雨呢?”
我说,“可能被邻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