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洗手间洗头的时候,居然就听到了外面客厅里的电话响了,于是顶着湿淋淋的一头半长的头发去接电话,生怕会错过某个重要的电话,虽然那样的电话并不多,但还是急慌慌地跑去接了,也许是性格所致吧?
一看显示的居然是外地一个陌生的号码,知道差不多是推销做广告之类的了,但还是习惯性地接了,一般这样的电话我明知是诈骗电话但还是会习惯性地接起,原因是怕万一与自己有关呢?也或许是外地的某个同学从熟人那里打听到我的号码了呢?虽然这样的几率几乎为零。
不接不知道,接了才知道又长了新的见识,即骗子又有了新的花招,也许是早就出来了,只是在我这里却是头一次遇到,居然说是我在某个网站上申请的贷款通过了,要我加什么微信号去那上面再填资料把它提现,那意思不是我的信息就会完全地暴露了吗?
早上出门的时候,其实也算不得是早上了,已接近中午了,只有这个时候,即暑期里每天上午10:00过后凌思才会能出得了门,她总是嫌麻烦,不愿意拿伞,我就自己撑着,让串串与我一起在伞上挡太阳,又觉这样把凌思放在大太阳底下有些不公平,便给凌思拿了件防晒服,很薄很薄的那种,让她顶在头上,这样大家就开开心心的上路了。
在我正在经济学一类的书前徘徊的时候,凌思硬拉我去看《简爱》,说是她们学校曾经强制性地要求学生订购的,问我是否看过,听名字我自然是不陌生的,而且我还确信是看过的,对于名著我看得虽不精通,但也基本上是每本都要滤一遍的,可是让我讲述内容,我居然连故事梗概都说不出了,只好与她开了句玩笑,“不就是简单的爱吗?”
凌思嘴一抿,“哎,要我说你什么好呢?我建议你还是认真地看一下为好。”
还把书拿给我了,说是很厚的一本,不是精简的,可是十多分钟过去了,我还停留在前几页上,凌思眨巴着眼睛,“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是看了呢还是没有看啊?”
我说,“看了呀,就是因为太认真了,所以看得速度慢了点而已。”
凌思,“还而已?这速度真的让我会晕倒的。”
我说,“不至于吧?你也太夸张了啊?”
凌思,“早就不能快点看吗?”
我说,“我总得把看过的东西记住一点吧?要是还是走马观花地看,还不是过几天就又忘了?”
凌思,“天哪,女人真可怕,不会是过了30,记忆力就会衰减到如此地步了吧?”
我说,“差不多吧?你也会遇到这一天的,老天是公平的,谁都躲不过。”
“哼——”凌思抬眼望向窗外,“我可不想有这么一天,天好像在下雨。”
可不是,天果真在下雨,初时还很小,渐渐地居然大得成了大暴雨,而我想起我们临出门的时候,为了让空气更好地流通,中午一回家就开空调,便把窗户全打开了的,这时我便有些急了,跟凌思说我得赶紧回家关窗户,让她照顾好串串,可是串串此时跑哪里了,我也是心里没底的,我喊了两声不见应声,还是顾不上她就走了,反正串串也不是一次两次去书店,对那里也是熟悉得很,包括去厕所,即使凌思不顾及不上她,也不用太担心,我先得把眼面前最紧迫的事给办了。
到了家里,见到在楼下的婆婆,原来窗户是刚被她关上,说是在雨要下的时候,同时还把我两件衣服收起来了,结果一看还滴着水,滴的却是像流着血又被稀释过了的那种血水,还用盆在下面接水的,我真是要晕了,赶紧把它们又重新放在盆里再洗一遍,早上明明是洗净了水才拿出去晾着的,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而我也怨不得她,谁都不可能做事都是百分百地符合别人的心意。
小松鼠也没办法放在窗外了,窗外的雨还是时大时小的,可是我最终还是把它提到了离咱们的床铺更远一点的地方,窗户开着,即使家里的空调开着,也是要给它留扇窗户的,说真的,早知它是这个味儿,就连凌思都不会买的,只是初时我们都被她乖巧的模样给骗了。
等一切都忙得差不多的时候,再一看时间,已是接近11:30了,又到了做午饭的时候了,还与凌思说好了会拿伞去带她俩的,看来现在是做饭排在头里的了,等烧过绿豆水,把米淘上锅的时候,觉得终于可以稍微喘息了一下,便拿起手要机看了一下,在朋友圈里居然看到许叶枫是到了他曾经读大学的母校,真不知他对那里有什么留恋的,难道他在那里也是年级第一或第二不成?那里有他忘不掉的同学或是老师?也或许是有的人天生就爱张扬吧?也或者是受了我的影响吧?这次,他竟然没有把自己的“美”照发出来,而只是一些图景,只是似乎有人问他什么,他在下面有回复,也似乎在向我们这些没有任何表示的人做着解释,当然与他搭话的不在我的朋友通讯录里,说了什么我是不知道的。
我记得他曾经跟我说过,他要带我去他的母亲看看的,而我对于他的母校是没有半点向往的,所以最终也是避口不谈,直至我闷声不响地选择去了内蒙,而他就有了去他的大学的行程。
说到底我们都不是一个道上的人,也没有必要一定要捆绑在一处,道不同不相为谋,从来都不是一句空谈,就像徐志摩徐志摩《偶然》的诗中所描述的那样,“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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