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我们是满汉全席了,只是饭中就有人拿起手机说是有人跳楼了,还是从18层上跳下的,再看地址,似乎就在我们没了指望的商铺对面,我们的商铺群里可就热闹了。
有的说,“这要是从我们那不见一分钱的商铺上跳下,我们的商铺可不就一下子解决了?”
“那可是呢,唉,这人也不会跳。”
“要是跳之前我们的人有人得了内部消息,与他商量一下,每人都给他的家人抽出一份份子钱,岂不是帮了我们的大忙?”
“是啊,是啊,那县级领导可就会很重视了,不然,上面也会压着他们把我们的租金或是办证问题给解决了。”
“唉,其实哪用得着爬得那么高跳啊,还十八层。”
“要不是爬得那么高,怕是跌惨了,被人救下,活着更受罪的吧?”
“可不是?半死不活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其实就五层楼上跳下就足以跌死了。”
“这人在临死之前,哪还能算得那么精确啊?”
“照我说,也不一定就是自己想跳楼,也说不定是被人推下来的。”
“怎么可能?谁敢这么大胆,这不是图财害命吗?推他的可就成了杀人犯了的。”
“可能也不是故意的吧?要是他欠了人家赌债呢?人家不过是想吓吓他,结果就一不小心了。”
“那推他的这个人岂不要被追究责任了?”
“那是自然了,至于是谁,那就得靠公安查了。”
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似乎也慢慢地脱离了正轨。后来就谈到了公安的办案上,也让我想到自己曾在qq上被骗了钱,对方通过淘宝网上的对话窗口作的案,也是报了案的,只是很久后对方才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是否对报的案满意,意思是回访,我说至今我也没有收到处理结果,还谈什么满意不满意啊?对方就把电话挂了,从此没了音信,这效率、态度是不是也太让人无语了啊?
回归正道,钟晓菲站了起来,指着秋葵对卜瑾,“瑾哥哥,尝尝这个,这家饭店素菜也是很出名的,做法也是别具一格的,你尝尝看。”可能介于艾瑶、郁沛都在场,倒没有多好意思夹菜给卜瑾。
安芬见卜瑾没有动筷子,像是故意地去夹了一筷子,“哦,我还是替你尝尝吧。”
钟晓菲就把视线暂时转移到了安芬的身上,“怎么样,怎么样?”
可是安芬把那竖切的秋葵放进嘴里慢慢地嚼,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没什么两样啊?”
“怎么可能啊?”钟晓菲也快速地夹了一筷子,“很好吃啊,这蒜、姜、葱都是后来油炸加了各样调料浇在上面的,味道独特,关键是这里有一味作料听说是市场上买不到的。”
安芬说,“市场上买不到,不能到超市里买啊。”
钟晓菲,“市场上买不到,超市当然也是没有了,不过可能是各种作料混在一起按比例配的。”
我也伸过筷子去夹了一根,放在嘴里
慢慢地夹,钟晓菲同样是盯着我的嘴问了与安芬同样的话,我说,“还可以啊。”
钟晓菲才兴奋地再次把目光转向卜瑾,“瑾哥哥,尝尝嘛,很好吃的哦,芮姐都说好吃呢。”
安芬又插了话去,“至于这么紧张吗?好像这菜是你自己炒的一样。”
钟晓菲,“虽然不是我炒的,但是却是我特意为咱瑾哥哥点的啊。”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郁沛这时把两个胳膊架起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难不成这些菜不是为我们点的啊?”
钟晓菲,“不要望文生义好不好?也就这道菜是瑾哥哥喜欢的,别的菜可都是为大家点的啊。”
郁沛拿筷子在除了那盘秋葵上划了个缺了口的圆,“哦,那就让你的瑾哥哥只吃那盘秋葵得了,别再抢我们的菜了啊。”
钟晓菲,“那就把我的那份让给咱瑾哥哥吃好了,但是所有的菜你得都吃完哦,还不许打包。”
这时安芬突然问我,“芮姐你笑什么啊?”
我把手机向她晃晃,“这个啊——你若有钱,我就备胎到老;你若缺钱,我是救命稻草。是不是很符合你的白马王子的身份啊?”安芬朝郁沛瞥了一眼,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切——”
安芬又喊着,“这里还有更精彩的呢,国家啊!我谢谢你,告诉我这食品有毒,那药品有毒今天说包子是纸箱子做的,明天说肉是注水的,后天说鱼是污水养的,面也有毒,米也有毒,还有没毒的吗?打个防疫针也有毒,我们不知道,饿了该不该吃饭,病了该不该看病。国家是干什么的,拿上我们纳税人的钱,成天看着纳税人吃的和用的全是有毒的食品和药品你们就真的无动于衷吗?国家啊!母亲,快来救救你的孩子哇!你们赶快制定一部法律,做假者,尤其是带毒的,一律按投毒罪枪毙,不管罪大罪小同杀。看以后,谁还敢做假的和?毒的产品,同意的转走,不同意的继续吃吧!……”
国家总理对防疫的事好像也给出了合理的解释及关于严打的措施,可是发生过了的事还是发生了,措施再严厉,也是没法弥补的了,只是后来的如果没有强行的法令管制,这样的事还是有可能会发生的吧?
“老板,装台s机吧?”
“你的费率多少?”
“0.63加3
“扯淡呢,你这太贵了,我用的0.38的还不加3,也没降额封卡”
两个月后……
“你s机费率多少?”
“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