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足够旺盛的生命力才可以陪着我的爱人长长久久,这将会是我毕生所追求的,爱情即使没有了,我希望我还会有爱人的能力,如果连这个也没有了,又怎么可以奢望得到爱情呢?说到底,对于爱情,作为一个女人我还是对之充满期待的。
再次见到艾瑶时又是昨天的时间点,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对艾瑶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她的长睫毛忽闪着跳跃着,“什么好消息?”
我说,“要不要猜猜看?”她说,“我可没有你那么深的道行。”
“看你说的,本来还想让你高兴一下的呢。”
“我只不过是开了句玩笑嘛,好了芮姐,你就告诉我嘛。”她这缠工与媚工要是有一点用在男人身上,那可能是哪一个男人也酥得爬不起来了吧?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根据推理,你那表哥估计这两天极有可能还会来。”
艾瑶睁大着眼睛,“你怎么会知道?”
我说,“既然是来健身,他不可能只来昨天那一回吧?”
艾瑶,“要是他只是来找人的呢?”
我说,“不可能,你可能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我们若是不办卡或是交费的话,是不可能直接就跑到健身器材上自己去锻炼的,而且你也看见了,他昨天可是没与任何人打过招呼,也没人去驱赶或是询问他。”
艾瑶,“有点道理,继续说。”
我对我的分析更加乐不可支,“是很有道理了好不好,前几天我们在水里的时候还有一个人特意问我们的教练是谁,可能就是查交没交钱的,我一时竟忘记了教练姓什么,有些语结,像是没交钱被逮了个正着的感觉,幸好凌思就在我身边作出了及时的回复,那人才不再问了。”
艾瑶,“那照这么说,他要是有交费记录,是不是前台应该也有他电话号码什么的呀?”
我说,“这倒是极有可能,可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我们登记的时候好像只签名,并没有留下电话号码,但与私教都是通过微信联系的。或者如果他也有私教的话,一定也是有其他的联系方式的。
在泳池里的时候,凌思的鼻夹竟然断了,我只好让串串把自己的让给她,我倒还有一个,只是放在柜子里且要下课了,凌思也不想我上岸再去拿,说是不必再费那事了。
我正在游的时候,教练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我的身后,不过他是在岸上,他现在已是隔岸指挥了,根本就不需要进水,而我必须在水里再次垂死挣扎,教练说我的腿蹬得太快了,要慢点让身体浮起来再蹬第二下,然后只蹬第二下就开始做划手动作然后头浮上去吸气,我对我的身体是否浮上去了还是没有自信,便问他我是否浮起来了,他说是浮上了,但下面要按他的要求做,否则不会游远,实际上也是,我只能憋着一口气冲出一点点距离,就憋得气喘吁吁的了。
出了泳池我才想起艾瑶找她表哥的事,可是还没见到他的身影,我问艾瑶要不要再等等,艾瑶说还是算了吧,也许是在我们游泳的时候他已经来过了。我惊讶地问她不会时间这么短就走了的吧?她又突然成了分析大师说是也许在我们等的时候他说不定就去了厕所,而等我们走了的时候他又出现了,谁也不知道谁此时在哪里,他也不知道她在等他,就这样,有些人是注定一生只能见一面的,我说她这是太悲观了,艾瑶则说有些事让她不得不悲观,我问她是否还是对他不能忘怀,艾瑶则笑笑,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从她外公把她带进峡谷然后又走到那条各家门前都别着一朵紫荆花的门口的时候,一切都释然了,而她的外公在她的眼里也就成了谜一样的人,或者是神话级的人,她只是想从她表哥的口中多了解些有关于她外公的事,实际上那是她妈都不知道的了。
我问,“你就没有问你妈妈有关于你表哥的事吗?”
艾瑶轻叹了一口气,“他啊,照我妈的话说就是个花花公子,至今都没听说有个什么正当的职业,倒是斗鸡斗狗的全不在话下,都是给我外公宠的,想想其实也是正常,家里也算是富甲一方,又只这一个孙子,不宠他又宠谁呢?只是我外公的精髓他可是一点都没有遗传到。”
我说,“你就没有从你妈妈那里打听下你外公的其他的事,后来也没有要求再去看你的外公吗?”
艾瑶又从鼻孔里轻出了一口气,“想倒是想,可是没敢说出口,我们的日子你也是可以想像得到的,我妈没整日以泪洗面就不错了,哪里还顾得上我这点小心思,而况我还正上着学呢,哪里敢提什么其他的要求啊?”
这时卜瑾从踏步机上走过来了,“怎么,还没有回去的?还要等谁吗?”
我急忙说,“没呢,正歇下脚,就坐在这里闲聊了几句。”然后闪到另一边桌子上,边上有饮料机,但没多少人买,只我与艾瑶装模作样地一人手里拿着一瓶。
卜瑾也只是惯性地问艾瑶,“今天有进步了吗?”
艾瑶苦着一张脸,“没呢,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飘了,肯定是瘦了,回去要称一称看,可是在水里却是怎么也漂不起来呢。”
卜瑾就忍不住笑,“我也看到了,你主要就是胆子太小,其实你只要按教练教的慢慢来,准可以的,你前面按着那板其实就是形同虚设,你当它不存在就好了。”
艾瑶,“都这么说,可是没它我就感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