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凌思的说法是松鼠是半夜穿过我们的卧室跑到阳台上的,不然到处门窗关闭死了,它是不可能有别的逃生之路的,我觉得非常有道理,因为自从它被圈在了客厅里后是没有别的出路的,而我是夜里接近两点才把空调关了,然后打开门窗,告别是打开了那扇通往阳台的门,让外面的风可以吹进房来,不至于被闷死。
而松鼠也许就是那个时候从熟睡着的我们的身边悄悄地溜过去了的吧?而凌思昨晚还说,“哎,幸亏我们是挂了帐子的。”
我说,“要不然,松鼠就陪你睡了?”
凌思,“有这个可能哦,不过陪谁睡还难说呢。”
其实动物有时的感知能力是胜于我们人类的,就像有人说过苗族那里有个巫女,能驱动蚊虫蛇蚁,也养蛊,想害谁就可以害谁,能最先知道地震的来临方向,因为动物是最先能感知到这一点的。
松鼠是昨晚没超过六点就被提走了的,接到电话的时候凌思正好在卫生间,我问是不是要等她出来再看一眼再送人,她说不用了,看来是真的养够了,且在临走前又被我叫打扫了一下卫生,既然是送人,还是给人留个好印象吧?就像古时候很穷的时候,孩子送人了也是要把他们洗得干干净净,换上一件最好的衣服给他们走的,不过,这种令人泪奔的事情在现代是早已消失了的。
小松鼠送走了很久,凌思还不停地问,“把松鼠提走了,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恩的表示吗?”
我说,“怎么没有?还说是过几天把买松鼠的钱给我呢。”
凌思道,“不过是说说而已吧?”
我说,“说过了不要钱,你还当成真的啊?”
凌思,“只要知道感恩就行了。”
我问,“是不是还有点不舍得啊?”
凌思,“没有,不过明早可以睡早觉了。”
昨天下午我们去泳馆的时候,迎面碰到教练正带着一群孩子似乎在向外面走,教练看来也是刚从水里出来,他带了很多人,不仅仅是我们的私教,而他看起来也是不准备再教我们的了,见到我时说,“你们还有三四节课吧?”
我说,“只有三节了。”
教练挥挥手,“无所谓,你们先就那样练吧,得多练习。”
然后又见到凌思拿了块泡沫板在手里,我问,“还不能放下吗?”
她撅着嘴不太高兴的样子,“教练说我会沉的呢。”
今天我们的游泳教练干脆就没有出现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现在我们已是处于最后阶段的自由练习时期了,没有人管束的日子,反而干啥都没劲。
教练不在,我就移向一个在水里扑腾得很欢的人,向他取经,他说游泳的时候不要紧张就好,反正只要不在水里吸气,人就是不沉底的,我试了一下,虽说是不沉底,可是人在水里却是左右摇摆不停的。
bsp;艾瑶见状也过来了,“可是人并不漂在水面上啊?”看来她也是试过了,在游泳这方面,她与我的进展好像没什么两样,都是属于滞后型的。
那人问我,“你们俩都不会吗?”
我说,“嗯,算是吧。”
可是他转而看到了在水面上游着的艾瑶,“不是也能游两下吗?”
我说,“也就是那两下了。”
我还问,“怎么看你游起泳来都很轻松的样子,可是我一划水就会下沉啊?”
那人说,“你要是不在水里吐气呢?”
昨天就有个人说他也是有这个感觉,他都是趁头抬起来的瞬间立马把先前吸进嘴里的气快速吐出然后再快速地大吸一口的,说是这样人的身体才不会在水里沉下去,但动作一定要快,而串串的方法则是在要到达水面的时候才把气吐出,比那人说的只是早那么一两秒的时间,看来他们这个都是经验之谈啊。
串串说凌思游起来的时候身上的肉都是一颤一颤的,很吃力的样子,看得出,她也在拼命地学,是啊,不拼命又想怎样呢?按照教练说的课程我们是还只有一节课的,而且前面让试学的一节还不算的话。时间紧迫,趁着教练不在,我们又死撑了半小时,而这次的由头只是说家里有客人还是晚点回家的好,省得被无缘无故的打扰,中午可就是没有休息好呢。
而艾瑶陪我们的目的则是再明显不过了,她还是在等她的表哥,而她的表哥就像我们的教练一样突然就凭空消失了,特别是今天,面都没照,更是连声招呼都没有了。
游泳中途,我问艾瑶要不要去下洗手间,她摇摇头说还是算了吧,呆会就走了,可这一呆就是半个小时,我可受不了,而隔壁洗澡塘里的打扫卫生的可能怕是有人中途从水里爬出来再次去澡塘里方便,还特意在里间长时间盯着进去的人了,像是迎客松样地目光从换衣间转至澡池里,而后来她长久地似乎盯着换衣服的我们时,我对她采取了视而不见的态度,她也就觉得无趣转而到大镜旁去收拾了,那些长条椅是不能坐的,上面全是水,当然如果她不介意,也是可以的,可是没见谁在上面坐过,且光是水也不是干净的水,大部分都是从澡塘子里带出来的,而澡塘里的水听说是两天才换一遍的。
我只在昨天下午经历过一次很干净的水,原因是准备走的时候还是下着大暴雨,而走在路上则是从淅淅沥沥的小雨到停了,凌思一路表功似的,“看,还是我明智吧?幸亏来了,且今天来泳馆的人会特别少。”
当她见到那么清澈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