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菲,“唉,跟你们多说,你们也不信,你们都以为我是自由的啊?那得看是做什么事了。”
我说,“也没见你的保镖随时跟着你啊,难道你的身后还长眼睛了?再说了,一个保镖想搞定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啊?特别是对于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钟晓菲来说。”
安芬也接着说,“就是就是啊,谁敢得罪你这大小姐啊?”
钟晓菲才似乎无奈地撇了撇嘴,“你以为我身边只有那一个你们能看得见的保镖啊?我自己都不清楚老爸会派什么样的人或是几个也或是根本就没有,但每次我只要稍稍有一点不按他的路数走,他就会马上知道。”
我想了想,“那说不定就是你身边的那个搞的鬼呢?”
安芬也点着头,“嗯嗯,这可难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他就是那个吃里扒外的呢。”
钟晓菲,“你们这些想法你以为我没想过吗?我还特意试了一次,有一次我特意让他陪瑾哥哥去办理一些私事,也就是临时充当一下在我身边的角色,怕瑾哥哥出什么意外的,你们猜会怎么着?”
安芬先就好奇地,“怎么了?不会发生灵异事件了吧?我好怕怕的。”
钟晓菲,“什么鬼啊、魔啊的,那我都不怕,咱们可都是新新人类呢,主要是我趁着跟在我身边的那位刚跟瑾哥哥出去,且确认了安全后,就想着去健身馆转转的,谁知刚到那里没有半个小时老爸的电话就到了,问我在那里干嘛的,且让我迅速离开,说是那里的人鱼龙混杂的,一个人不安全。”
安芬,“那说不定就是你的保镖打电话告状的呢?”
钟晓菲,“后来我也问过瑾哥哥的,他们俩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当然打个电话或是发个信息的时间是有的,但问题是他也没法分身啊,他竟然就会知道我在哪,不是很奇怪么?”
安芬,“那就是他打电话让别人盯着你的。”
钟晓菲,“那就说明跟在我身边的不止他一人,要不然,谁会听他的话啊?”
安芬,“也说不定是巧合吧?”
钟晓菲,“这又是什么意思?”
安芬,“我是说你老爸说不定是蒙对了呢,猜的你在健身馆的吧?因为健身馆里有游泳池啊。”
钟晓菲,“我试过不止一次了,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命中率高,那么三次呢?还不是归功于人为啊。”
安芬再次撇撇嘴,“还是有钱多作怪的啊,可惜啊,某人连自由都没有了。”
钟晓菲,“这也不叫没有自由,只是自由是相对的而已,就像你站在这里,我看着是静止的,其实只是相对于我来说,我们大家不都是随时随地在动着啊?”
“即使脚不动,嘴不动,呼吸也没有停止啊。”安芬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唉,你老爸怎么不反对你与咱大神在一起啊?要是那样,咱们也都不用与你这万能胶在一起了。”
钟晓菲也习惯了,故意气安芬似地,“这你就不懂了吧?对于我的终身幸福,我老爸那是极力赞成和支持的。”
可是钟晓菲的话刚说完,也或者是还正在意犹未尽,就看到不远处艾瑶与卜瑾并肩走过来了,安芬得意地向钟晓菲乜斜了一眼,“是不是很刺眼啊?”
钟晓菲却无所谓地在卜瑾要走到我们跟前的时候,抢先一步开口了,“瑾哥哥,这是从哪里来啊?艾瑶姐怎么没骑车啊?要去哪里可以跟我说一声,我送你啊。”
安芬,“人家谈恋爱,难不成某人也要跟着啊?”
我拉了安芬的衣角一下,“别乱说话。”
安芬伸伸舌头又摇了摇头,卜瑾看着情形不对丢下艾瑶一人上楼了,艾瑶向钟晓菲微微笑了一下算是回应,也独自向楼上走去。
这情形自然让人联想到宫斗篇里的剧情,只是对于男人们来说,可能个个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吧?只是男人们想女人们相安无事,却不嫌身边的女人太多,殊不知在每一个在他面前极尽温柔的背后,手里都握着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屠刀,特别是那刀还握在貌美如花的女子们手中。
我示意安芬,“还是散了吧?”
安芬跺跺脚快速地回到自己的房里了,连声招呼都不愿意跟钟晓菲打了,钟晓菲却显出极少有的尴尬,无奈地向我摊摊手,我只好笑笑,“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也就是孩子气,过一阵就没事了。”
我回屋里侍候我的小鸟去了,由于鸟现在是危在旦夕,我比平常更格外关注它,也由于凌思的爱心,白凡士林是没有在药店买到,虽然我们昨晚是跑了好几家的店,凌思也在拼多多上搜到了包邮听说只有5.4元的这种专治癣的药,但凌思在没这种药的情况下在网上搜到了用眼药膏可以临时代替的,又在食物里加了些消炎药,结果两天过后居然是好了很多,凌思还在网上搜了一圈,说是眼珠上有白眼圈就证明鸟是成年了,而长过癣的地方则是不长毛了。而我们开空调的时候它就被提在屋里,且就在我的电脑后面,而我则在电脑前面,偶或回头看看,倒也是一种很好的享受,相对于小松鼠来说,它身上可是几乎没有一点味了,照凌思的话是一点都不臭,我说只是相比较而言,她便要梗着脖子与我一争高下似的,证明她是对的。
鹦鹉再也不用把翅膀叉开来在走廊下直喘粗气了,像那样的还能吃什么食呢?虽然在家也没见它吃有多少,但吃是显而易见的,而它们的喊叫声也显然是欢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