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休假的前一天,我是还想带凌思去海边玩一天的,主要不是刚学了点游泳吗?就算是皮毛,也是想试一下的,偏偏是大姨妈又是不请自来了。
凌思一边在箱子里翻找着卫生巾,一边嘀咕着,“我真想不出来,我们的祖先是怎样处理这件事情的。”
我正在给串串在柜子里找今天早上要给她穿的衣服,凌思的话突然就冲进了耳朵里了,可是我竟不知她究竟说的是什么,只好反问了一句,“你说的是什么啊?”
凌思,“哦,这烦人的东西,我只是纳闷类人猿是否也会来这玩艺,不可能有这样那样品牌的用纸吧?”
我说,“我们小的时候都没有这些高档品,何况是古代?”
凌思,“但总不至于不来吧?”
我说,“那谁知道呢?要不百度一下试试。”
凌思又习惯性地摸出手机,然后举着手机念道,“每个月都排卵的胎盘动物才有“月经”,季节性发情排卵的动物行经,但那不能算是月经。类人猿季节性发情,所以不是每月都行经。”
然后凌思又说,“我说,怪不得呢,要是动物也有这玩艺,那不麻烦死了?”
我说,“是啊,人类进化得越来越麻烦了,不仅要盖房子,还要买锅做饭,娶亲生子的还要把仪式都搞得很隆重。”
凌思长叹了一口气,“是啊,还得上学读书呢,更讨厌的是还常常考试,考完还要排名次。”
可不是吗?原定的十六号要参加入学考试,由于天气反常的气温反弹,延迟到十九号军训期间一起进行了,而我这冷性的人最近也是一天里至少要开八个小时的空调的,自己首先就热得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凌思她们?一谈起上学的事,凌思就向我挥挥手,意思是让我少说话,说是人太啰嗦,就证明自己老了。然后我就岔开话题故意问她,“将来我老了,是不是可以去你家过几天啊?”
凌思不假思索地,“可以啊,在我家过三辈子也行。”
我盯着她的脸,她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我还是忍不住说道,“你会这么好?这话怎么让我听起来感觉有些不可信啊?”
凌思就掩嘴笑,“在串串家过一辈子,再在我家过三辈子。”
我在心里一寻思,才转过味来,“难不成你还能过四辈子啊?我说怎么说话会那么爽快,原来是跟我玩文字游戏啊?”
凌思就呵呵笑,“放心好了,还能不让你吃饭了?”
我说,“那要是生病呢?”
“有病找医生啊。”凌思把卫生间的门一关,“唉,考虑那么远干什么啊?我们还都年轻呢。”
提起医生,我昨天可是应艾瑶的约请,陪她去了市医院,原因是她妈病了,且不明原因,也是嗓子不舒服,而我在市医院里又恰好有认识的人,因为电话里总不好托付这种事,便只好亲自陪同前往了。
我们还是坐的顺风车,也是我联系的车,头一晚都接近八点的时候还没有联系好,因为没遇到能有直达我们所要到达的医院的,我就一直在犹豫,也在拼车群里发了我要到达哪里的信息及走的时间,可是却是没有人加我,只好在为数不多的几条信息里过滤了一下选了一个女的加了一下,加的信息发的就是“车满了吗?”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满了就不要加我了,谁知对方很快回我了,说是还没有,还问我们住哪里,今早又按约定的地点早早地在我们住所附近等着了,真是没花大巴的钱还享受了vip的服务。
很快地我们便到了市里,且巧得很,司机还帮我们直接就送到了医院门口,而昨晚与她聊天也聊得特开心,因为在我与她道过晚安后,她还又加了一句,“我车上拖的可全都是女的呢。”
我就想着逗逗她,“是不是在等帅哥啊?”
她,“没有啊。”
我说,“那也是很遗憾吧?”
她,“你怎么这么说?没有啊。”
我说,“那也是言不由衷吧?”
她最后就给我发了个流冷汗的表情包。我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话也就中止了,之前也互留了电话表白了一下,我们都是诚信的人,一定会守时守约的,因为她应我的要求已在群里发了“车已满”的字样,不再接客了。我又怎么可能会让她空跑到市里呢?她们这些人不过是为了带点油钱,都是在那边上班的。
而我今早搭上她的车后才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喜欢带女的,原因是女的体重轻,说是曾经有个男的想坐她的车,问她的前副驾上是否有人,她说了有人后,那人就没有上,后来那人的同事倒是上了,说是想坐副驾的可是有300斤重呢,怕是要是坐在后面前面的车头是要翘起来的,按照女司机的话是都够四个人重呢。
我说,“不会吧?三个人重还差不多。”300斤四个人重,且还是成人,岂不是每个人才75斤?那不是畸形了吗?虽说是车上不想带重物,但是也不至于让人把斤重都压缩到病态吧?我都没好意思说我都超过110斤了呢,且在许多人的眼里还是不胖的。
然后她可能也是算过账来了,“嗯,是的呢,相当于三个人的体重了。”
艾瑶还开玩笑,“这要是什么时候人上车了按斤重算就有意思了。”
我说,“是啊,把钱算来算去的,最终其实都流进医院里了。”
艾瑶她妈在照胃镜的时候,可是在先前喝过两支药水的,听说都是麻药类的,见手术室的人出来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