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一早上就有些恼怒地,“真是的,还能不让人说话了啊?”
艾瑶问,“怎么了,这是?”
安芬,“昨天不是有个以前的旧同事送张体检表给我吗?我特意还买了条烟送给他,结果他可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与我多说了两句话,然后又提问到凌思的成绩,我可能说的话有些显摆了,他听了不是味儿,最后就催着老婆赶快走。最后让我听了很是不舒服。”
我也很好奇,问他,“那你是怎么说的呢?”
安芬说,“凌思不是天天在家睡大觉吗?每天都能到10:00,平常的作业经常有她没完成的被老师发短信通报批评,可能刺激了他,问他家的儿子学习怎么样,他也不说,可能就是这样吧,估计他家的成绩不行。”
我也有些恼火,“那他还问个什么劲啊?真是的。”
昨天中午下大雨的时候,我一到家,发现串串与凌思都不在,心想,“坏了,她俩准是还在书店里了。”就赶忙拿上两件雨衣冒雨去了,凌思到底是长大了,听到我在书店里大喊她的名字很是不高兴,皱着眉头说,“不能不喊吗?”实际上她在我喊她第一句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只是她并不应声,而是慢慢放下书才向我面前走,虽然每次她都会显得不高兴,可是我总也不能在整个书店里找她吧?那一排排的书柜,那么大的空间,无论她缩在哪个墙角都是难找的,再说了,还有上下楼层呢,我又怎么能很快地知道她到底在哪一层呢?况且我家里的菜还没炒呢,怕外面下大雨,她会带着串串冒雨回家的,她又不是没干过,哪有那么多的时间与她折腾呢?
安芬气鼓鼓地坐在桌前又开始捣鼓她的信用卡,说是可不能让卡闲着,一定要把它给用活起来,然后她又在51信用卡上存了个20天期限的,9厘利息,高于刷卡费的,说是正好到期时再还这张刷过的卡,还是提前了几天呢,看看,这账算的,没办法,女人也必须学会挣钱,不会挣钱就要学会让钱生钱。
她的级别高,我还是她的徒弟呢,我的上面就没有,起码是目前还没有呢,不过我本来以为是在那上面还钱少了,刚要准备多多还钱的时候,却是页面上跳出来个信息,说是从本月20号过后开始每月只能还2万才免息了,难不成也是跟微信学好了,不过目前支付宝还没有出台这政策,否则大概我们是要另想妙招了。人是活的,总不能被路给堵死了,此路不通,自然是还有别的路可走的。
很奇怪地,下班的时候又开始下大雨了,而来咨询业务的人一面与我说话一面却是不停地向门外看,我问他到底有什么事这么心焦不耐烦地,他说,“噢,我的车门没锁呢。”
我说,“那你还去锁上吧,现在的贼可是道道多着呢。”
他去了再返后,我也不由自主地向外扫了一眼,才发现大雨浇灌下我的电动车正好在雨地里呢
,可是我总要把他的事忙完再说吧?等他的事忙完了,我才找件雨衣披上去,心想那时出去,肯定是车也被浇透了,却没想到头盔由于是倾斜放的且头部向着墙面,里面居然一点都没湿,又因为车也是靠墙边放的,上面的一点房檐也遮了一点,可是我明明就看到雨在它的上面一点都没有遮挡地下下来的,且地上到处都是水,就连车推过去后,也是一点干的地方都没有,只是奇怪车居然是几乎没湿一点,这让我想到有些口口相传的奇迹,说是有些皇帝老天要保它,就是剑或炮弹在头顶飞,他也是安然无恙的。看来我的电动车上空也是出现了什么奇迹了么?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啊?我不还是得天天正常上班?
我一会便发现艾瑶又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便问她是不是又是哪里不舒服了,她把头埋在桌子前,“头怎么又有些晕了?”
安芬刚要拿起电话打给卜瑾,就被艾瑶按着心口制止了,”别,不麻烦他了。“
我问,”那你要不要紧啊?能撑住吗?“
艾瑶摆摆手,“没事,一会就好了,我趴趴。”然后就在桌子前趴下了。
我突然想起艾瑶的伙食问题,便问安芬,“她的饭还是由郁沛管理的吗?”要是郁沛看到这情景岂不是着急坏了?
安芬撇了撇嘴,“他的饭啊,我都吃不上呢,也不知天天忙什么,神出鬼没的,有时一天都不见得能见他一面。”
我说,“那艾瑶他就不过问了。”
安芬,“我听说是艾瑶姐自己主动不吃他做的饭的,还不是她自己嫌麻烦,结果我也沾不上光了。”
我问,“你们难道不是天天在一起吃的吗?”
安芬,“哪有啊,我们都是各吃各的,这样也好,我们不是还没有成家吗?”
原来是这样啊,那看来又是营养问题了,安芬说那也不一定,艾瑶这毛病看似轻,还得到正规医院里去检查一下比较好,而我觉得艾瑶的病似乎还是心病,且很大的程度上与她的表哥有关,虽然在后来她提到他时故意显得云淡风轻的,照她的话说是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如果没在泳池边再见到她的表哥一面,也许过去在她的心里确实是没什么阴影了,而如今正是因为见不到反就成了一块心病,这也让我不由得有部片子好像叫什么《一笑三百年》的,中邪了。
太阳似乎在一点一点地远离我们的世界了,透过一尺宽的玻璃我能看到那段天空上有云在慢慢地向前移动,以显而易见的造型变化向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