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刚洗出了一盆衣服,雨就一阵一阵地下,刚拾进屋后又觉天又放晴的样子,只是灰暗的天空里还是一阵灰一阵白的,由于我没把衣服从洗衣机里取出来,所以只好来回拾,这样地折腾了两三次,半夜醒了的时候又被雨声惊醒了,一看衣服又掉了一件在下面,好不容易用晾衣杆把它挑上来,再看又有些脏了,只好重新放在清水里过一遍。
我一早就把凌思叫起了床,看着外面狂风暴雨的,便对凌思说,“怎么样,热吗?”
空调可是凌晨2:00过后才关的,后来我就把窗户打开了,凌思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说,“真凉快啊,可是我宁愿天还是热的。”
这一点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为什么呢?”
“因为天热不用上学啊,一凉快就证明要开学了啊。”
“可是谁又不是从你这个年龄过来的呢?不是经过小考大考的数不清的考试过后才能偶尔与别人也高谈阔论一下的呢?又怎么求得谋生的饭碗呢?”
“别人的事与我无关,反正我不想开学。”
天气凉爽,安芬邀我们一起出去玩,由于最近安芬新学了个驾照,在遇到一个有挖掘机的工地处,其中有辆小型货车,她就上去了,临走还不忘记给我指点了一辆,据说该工地上郁沛可是常客,至于郁沛只是认识这里的管理人,还是与这里有着什么业务上的往来,那也不是我们所关心的了,我们的主要目的只是有车开就可以一起开开心心地去玩耍了。
到底安芬年龄尚轻,胆子也大,在遇到一个很陡的坡时,先把车退到一定的距离,然后猛踩油门就一下冲了上去,我却没她这个本事,只好停下来看着她的车后冒黑烟,只是她在场地上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我的面前,这次改为了骑大型摩托车,我从未见识过安芬还有这么疯狂的一面,也在她爬坡的时候后悔坐在她的车后了,她是把油门一加,车笼头一提车就一车腾空飞上去的。而我吓得连尖叫都似乎忘记了,并没敢爬住她的身子,我觉得她的身子随时都有飞起来的症状且有可能落下去,而只是把车后把死死的抓牢,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然后又见她疯了般地加着油门,嘴里与车后炮同时呼号着。
我等她稍微缓下了一点,才说,“真是吓死我了,你这是要干嘛呀?”
安芬,“好玩啊,你不觉得刺激吗?”
我说,“还刺激,你这是在玩命呢。”
安芬,“你恐怕还没有见识过更刺激的吧?”
我说,“难道你还有什么绝活没显示出来啊?”
安芬,“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说,“你没听说过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啊?”
安芬,“那是抽样调查出来的特例,不能用在所有人身上。”
我说,“可是那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
安芬,“没事,我心里有数,你没看到这路边都是沙子吗?死不了人的,至多骨折,呵呵。”
“赶紧放我下来吧。”我这时才想起尖叫道,“我可不想陪你一起骨折或是丧命。”
“大好的日子还在后头呢,丧什么命啊?”安芬瞄了一眼站在远处的艾瑶语气酸酸地,“长得好就是好啊。”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原来在艾瑶的身边居然聚集了三个男青年,都是与她一般大的年纪,不是要教她开车就是要骑摩托载她的,而她根本就没有理他们,那些人也不灰心,只是还围绕在她身边不停地跟着,大概是绞尽脑汁在讨她的欢心吧?
我问安芬,”你刚才怎么不把艾瑶给带上啊?“
安芬,”她身边的军师太多了,我也得能带走啊?再说了,就她那点胆子,她敢上我的车吗?“
我说,”她可能对你的车技不放心。“
安芬,”哼,那是她没有真正地见识过,以后她应该放心了吧。“
我说,”她今天大概是见识了,不过我敢打赌,她以后是绝不敢坐你开的车的。“我不敢确信艾瑶的心思没有一点分散在周围那三个小年轻的身上,所以她看没看到安芬开车发疯时的样子还真的不好说。
安芬,”艾瑶姐啊,哪轮得到我带她啊,走到哪里,身边都是盯满了苍蝇的,都在向她示好呢。“
我说,”你这么疯狂,难不成还想去参加赛车啊?“
安芬陡然来了兴致,”你看我可以吗?“
我想了想,”可是我们这里并没有这样的竞技场,也没听说过有这样的活动啊。“
安芬,”其实不是我们生不逢时,而是出生的环境不好啊。“
我说,“韩寒好像是这方面的高手,你应该去找他拜师。”
安芬,“不瞒你说,抛却他写的那些文章我不是太感兴趣外,他还真的是我的偶像。”
我说,“恰恰相反,我却特别喜欢看他写的文章,很有真才实学。”
安芬,“我不是说他写得不好,而是我没有那方面的天赋,更是也懒得看,再说了,天下的书实在太多了,我就是活上个一千年也看不完,所以只好选择一本都不看了,反正也看不完。”
我说,“你这说的是什么谬论啊?”
安芬,“是适合我的真理。”
真理不是应该掌握在大部分人的手中的吗?为什么还有常常被少部人掌握的说法啊?不过人各有志,每个人都有着在这个世上赖以生存的绝技,以不断敲打着人们逐渐麻木的脑神经,就你花的颜色也要五彩缤纷的,这个世界才够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