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次事件,我还得到了一个经验,那就是打的广告里越详细越好,不然,只留一个电话,租房的人不知情景如何,也会问东问西的有什么没什么的,当然是东西越多越好,而我漏的两项则是给他们的意外惊喜。本来实则是今天中午我准备到那边小休一下的,也设好了闹钟,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结果租房的人就到了,这样的午休没能睡上也是不生气的。而这样巧的事我自己是决计没有想到的。
原来租房还是这样搞的,真是让人大出意外,为什么人们常说人要出去交流,原来还有这个道理啊。
凌思午饭的时候开始讲他们年轻的教官是如何吹牛的,说是当时考一本的时候分数线才超出30多分,结果没混好,连个手表也买不起,还说看到一个同学的手表,还特意走到他身边看看,说是那表不错。
我问凌思,“怎么可能连个表也买不起呢?不过是几十元的事,就是好的也不过三二百的吧?”
凌思头都不抬地,“他想要的手表是1万四呢。”
我吃惊地,“14000元?”
凌思继续扒着碗里的饭,“是啊。”
我说,“这不神经病吗?还真以为自己是富二代啊?”
凌思继续不管不顾地,“唉,有个邻班可是惨了,被教官练得趴下了三个,听说也是该校毕业的,不知与这学校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问,“她怎么也敢的啊?”
凌思“那谁知道啊,先前可是有人出过事的,而且是大事,因为什么事都大不过人命,是吧?结果警察都被他们家的人追得在学校里面疯跑,那家人带着许多人到学校里闹。学校还说如果那学生要是被救下了,家长肯定是会感谢学校的,但人命都没了,家长又岂会罢休?不找学校又能找哪里?其实那学生也只是上体育课的时候感觉不舒服然后走到教室先是趴着然后躺着,等被老师发现时已是口吐白沫就不行了,谁知道会出这种事啊?他自己不舒服预先也没跟任何人说。”
当我跟艾瑶、安芬说起我的房子已转租出去的时候,艾瑶、安芬都有些遗憾地说是以后没法串门了,我说上班不是还在一起吗?等到了我的新地方,欢迎光顾。可是艾瑶还是心事重重地样,不知最近她是不是又与卜瑾闹了什么矛盾了,鲜少见到他俩走在一起的场景了。
安芬在与我一边做着惺惺惜惺惺的表情时,一边不停地向着玻璃门外望着,我问她这是怎么了,到底有着什么事,她说是刚才在外边看到了一群哑巴,我心想哑巴又怎么了,光天化日之下还能干什么?
我问,“你的车没锁吗?”
安芬,“锁了呀。”
然后她又跑到我的方向去看她的车,只有头使劲往外探时才能看到她的车屁股,她就很有些不放心,在办公室里转过来转过去的,我说,“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把它推到我的眼前吧。”
她又得令似地急忙就出去推到下班门外的我的眼皮子底下了,还叮嘱我,“没事多向外面望望啊。”
p;我故意与她咬文嚼字的,“谁没事向外看啊?”
安芬才着急地,“总之多看看没有坏事,不管有事没事,我可是吃过亏的。”
艾瑶就笑,“我怎么听说像是常回家看看啊?”
安芬,“哎呀,你都不知道他们的厉害。”
其实在多年前,那时我还是个中学生吧,也是领教过他们的厉害的,只是这多年下来没给打预防针,思想或是对他们的防备又变得松懈了,或者在心底里把他们淡化了,说不定人家如今是从良或是洗手不干了呢?社会在变,为什么人心就不可以不变呢?
安芬开始大吹特吹,“知道吗?哑巴可是也有头目的。”
我说,“是吗?这应该叫有组织吧?”
安芬,“看看,又在给我上纲上线了,他们的头头可厉害了。”
艾瑶,“能有多厉害啊?”
我也问,“是啊,难不成还长着三头六臂啊?”
安芬,“厉害当然是指有通天的本领了。”
我说,“哦,是与大人物也是挂得上的。”
安芬,“他们也应该算是大人物的黑道上朋友吧。”
气温开始显示是31-22度,白天依旧很热,需要开空调,而晚上则不再用开空调,打开窗户又没有雨可以睡得很爽了。而每晚串串都要把我的一只手用她的两只小手握在手里,不然就会把她的一只胳膊长长地揽过我的腰,害得我有时翻身都怕把她吵醒了。
我开始很少能见到凌思了,只有趁晚上去带她时与她多说两句话,而她也是到家后迫不及待地玩一会手机就在我的催促下睡去了,时间很紧,晚上10:00才放学,10:00能到家洗漱完,早上5:30就得起床,中午常常是连半个小时也睡不上,可想而知时间是多么地紧张了。
安芬看我不停地笑,便问我有什么好事不防分享一下,我说,“你相信命吗?”
她眨巴下眼睛,“这怎么说?”
我说,“说了你也不懂,我就是觉得最近自己的运气比较好。”
她笑笑,“走桃花运了?”
我说,“这个我可不告诉你。”
有开心的事,我就是不由自主地想笑,虽然最近也是花了不少冤枉钱,可是人挣钱不就是为了活得更体面的吗?才下午5:00,快要下班了,我突然迫不及待地盼着天黑,这样我就可以见到凌思,并把我的房子转租的事告诉她了,她一定比我还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