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又趁机去凌思学校对面的房子里去看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还有一种隐隐的兴奋,自己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据凌思午间从那里回来,说是那间房子已是粉刷得很漂亮,问卫生打没打扫,她说好像是很干净,具体床、地都打没打扫不是很清楚。
结果我与凌思午间都没有睡着,原因说不出来,凌思一旦睡不好觉就会莫名的发火,搞得我心情也不是很好,但一想到要去新居里转转,便心情变得大好起来。
送完凌思再转回头,果见那门是开着的,我便把车推进去了,墙是刷好了的,但床还是没有收拾,我因为初去没有扫把,再说进屋总要通知一下主人的,也顺便去找个刷子,男房东在,我把送给女房东的东西放在他手里,他还客气得要给钱,我便说要是给钱那超市里不多得是啊?他给我找了刷子又在邻居家找了把扫帚,还帮着把床把拿下给扫了一下,床底也顺便向外扫了,我因为看到床上没有垫子,又让他给量了个尺寸,然后又让他把那窗帘摘下让我带回家洗,他都一一照办了,还说要是我要住得久还要给我刮防瓷涂料,我知道那东西要是刷上墙上的灰是永远也不会掉的,还要用沙纸擦墙,但是买那机器就得一千五六百元,成本太高了,听到这话我可很是犹豫了一下,特别是当他说今天的活都没敢接的时候,更是让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看来是那里的房子不容易租出去吧?
提到垫子,他说要是不嫌弃,那边屋里倒是还有一张,但不知是不是太旧了,还在原先即我第一次去看的那个租了两个月的小伙子那里,那个傻子居然把自己床上的被单拿给我,大概是天天把自己关屋里玩电脑太久有些傻了。1.56*2米的尺寸得订做,且听说都是1.8米*2.2米改的,如此一来我都想换床了。
回到公司,说起房东的热情,听安芬说起租房事宜,说是没有人家愿意只租几个月或是半年的,因为中间会有房子空下的时间,而那一段时间里房东就收不到房租了。看来我的痛快还是传染给了别人,不管是我的新房东还是新租客。
正在我在电脑上埋头打稿子的时候,居然接到艾瑶的电话,我本来以为是上午的事来找账了,不知道卜瑾跟她说了什么,胆战心寒地接起电话,她说的竟是另一件事,原来是问我平常是如何刷卡的,我说当然是自己有刷卡机啊,而且好几个呢,她说郁沛要找我,然后就是郁沛拔了我的电话,说是已到了我家楼下了,催得还很紧。而我还是急急忙忙地把手头的活转交给了安芬,安芬看起来也是不情不愿的样子。
谁都难以想像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原来郁沛让那个女子跟我上来,经那女子一说,原只是坐他的车的,与他并不认识,原因只是她需要用钱,而她有信用卡想刷1000元用用的,手续费的问题我说是刷卡机上显示多少就是多少,谁知她的卡是那种不带芯片的老卡,怎么从左向右地拉都一点反应没有,试了瑞刷、点刷、随行付,结果都不行。而钱还没刷出来之前,那女子竟悠然自得地从包里掏出充电器把手机在我家插座上充上了,我这边是急得要命,她那里好像搞得也很紧张,手指不停地在手机上拔拉,我向她的手机瞄了一眼,原来她在玩游戏,天,这场景可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
见实在不行,我便说是刷不了,而楼下的郁沛说是已转到了北面,让这个女子去北边找她,我也跟她说了,这女子之前也让我转述了,说是已耽误他很长时间了,让他先走,等会她打电话让人接就行了,不知道郁沛怎么地却是如此执拗,不知道是不是难以找到客人,不愿意放过这个客户,再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说她已下楼了,只是他并没见她向北走,他就只好再向南去找找看,我真不知郁沛在搞什么,在这女子把20元钱还给我的时候,说是她的手机上有着100元的,车费是绰绰有余的,而她做别的事到底与他又何干呢?可能还是中途要下来,那么下一段路程他就担心接不上她了?真是靠谱的人做了不靠谱的事,还七转八弯。也可能是靠谱的人多了在一起也会做出不靠谱的事?还真把客户当成上帝了?
我在想,要是安芬知道了,岂不会把牙给笑掉啊,我急急忙忙地走,原是为着此人能在我的随行付上刷个十万八万的,还差不到三万就共在这个刷卡机上刷了十万的,刷到十万利率就会从千分之六点五降到千分之六且会取消每笔的另加2元,不过要找那个送我刷卡机的升级调整,一般自动升级的少,心里还想着要是她一笔过了五万,而继续按高额利率刷岂不是吃亏了,十五万可就会降到千分之五点五,且没有每笔另加的钱的,结果我的如意算盘就这样泡汤了。
开始又要抄什么有关党员笔记,说是要实行积分制了,还有什么大讨论,明天是最后一天必须要上交,还有一老同事打电话让给搞一张,我也只好答应下来。至于内容,就是一样又如何?我也没做深研究,反正也没人看,有些事能马虎过关就马虎过关了,我也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接下来单位是不能再回去了,五点半说到也就到了,才想起带的脏窗帘来,放在洗衣机里再放些洗衣粉加上水先泡着,今晚把它洗出先放在窗外晾着,还有凌思的校服加上一个脏得,估计也是过了八点才能出门的,还得买把锁给新房换上再另买把剪刀,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