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凌思感觉害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后来她还给我讲了个灵异事件,说是一个男子与一个女子一同上电梯,女子似乎很害怕,就等着那男子先按电梯,结果那男子按了二楼,女子才胆战心惊地按了三楼,等电梯门开了,那男子下了楼,女子看到男子掏出一把刀拼命向三楼跑,结果那女子死了,让大家分析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说是这男子不在电梯里作案,是因为电梯里有摄像头,他不敢,怕被抓。有人则说如果这女子在电梯里拼命跳,那么电梯在失重的情况下就有可能不会再到三楼把门打开了,那么女子就有时间打电话给警察呼救。而正确的答案则是该男子是该女子的儿子,他只是按错了楼层,女子只好重新按三楼,而到了二楼门开的时候他以为是到了,所以抢先出去了,结果却发现他的母亲没有出电梯,意识到错了,才拼命向三楼跑,而掏出的刀子其实只是把削铅笔的小刀,她的母亲死于心脏病突发。
我说,“是不是昨晚被那椅子吓的啊?”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看到我新到的牙线,问我为什么突然对牙那么在意了?我说你没看到我的牙都黑了吗?她说哦,有些意味深长地。
中午让她出门去韵达快递处拿个快递,临走时还跟她说快递上是我的名字,结果她两三分钟就回来了,拿了两个包,还气喘吁吁的,我也没有在意,因为最近拼多多上搞活动,都会给5元优惠券,我有6个号,几乎全买了些东西,有些东西也是与以前似曾相似的,便也没有在意,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快递只打一个电话,却是有个包裹,且还不是一家的货。但不一会儿,她就打开包裹提了一兜菱角放在我做饭的地上,我才吃惊地问她是他让你收的吗?他是指串串爸,凌思说没有啊,但是他名字啊,我一看那名字,如同“非”与“飞”,“君”与“军”也还都是同音,可意义就相差甚远了,才赶忙换上鞋到处找宽透明胶企图把纸箱的口封死,其实那纸箱已被她扔进垃圾筒,听了我这话又提出来的。可是宽明胶以前记得家里是多得用不完,现在则是关健时刻到处也找不着了,只好拉上凌思向快递寄存处快速地跑,她家有透明胶我还是知道的,到了那里跟老板娘客气地交涉了一下,由于我平常也是经常买她家的东西,她说都是熟人没有关系,自己给它封上也就行了,然后凌思又跟着我继续向南跑,才真正拿到我想要的快递。
看到串串还是想吐,食欲不振的样子,还说是肚子疼,凌思问怎么没给她买药啊,我说也就一点的发烧,先自己抗抗再说,再说了药都是有毒的,凌思表情古怪地说,“难不成人要死了还要考虑药有没有毒啊?”
我说,“嘴上积点德好不好?有那么严重吗?”
然后我问串串,“是不是看手机肚子就不疼了。”
串串头也不抬地,“也疼,只不过疼痛好像减轻了许多。”
凌思不知道,我一到家的时候想打开串串的手机用一下,却发现她的手机电才充了一点点,再想联上网,拿起路由器的插头时发现插头很热,我明明记得早上是把它拔下来的,手上是放在上面充电的,意思是电源并没有关,只是无线网关了,串串在听到我开门的时候就放下了手机,把路由器拔了,她还不承认说是根本就没有用无线网,也没玩手机,我让她先别说话,她就只好静静地站在边上,我说,“我有两条理由证明你是玩手机的,一是你才把路由器拔了,因为这路由器现在还是很热,你可以来摸摸,电烧过的东西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温度呢?再则是你的手机可是用我的新手机的充电器充了,这个时间是早该充满了的,我因为考虑到你会用,所以早上临走时才没有把它拔下来,可是现在你看看你的手机,几乎电一点都没有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串串始终不再说一句话,这孩子真不知她是原来就有这点小把戏,还是真被凌思给带坏了,而凌思也是死活不承认的。
应该说拼多多上的也不全是次品吧,几元钱的雨衣虽然薄,但带上确实方便,没有重量,也不至于担心会半路下大雨而遭了雨淋,而昨天因为得了几张优惠券,多花了好几百元呢。凌思也因为能让她在网上淘宝很是过了一把瘾,也不再对我歪鼻斜眼了。
不知何故,凌思说今天上午教练也跑没有了,只有她的班主任带着他们在操场上不停地跑,还说教练说了只要多休息一会,学校的领导就会找他们,说是要好好地磨练他们的意志,也嘀咕说是他们学校连热水都没有,学生的身上都臭了,多天不洗澡不洗头都是常事,还说他们有个教官晚自习跑他们那里去说是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问他,后来被一个同事叫走了,还说他,“人家能考上清华大学,你呢?”
我说,“他已是没有前途了。”
凌思,“就是,唉,我们学校的领导其实就是衡水中学最大的粉丝。”
我说,“早听说你们学校是压榨机了。”
“唉,又有个住校生离校回家了,说是受不了了,她妈只好天天去带她。”凌思转过头,“正好空下一个位子,你说我要不要去啊?”
我说,“可以啊,只要你愿意。”
凌思假装生气地,“唉,我是果真讨人嫌啊,你都不想要我了。”
我说,“这话可就冤枉了,就像有句没标点的话似的,下雨天留客天留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