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又如何,天不还是照热,高温还伴随着雷阵雨,但雨并没有下,天气预报也有失灵的时候,可是挡不住塌方的危险,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转进了一个山塘,山塘里除了一点细泥沙就全是石子,只是我向上爬时却是几次都滑了下去,一次又一次地,都不知怎么再上去了,可是最后还是爬上去了,大概还是借住一个枯枝的帮助。
安芬今天又像精力恢复了,有时我觉得安芬就像一个机器人,郁沛又消失了,安芬也好像昨天的事全都抛到九宵云外了,我真不知道她怎么能做到如此淡定,头一天的繁华有时就似挥挥手就可以过去了,就像外面的天气,明明报告有雨,却是天高云淡。
安芬问我,”凌思好像要开学了吧?”
我说,“是啊,也就是今天下午吧。”
安芬,“看来又是要暗无天日了。”
我说,“是的,凌思也是这么说的,从此进入魔鬼训练的世界了。”
昨晚晚饭后我还与凌思去南面的小公园里转了转,路过那家我曾在里面给凌思讨价还价买过一件日式上衣的小店,已是两次都不见开门了,卷帘门一直拉得死死的,并没有转让的字样,牌子也还在,只是却再也见不到那些漂亮的衣服了。
由于今天就要开学了,我特意带凌思去附近的超市转了一下,特别是那个精品店,里面的东西就是小男孩看到了怕是都会流连忘返而不愿离开的,而适合青年男女带的包更是精致、流行、时尚得不得了。
凌思对于许多东西都是爱不释手,还有一些活灵活现的小猫,还有要睡着了的布娃娃,一个个可爱得不得了,我还看到一个穿着绿色的带星点状的真丝裙子的,漂亮得不得了,我想把它拿下来看看,可是够不着,问凌思要不要问问价,凌思却伸手拔拉了一下,说是59元,不用问了,原来在那小人的腰上有价码标签,还真是可爱极了。而我知道她们家的东西可都是不打折的。
凌思说,“大概是回家当小狗了,不是说那件衣服若是进价低于90就当小狗的吗?结果不是差不多50就买来了吗?”
我说,“是不是我们给钱太少,让她的店开不下去而倒店了。”
凌思说,“唉,若再见她开门,还得来转转,一定要架势,她不是也让我们以后常来的吗?”
我说,“我都来两次了,可是她一直没开门。”
凌思说,“天还是这么热,可惜我的衣服还一直没有派上用场啊。”
“也许等一场大雨过后天气就转凉了,不过那时可能你就要穿校服了。”我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唉,你那军训服算不算校服啊?”
凌思,“也许在校服没到之前可以充一下吧,不算的。”
我说,“那150元不是白花了吗?”
凌思,“那有什么办法吗?听说想上此高中的差一分可是要花10万的,不过只是听说,不知
真假。”
艾瑶在整稿子,听说宣传部要出什么散文集了,我拉她起来出去转转,她初时非常不愿意,但我悄悄在她耳边附带了一句,她马上就起来了,随后出门才问我是不是真的有这可能性,我只好说万事皆有可能,呵呵,我现在可是找到她的软肋了,其实也不过是与她的表哥有关的。
我们就出门右转,然后在一个汽车4s店门前停下,望着那些来来往往的车辆,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我问,“你的200万买的房子交工了吗?”
艾瑶,“是啊,已装修好了,前几天我妈已搬进去了,所以我才新买了张沙发给她。”
我说,“那怎么没请客啊?”
艾瑶,“我妈身体不好,又天生喜静,再说了请酒你们不还都得随份子吗?天天那些不该喝的酒都已经太多了,自家人就没必要那么客气了,还有,这事还是不要张扬的好。”
我知道对于郁沛他妈,她们之间的疙瘩怕是永远也解不开的,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低调一点的好。
我问,“那你不准备搬进去吗?”
艾瑶,“我啊,还是算了吧,搬来搬去的也挺麻烦的。”
我打趣道,“是不是觉得马上要出嫁了,要到别人家去住了。”
“胡说什么呢?”艾瑶嗔道,“你不是说在这里能撞上他的吗?”
我说,“可能性的东西当然要靠几率喽,你只有经常出来才能增加见到他的机会,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号码我也给他了,要是他想找你,肯定会与你联系的,但现在看来只有你堵他个正着,让他躲不过,你们才有说话的机会。”
艾瑶轻轻地叹了口气,顾左右而言它地,“记得外公在世的时候,也是把他当宝贝的,他那时的模样怎么形容呢,像有点遗世而独立的样子,特别是站在水库边,那天地自然的景观似乎都是为衬托他而存在的,水波荡漾,也许我若看他,还有一个方式那就是他水里的倒影......”
这应该就是情窦初开的爱恋吧?她的眼神迷离而失落,站在垂柳下的艾瑶削瘦得有些病态的西施美,让人有时不由得觉得心疼而又可怜,我一时看不透她心里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也不知道她对好的表哥具体是还存在着什么感情,难怪卜瑾也是看不透她,看来《女孩的心思你别猜》这首歌的歌词有时还真是她此时的真实写照。
路口还是有交警在隔三差五地值勤,有时为了避免逆向行驶我也是会向北拐个弯再南去的,倘若遇到有超过两个以上的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