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郁沛出门站在我家院门前的空档里,我戏言安芬,“看来郁沛这回对你可是认真的喽。”
安芬一脸无所谓地,“那又怎样,我又没请他。”
我说,“你既不承认与人家的关系干嘛还要接受人家的好意?知道这叫什么行为吗?”
安芬,“什么行为啊?”
“耍流氓。”我说,又忙着解释,“这是郁沛自己说的。”
“什么?”安芬叫道,“他居然这么说我,看我能饶了他的。”
我说,“他不是在说你。”
安芬,“那他说的是谁,难不成在说他自己?”
我说,“还真是。”
安芬吃惊地,“你的意思是他在与我耍流氓?”
我反而越解释越让安芬糊涂了,说是不是针对的她,她又必然追问那是谁,我又不能再扯出索欣,在郁沛那里是不想让人再提的一笔旧账。
有些事也许就只能在稀里糊涂中让它不了了之了,又不是做数学题一定要得出结果,得出的结果往往也不是人的预想中的答案,不过是让烦恼更深一层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