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的报复,不是把对手打得落花流水,而是自己过得高山流水。这是别人对《那年花开》的总结。
不过是一张签字的证而已,自己在被捆绑的同时,对方也同样被捆绑着、受束缚着,如果一定要成为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那就尽管来好了,况且我又没有准备再与谁一起捆绑的准备。
心态平和便可以维持风平浪静,内外兼修得在家和的基础上修筑,万兴事也许谈不上,各人手里都持着一把算盘,睡梦中也许也在脑中拔拉个不停,却是永远得不出结果的一道算术题,解了一辈子也是一道无解的题,答案在心中,却是变幻个不停,总是以为近了近了,却是永远达不到预期,有时离预期也许只差那么一点点,却不是人力一使劲就够得着的。
昨天坐在电脑前就看到一个人在窗外探头探脑地好久,因为好奇或者又以为是明察暗访的,我便出门问对方有什么事,对方才笑着说他是公路部门的下属单位,是来看房子的,我一听本是一个系统的便邀请他进门看个仔细,原来我们确实是要搬家了,这次应该不会太久了,几个得了内部消息的人说也就是下周,虽说不过是南边搬到北边,不过换个环境心境也会不一样的了吧,譬如说远方就有风景,我早就说过人是有喜新厌旧的心理的,我也不例外。
北边我没有去过,但既是众望所归的地方,我没有不期盼的理由,路是应该好走了好多的,起码是不用再爬大坡的,而且城南渐渐地成了郊区,终究是比不得北边的繁华,连政府及各机关单位基本上都向北迁移了,人往高处走,在中国,潜意识里就有一种“北上”的趋势,咱们的首都可也是在那里呢。
安芬兴冲冲地跑过来,“你说,芮姐,我们的线路会选向哪里呢?”
我记得有谁说过好像是向南的方向,不过也可能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或是臆想中的事,“杭州吧?”
安芬扑闪着上过睫毛膏的大眼睛,“你确信?”
我说,“差不多吧。”
安芬,“这是什么答案?”
我说,“相信我,我有时第六感挺强的。”
其实“北上”也许更不坏,但北方的许多关卡来得更严格,就连寄个快递都是实名制,似乎什么事情都要层层把关似的,而且北方的气候太过于干燥,还会时不时来个不是雾霾就是沙尘爆什么的,连地上的蚂蚁都长得跟个苍蝇般大,地上的裂缝也像电视中刻意插入的久旱的沟沟坎坎。
艾瑶看着一本文艺杂志也是诗兴大发地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的,不过她始终不敢把真人头像亮出来,不然我怕她的不论qq、微信、微博或是贴吧的网址都能被戳破了,不说卜瑾有意见,怕是有个人也要疯了。
应该是近段时间又没听到舒畅的风声了,我也免不住好奇了,趁人都出去时问了下艾瑶,艾瑶说她没理过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静了,我没觉着这是什么好的兆头,甚至隐隐觉得这只不过是还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刻。
“那你们平常还聊天吗?”我又忍不住问,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嗯,他也会发些信息来,或是些无关痛痒的话。”艾瑶想了想,“不过不是太频繁,似乎也没有骚扰的意思。”
“那你也都有回应了。”我还是不停地追问着,我就纳闷了他又在打着什么小九九。
“礼尚往来吧,他发什么来,我就一般回着什么去。”艾瑶似乎顿了一下,“不过绝不提敏感的问题,偶有触及我也是故意避开了。”
“那说明他是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不放心地问,“他没有什么过激的语言吧。”
艾瑶又再次回想了下,“好像没有。”
我说,“那就好,我也就随便问下而已。”
我却没把我的担忧说出来,我不能凭着自己的一点感觉就对某个人下了断言,人会变的,但愿人心都是向善的。
郁沛也来到办公室一会,但现在越发的少见他的踪影了,与安芬见面很奇怪的只是互相望望,并不见两人在打情骂俏,可能也怕影响不好,或者是在顾忌先前的某个人吧?又或者真怕落了个花心大萝卜的名声。
卜瑾也不在,可能已到相关部门着手办理车辆的相关手续了,据我所知,首先得去公安部门办理行驶证,还得有a照的驾驶证,同时驾驶员还得有旅游车驾驶上岗证,这个肯定是要雇人的,且得两个轮班,有时得成夜的24小时换班,最经济的是旅游旺季其中一个吃喝睡全在车上,另外还得有营运证,因为涉及自己的工作单位,可能行驶证上可能还得借用别人的身份办理,工商部门也是有些手续要办的,再加上跑线路少说也得一个月的时间,虽然听说卜瑾早就在着手办理了,但有的手续它就是快不起来,倘若有红包加以梳理,再加上找到合适的能办事的人,速度可能就会快得好多。
索欣开始放着很大声的音乐,好像单位真要倒闭了一样,不过她很快又把声音关了,可能想到她终究是不同于我们的吧?这个单位倒了,她就可以回去再找她的原组织了,却非跟个跳梁小丑般地悬在我们的头顶,难怪安芬每次见了她都觉像见了瘟神一样,即便是我都想躲着走的。
单位专修电脑的来了也是喜笑颜开地,因为他承接的两家即检测站与汽车站合并,他会省跑许多的冤枉路,而且又听说是油墨没了,打印纸也没了,只要能挣钱没有人不开心,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