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个女人说这幅破画是她最珍爱的,那自己便当着她的面毁了它,让她也难受!
要难受,大家一起难受!
凤沐轩看到洛安的动作,大感不妙,连忙扑过来,欲从洛安手里抢回那幅丹青。
她无法接受,自己最珍爱的东西当着她的面被毁,而且,毁了它的人,竟然还是,她愿意将自己最珍爱之物予之的人。
洛安似乎早料到凤沐轩会有这一动作,连忙后退一步,躲过了凤沐轩的抢夺,手上的丹青,已被她撕了一半。
凤沐轩看到丹青被毁,急疯了,连忙又冲过去抢。
但洛安就像一条滑溜的泥鳅,次次都能躲过凤沐轩。
几次躲闪下来,洛安已将手中的丹青四分五裂,然后无所谓地一甩手,零碎的纸片翩然落地。
“啊——”凤沐轩尖叫出声,连忙跪到地上,颤抖着手,将地上的碎片收拢起来,然后,一点点拼凑,魔怔了一般。
只是,无论她怎么拼凑,都再也恢复不成原初。
守在外面的玄月听到屋内的动静,想闯进去看看。
只是才到门口,她就被人拦住了,而拦住她的人,正是六月。
玄月感觉自己被人制住,连忙看向后方,见只是一个黄毛丫头,顿时被惊到了,想继续反抗,奈何这个黄毛丫头的点穴手法太刁钻,她用了内力,竟然还是挣不开半分。
下意识地,她刻意压低声音,问道:“你做什么?”
因为,她觉得丢人。
自己曾经好歹是同辈中的佼佼者,如今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轻而易举地制住,若被殿下看到这幅画面,她以后还如何有脸面对殿下?
同时,她心里也十分惊讶。
刚才她本以为这个黄毛丫头只是那女人的婢女,没想到竟会武功,更郁闷的是,武功竟比她还高。
看来,那个女人身边的人才,不少。
六月用鼻孔看着玄月,极其嚣张,“喂!我还想问你呢,你进去做什么?”
玄月一怒,瞪着六月,只恨不得一口咬死她,但一想到屋内的殿下,她立马沉下气,道:“屋内有异动,殿下定有难,我要进去助她。所以,你快放开我。不然,殿下若遇了难,你难逃其咎!”
“哟!”六月忍不住嗤笑出声,明知故问,“你家主子是殿下,我家主子也是殿下,你说的是哪位?”
“自然是我家轩皇女殿下,你快点放开我!”玄月眸中迸射出熊熊怒火,气得身子都微微哆嗦起来。
六月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那你的意思是,你家殿下打不过我家殿下,所以,你才要进去助她?”
“你——”玄月被六月堵得没了话,直接欲吼出声,“你快放——”
只是,她才发出三个字,就被六月点住了哑穴,最终只能干瞪着六月。
六月不爽了,“你瞪什么瞪!再瞪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刚才主子进屋前,暗中指示过她,待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让任何人进屋。
所以,她才会阻止玄月进去。
见六月真的欲伸手戳自己的眼睛,玄月被吓得赶紧闭了眼,心里又是愤恨,又是着急。
六月直接将玄月拖到了一个角落。
见四周有暗哨欲动,她便对她们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光天化日之下,我家主子能做什么?最多跟你们殿下小打小闹罢了。
你们进去,若见了两个殿下因一点小打闹而变得狼狈的模样,你们觉得自己以后还能活得长吗?”
她才说完,那暗处的暗哨便不动了,一切都归于平静。
而六月满意地拍拍手,继续守在门外,八卦地听着里面的动静,一双眸子贼亮贼亮的。
屋内,凤沐轩一直跪在地上,拼凑着地上的碎片,眸中的泪不可抑制地滚落,湿了碎片上的墨色,墨色晕染开来,只剩下一片模糊。
忽然,她转眸瞪向洛安,几乎嘶吼出声,“为何?为何一定要逼我?为何?!为何?!”
洛安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看着凤沐轩,眸光暗沉,嘴角的笑意未减分毫,“不为何?只是想看看你最钟爱的东西被毁,会是个什么反应?现在终于看到了。”
她忽然走上前,弯腰,凑近凤沐轩,低语,“原来,不过如此。”
这个死女人,还挺较真!
那她干脆再添一把火,还怕套不出她一直隐藏在心里的想法?
凤沐轩却在这时,突然站起身,一把将未反应过来的洛安搂进了怀里,然后低头,照着怀中女子的唇压了下去,狠狠地撕咬,如野兽般凶猛,只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吃拆入腹。
洛安感受到唇上的痛意,才想起挣扎,双眸愤怒地瞪着眼前的女子。
她脑中已经一片空白,未想到用内力,所以,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开凤沐轩对她的钳制。
她心里顿时又气又恼。
这女人发什么神经?
刚才还哭得伤心欲绝的,怎么这会子就来占她便宜了?
她真的快被这个女人气死了!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轻薄自己了!
要是个美男,她还能接受,关键竟是女人!
她竟然被一个女人强吻了两次!
啊——她快疯了!
“凤沐轩,你给我放开!”洛安支吾道,感觉嘴里已弥漫出血腥味,她挣扎得愈加厉害。
凤沐轩吻罢,还不尽兴地在洛安下唇处咬了咬,一双含了情欲的凤眸痴迷地望着洛安,无比认真的语气,“真甜,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