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炮和师付很快就古墓重新恢复好,快速的返回了村子。
他们一进到村长家,看到孙花心坐在那里和村长品着茶,正谈论着什么呢!
看到卞炮和半仙道师徒两个走进来,村长高兴的看着他们两个说道:
“把古墓都安排好了吗?你们先坐下休息一会,我正和孙大师商量着,如何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盗皇陵呢!”
半仙道师付刚刚坐了下来,卞炮赶紧给师付也倒了一杯茶水放在旁边,用手擦着汗,回头看了看孙花心说道:
“我说孙花心,你今天可算是捡了一个大便宜了,我们在那里拼命着干,你坐在这里喝茶水,你也好意思呀!”
孙花心也不生气,端着茶又慢慢的喝了两口,坐在那里得意的放下杯子说道:
“我说卞炮,你懂个啥呀!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是准备盗皇陵的,那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得需要特别的小心,虽说现在是袁大总统时代。”
“那也得小心,人家清朝还有人呢!真要是暴露了我们的行动,结果可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搞不好当局迫于舆论的压力,小命都保不住呀!”
“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得需要考虑周到才可以,那怕有一点的蔬乎,对我们来说,都将是一个很可怕的结果呀!”
村长坐在那里又端起茶来,喝了两口,在旁边点着头看着卞炮他们说道:
“孙花心所说的没有错,这件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必须特别谨慎,现在你们正好回来了,我们接着商量一下吧!”
孙花心看村长说完了,马上接过话来说道:
“我觉得应该让卞炮的父母也参加进来,要知道,咱们这里没有女性,只有他们夫妇了,而我们呢!就扮成是他们家的仆人,村长你看如何!”
卞炮一听这话,马上瞪起眼睛看着孙花心说道:
“不行,我父亲那么文弱,怎么可能跟着去盗墓呢!而我母亲,从来都没有干过活,又那么胖,更不行了,她什么都干不了。”
孙花心一看卞炮着急的样子,马上看了看村长说道:
“我们又不是让他们两个去干活,咱们总得装扮一下吧!要是我们这些老爷们,大摇大摆的跑到皇陵旁边住下来,能不让守陵的人起疑心吗?”
卞炮也看着村长,看他说完,马上抢过话来说道:
“你说的到是好办法,不过,我们可以另找一家人来参加进来吗?”
孙花心晃着头,一百个不愿意,冲着卞炮生气的说道:
“找别人,找谁呀!要是找一个我们不了解的人,谁放心呀!别到时候把我们都给卖进去了,你这不是拿着性命开玩笑吗?我可不冒这个险!”
卞炮一听,非要让自己的父母参加盗皇陵,马上着急了起来,说道:
“那有啥呀!现在我们又不是马上跑去就盗皇陵,这样好了,咱们先打头阵,可以先去观察一下,要是有可能的话,再让他们参加还不行吗?”
村长坐在那里一直都没有说话,端着茶水慢慢的喝着,虽然脸上表面上来看,没有什么表情,其实他心里也在着急的想着,该如何来办这件事情。
看他们两个争讲着停了下来,这才放下杯子,轻声的说道:
“我说孙大师,你看卞炮所说的能不能行得通呢!不如这么办好了,你们先打头阵,带几个人去观察一下,选择好了地方之后,我们随后再派人手过去,都扮成南方逃难的难民,在那里停留下来,也许能躲过别人的耳目。”
孙花心听到村长的建意,坐在那里想了想,觉得这方法也可行,只是他们几个应该如何装扮呢!这就是一个很难的问题了。
看他有些迟疑的样子,村长笑了笑,然后说道:
“你们三人怕人手不管,我以让狗崽子师付准备好了,和你们三人一同去,在我考虑好这个问题的时候,也考虑过,你们应该如何作呢!”
“要是扮为一家人,有些不妥,四个大男人没有女性确实会引起别人的怀疑,那就让卞炮扮作少爷的样子,而你们三人扮下人如何!”
孙花心一听,马上晃着头,反对的看着村长说道:
“既然我们是难民,怎么能有公子哥呢!不如这样好了,让我们四人都扮成难民的样子,先打头阵,等住下来后,需要人手时,再派人过去好了。”
村长一时也想不出好的方法来,既然孙花心这么说,就点了点头同意了。
他们很快就商量好,转过天来,卞炮四人一同上路了,半仙道师付推着小车,其余三人低着头,穿着破衣服跟在后面一付有气无力的样子。
为了不让村里人知道他们的去向,他们出村之后,找了一个小的树林,各自快速的装扮好,卞炮从来没有穿这么破的衣服。
平日里都在锦衣美食,现在一穿上这种衣服,他还有些不太舒服呢!还没有穿好,就瞪着眼睛看着师付半仙道说道:
“师付,你看,这是个啥呀!我可不穿了,我也不去了,真是难看死了。”
狗崽子师付看他那好笑的样子,很快的穿好后,轻声的劝道:
“孩子,咱们这是去招行特别的任务,不是闹着玩呢!让你穿就穿吧!刚开始有些不太习惯,等时间长了,就好了。”
孙花心一听这话,有些不愿听了,他也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后说道:
“我说卞炮,你是在密罐里长大,所以穿这么破的衣服,你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