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现在,还真的把握不准这个蔡氏到底想与自己说什么,她有如冰火一般,忽冷忽热。
这些话,似乎不太适合与自己说。毕竟,刘易觉得与她并不太熟络,这才刚刚认识不久。她怎么好在自己的面前说刘表的坏话呢?
嗯,刘易对于这个还算是不错的美人儿其实并没有什么的歪心思。毕竟,她可是刘表的夫人,刘易现在还在刘表家作客,心里对她自然不会有什么的不良企图。
再说了,刘易现在,身边这么多女人,哪一个拿出来,都不会比蔡氏差,所以,刘易的色心,自然有所收敛许多。何况,这世上的美女,还真的相当多,刘易现在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似刚到这个时代来的时候那样,见一个爱一个了。
这个蔡氏,也不是刘易能够爱得了的。
因此,刘易此刻,内心还真的是非常单纯的,绝对没有对蔡氏有什么不轨的心。
现在。听蔡氏说刘表的不是,刘易不禁紧了紧剑眉,摇头道:“夫人,如果你和我说的就是这些的话,我想,就不要再说了。景升与我是汉室刘家的兄弟,夫人可是景升的女人,这样说景升,如果让景升听去了,这影响不好吧?”
刘易是厚道人,虽然与刘表不算是真正的兄弟,可是,心里也觉得蔡氏这样不太对。
“呸!听去又怎么了?不瞒你说。”蔡氏玉脸一仰,似带着点挑逗的望着刘易道:“人家在你面前说又怎么了?告诉你,人家日常就是这样骂他的,骂他没用的东西,这些天来。人家一脚就把他伸到床下了。”
刘易大汗,总算是见识到这个蔡氏的刁蛮劲儿,如果刘表与蔡氏平时当真是如此过的,那么还真的为刘表默哀了。
“呃,你们夫妻的事,我可不想知道。如果夫人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想,我该告辞了。”刘易当真的不想与蔡氏在这多待,毕竟,这四周的下人侍女虽然被蔡氏挥退,可是。刘易不敢保证附近还有没有人在暗暗的观察着。与人家的老婆在一起,听着人家的老婆骂老公。总是不太好,传了出去,刘易还真的说不清楚。
“太傅……呜呜……”
让刘易大吃一惊的是,蔡氏见到刘易又说要走,她竟然双眸一红,娇弱欲滴的样子。不,是真的滴了,她居然说哭就哭。呜呜的哭了起来,那泪水,就似决了堤的河水一般,飞一般涌进来。
刘易此刻还真的想向她举手投降了,丫的,这是什么什么吧?无端端的,哭得如此伤心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欺负了她呢。说实在,刘易怀疑,就算是抹辣椒入眼,可能都没有这么快如蔡氏这样掉眼泪。
刘易还真的被她弄得一惊,没有做贼,却也不自觉的,有如是做贼心虚的张脑四望,就怕被人看到蔡氏在自己面前哭泣的样子,当然,刘易也矛盾的想让人看到,因为,有人看到,才能证明刘易什么都没干,只是蔡氏无缘无故的哭起来的,有人看到,才有见证,刘易方可说得清楚。
“夫人,夫人,你、你这又为啥呢?你、你再这样,我真、真的要走了。算我怕了你,你先别哭,来来,先擦一下眼泪。”刘易抬起手,抻过去欲抹去蔡氏脸颊上的泪珠。
不过,刘易伸手到半空,才猛又想起,眼前的这个女人,可不是自己的女人,如果自己当真的这样做了,一旦让人看到,怕还真的跳进黄河都说不清了,所以,赶紧想缩手回来。
唉,刘易这家伙,有时候,就当真的见不得女人的眼泪。
却不想,刘易的手却缩不回来,而是让蔡氏一把抓住了,抓住的同时,刘易的手上却多了一条丝巾,原来是蔡氏顺手塞在刘易的手心上的。
蔡氏俏脸一探,腑身隔着亭子的石雕桌,似趴在桌子上一样,那对裂衣一般的巨兔,整个都压在桌面上。
她仰着小脸,有如一个小女孩似的,轻咬了一下樱唇,凤目瞟着刘易道:“你帮人家探,可不准把人家的妆给擦花了。”
她说话的时候,一口香气喷在刘易的脸上,让刘易心里一跳,赶紧低下头,没敢去看她的红唇烈焰。但是,不想,刘易一低头,却恰恰好看到了蔡氏那腑身过来的sū_xiōng,正巧可看得到那一抹sū_xiōng的半圆从衣领间泄露了出来。
刘易的心里不禁一荡,纯洁的他,在这刻都忍不住有点口干舌燥,心里不自觉的想,这蔡氏,不会是对自己有意思,欲引诱自己吧?
刘易自然是不好如此亲昵的为她拭去眼角脸颊上的泪珠,因为刘易实在是不敢肯定附近是否还有人在暗暗的盯着,如果刘易当真的做了,落在别人的眼中,那情况就不同了。一定是像情人在互诉的样子,刘易担心刘表会误会啊。
刘易虽然不怕刘表,可是,刘易现在的妻儿,全都在这襄阳城内。如果刘表因为自己的女人与刘易的误会,而忍不下这口气,要对刘易动手的话,刘易还真的不敢保证,自己可以保护得了自己这么多的妻儿。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刘易可不敢造次。
刘易用力,从蔡氏的玉手里抽回手,手上的丝巾,也同时放开,让其飘落在石桌面上,正好可以遮掩一下蔡氏那胸前的那道诱人鸿沟。
“夫人,真的不要如此,不适合。”刘易再次劝告蔡氏道。
蔡氏小嘴一嘟,似非常气愤的样子,攸的坐正了身子,目光有点怨怼的望着刘易。
“好好好,你很好……难道人家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