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的来源是什么？
答案异常简单，虚空、本质力量。
位面与虚空沟通，抽取来本质力量，凝聚于核心之中，让位面本身运转起来，获得了某种生命似的，然后位面再喷发力量，这就是灵气了。
所以，本质力量和灵气是不同的，却又有些关系。
“一切的一切，都是与虚空有关，跟虚空中无尽的力量有关。”
“这么说来，一个位面的特有力量，其实也属于本质力量，只是经过了位面的转换。”
“那第八种力量呢，归根结底还是位面之力，还是本质力量，只是强化了无数倍。”
“我的身体可以看作是一个元世界，那么能不能再造一个虚空呢，这才是强大的根源。”
“甚至，我直接容纳了虚空？”
凌寒有些为自己的“妄想”震惊，便是狂乱也只敢吞噬了元世界，而没有说要将虚空也据为己有。
虚空太大了，还没有哪个存在可以探索到虚空的边际，这里就算有一千、一万个元世界也不稀奇。
“不想这么多了，我还是尽快将体内的位面推进到上高等级别，这样的话，我才真正拥有了和狂乱匹敌的资格。”
“另外，我得找到灭绝，她身上还藏了一段生命密码。”
“不过，只要体内的位面数量不多，便是拥有生命密码也无用。”
他出了一次关，了解一下身边诸人的修为进境。
之前就迈进天尊的，修为几乎在原地踏步，这个层次太高了，没有特殊的机缘，前进一步至少要以纪元计的漫长时光。
凌家其他后辈则是在无尽资源的供给之下，涌现出了上万个仙王。
如今的凌家，完全可以称为天下第一豪门，无论是哪个老牌七步家族都是无法比拟。
不过，因为灭绝的威胁，凌家人还是相当地低调。
“王全河呢？”凌寒问道。
“那小子——”凌见雪露出古怪的表情，“他的运气简直无法想像，明明武道天赋普普通通，却是屡得奇遇，就这么多年而已，他就已经成就天尊了。”
“嗯？”便是凌寒都是十分惊讶。
相对于他的子女、孙子辈，他对王全河其实并没有投入太多的关心，可王全河却可以迈进天尊位，这真是不可思议。
别看凌寒现在一根手指就能杀死六步，可他也无法将一个九重天仙王推进天尊去，这跳出了规则，涉及到了本质力量。
王全河的武道天赋平平，凌寒为了让他可以尽快复仇，甚至都没有给他打稳根基，照理来说，他连成就仙王都是艰难，怎么一下子就迈进天尊位去了？
幸运属性真这么牛掰？
凌寒皱了一下眉：“那小子戾气很重，甚至可能将家族被灭的原因归结到了我们头上，你留意一下，别让他出了什么岔子。”
“好，我明白了。”凌见雪点头。
凌寒继续闭关，再五十亿年后，他已经将所有的四流、三流符号全部推衍了出来，这让他的修炼速度又加快了无数倍。
“我已经将大半的位面推进到了上高等的层次，力量相比于上次与狂乱激战的时候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再加上三流天尊符的爆发，应该足以对付狂乱了。”
“再去域外战场看看，特别是破岳那些人，有没有好好地干活。”
“另外，我也想知道，现在的灭绝到底是什么来头。”
凌寒出关，向着域外战场赶去。
他先去了一趟次战场，经过这么多的修养，那些母树的损失当然全部弥补了回来，又是浩荡无尽的大军袭来，给防御方造成了极大的伤亡。
凌寒出手，直接打进了狂乱位面，大肆破坏，然后才施施然地离开，转而进入了主战场。
让他失望的是，冲炎他们早就跑了。
不但这五人跑了，金蚕和万影也不在了，现在就只剩下七至尊，还在苦苦支撑。
可狂乱太强大了，一道触手抽下去，七至尊就只有横飞的份，几乎无法挡下狂乱的步伐。
主战场正在快速沦陷，照这样下去，顶多几十亿年，整个玄莫位面必将成为狂乱的盘中餐。
凌寒长啸一声，拔拳迎上。
咻，他的速度飞快，身形化作一道流光，已是杀向了狂乱。
一拳挥出，轰，可怕的力量振荡，嘭嘭嘭，林洛等七至尊如同玩具似地纷纷飞起，还好七步体魄不坏，只是被抛飞了出去，并没有受一点伤。
“凌寒！”七至尊同时惊呼。
他们看到了什么？
凌寒一拳下去，生生挡下了狂乱的攻击。
嘶，天底下居然有能够与狂乱匹敌的存在？
更让人不可思议、不能相信的是，凌寒居然还只是六步。
六步啊，天。
要是这家伙迈进七步，又会多么恐怖？
凌寒却是知道，自己如果迈进七步的话，那最大的收获就是拥有不灭之躯，另一方面则是打开了体内位面化成超高等的大门。
实力？
短时间内其实不会有太大的提升，因为他现在最大的力量来源是位面之力，这可不会随着境界的提升而一蹴而就，需要漫长的时间去修炼、提升。
“各位前辈辛苦了！”凌寒说道，整个人散发着无穷的霸气，“从今天开始，我们反守为攻，将狂乱赶出去！”
这句话，无论谁说出来，都是跟个笑话似的，但现在凌寒挟一击与狂乱平分秋色的霸势，却是让人只有信服的份。
他、有这样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