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迪上任后,退还强征的钱物,执行胡佑民的休生养息政策,废除不合理的税费,鼓励百姓生产自救,大力发展工、农、商业。
这一举措深受老百姓的拥护,很多老百姓是含泪领回自己被强征的财物,称赞胡佑民是活菩萨,有的还在家里供奉他的画像。
对这些,胡佑民并不知情,不然他会制止的,功高震主的事例太多了,他怎么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安排好孟培镇的事后,他将精力放在了攻打莱光镇上。又耽误了好几天,不能再拖了。
同丹拓、苗伦人等商量好后,报汪英豪同意,准备第二天晚上十二点发动对莱光镇的进攻。
晚上回到汪海桃那里,又被她笑话了,他老是记错晚上睡哪里?时间一长,姐妹俩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就随他睡哪里。
她说笑完后,安排佣人去炒几个他喜欢吃的菜,他拦住说:“不用了,我对吃的不挑。”
要卫兵去通知一声汪可心,让她不要等自己了,坐下来和汪海桃吃饭,听她讲一些怀孕的感受,叮嘱她要注意的地方。
吃完晚饭,陪她在院子散了一会步,想到明天要熬夜,便早早回房休息。
平时一沾枕头就能睡着,但今晚怎么也睡不着,老是心神不宁,他将攻打莱光镇的作战方案又细想了一遍,没发现有不妥的地方。
汪海桃以为他是很久没碰女人了,想那个了,伸手在他身上游走起来,低声说:“你真想要了就要吧,动作轻点就行。”
他抓住她的手说:“不是,我在想工作上的事,心中老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她将头拱进他怀里:“你太累了,睡吧,睡一觉就好了。”他搂住她说:“嗯,可能吧,不说了,睡觉。”
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暄闹声,他快速起床,将手枪抓到手里,推弹上膛。
这时汪海桃也醒了,正待问他怎么啦?他小声说:“有情况,你快躲到柜子后面。”
她没有惊慌,顾不上穿衣,摸到手枪,翻身滚到床边蹲下,用枪指着门口。
这时院子里传来二声枪响,紧接着房门被撞开了,几支*指着他俩,进来一个士兵,将灯打开。
他和汪海桃没有开枪,如是是他一个人,他不会将这几个人放在眼里,有汪海桃在身边,而且她有身孕了,他不敢冒险。
一个军官走进来,阴笑道:“大小姐,姑爷,得罪了。”他对身后的士兵说:“将他们的枪下了,押到司令部去。”
他俩顺从地将手枪递给士兵,无奈地说:“总得让我们穿好衣服吧?”那个军官没有为难他们,等他们穿好衣服,才将他们绑起来。
这时窗口的几支枪才收起来,他幸庆没有反抗,不然早被窗口的几支枪打成筛子了。
这些士兵和军官他们都认识,是警卫团的,他们明白过来了,是敏觉发动了政变。
汪海桃也没有说什么,同他们纯粹是浪费口舌。她只后悔没有听从胡佑民的警告,加强自己的防卫。
没想到敏觉真敢反叛,她有些谦意地对他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不过能和你死在一起,我不后悔。”
他正准备安慰她,那个军官大声说:“不许讲话。”他苦笑着摇摇头,示意她别慌。
来到司令部,汪英豪也被控制起来了,虽然他没有被五花大绑,但有几支枪指着他的脑袋。
敏觉大马金刀地坐在汪英豪的虎皮椅上,把玩着手枪。丹威苦着脸,坐在敏觉身边,一言不发。
汪英豪的三个老婆站在他身后,大老婆、二老婆被枪指着头,三老婆忍着心中的得意,在小声劝着他。
见胡佑民和汪海桃被押进来,他的脸色有些发白。随后汪可心、丹拓、苗伦、温梭也被押进来了。
他压抑着内心的愤怒,瞪了三老婆一眼,对敏觉说:“我这么信任你,你就这样对我?”
敏觉仰天狂笑,然后不屑地说:“信任我?现在有三个镇了,哪个镇,哪个部门有我的人?都在你两个女儿手中,你还要意思说信任我?”
“你不清楚这些是怎么得来的吗?没有胡佑民,我们现在还受孟培镇的欺侮呢,你好意思来抢功?再说你的人有管理才能吗?”
“抢功?你别忘了堪古拉姓汪,他再有才能都只能替我们卖命,难道你想让堪古拉姓胡?”
“他并没有居功自傲,堪古拉不是掌握在我两个女儿手中吗?”
“老东西,你别在老子面前装糊涂,他们是夫妻,在你两个女儿手中,不等于在姓胡的手中?”
“你这是歪理,他并不愿意呆在我们这里,也无意和我们争权夺利,他早就说好了帮我们打败孟培镇后就会回国。”
“你哄鬼吧?孟培镇已经被打败了,他怎么还不回国?”
“海桃和可心都有身孕了,你总不能叫他这时丢下她们不管吧?”
“你就帮他开脱吧,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将堪古拉交给你两个女儿,交到姓胡的手中?”
“不是开脱,他一直是被我强行留在这里的,你又不是不清楚?”
“少废话,如果你现在让位给你大儿子汪虎,就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你开什么玩笑?汪虎才十六岁,怎么能担此大任?”
“老子没开玩笑,古代几岁登基当皇上的多了,再说还有我辅佐呢,你说吧,让不让位?”
“就算我让位,他能服众吗?能管好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