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此打击的柳仙子,情绪差到极点,一切都像做梦一样,那么的不真实。她幻想着他来告诉她:“这都是假的,他是真心爱她的。”
每天她强撑着来到饭店,继续营业,她不能让自己闲下来,怕自己胡思乱想,怕自己会疯掉。
几天后,她等来的不是安慰、更不是情话,是分手、是让她离开南州。看着他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她的心如同掉进了冰窟。
见她脸色苍白,沉默不语,他愧疚地说:“柳儿,真对不起,我会尽最大的能力补偿你的。”
她冷若冰霜地问:“怎么补偿?感情是可以补偿的吗?”他低下头说:“我给你三万元,饭店你委托我转让,你看要多少钱?”
“三万?你也说得出口?至少五万,饭店要三万,一共八万元。”她讥讽地说。
他有些为难地说:“我真拿不出这么多钱,再说饭店也不值三万,一起六万好不好?”
她木然地说:“六万就六万,谁让我贱,不值钱。”他不敢看她:“我明天就给你送钱来,你收拾一下,准备回湘南吧。”
他回家讨好地对老婆说:“为了让她尽快离开南州,我准备代她转让饭店,本来饭店值四万的,我压到了三万,你看你能不能先垫这笔钱?”
老婆看了他一眼,将存折丢给他说:“自己去取三万吧。”他小心地拿起存折,去取了钱,加上自己的积蓄,又找同事借了不少,凑齐了六万元。
柳仙子拿着装钱的袋子,漠然离开。回到宿舍,倒在床上大哭了一场。第二天,她毅然离开了南州,没有一丝留恋。
磨难让人快速成长,本就早熟的她,变得更加理智和冷静。却又处事圆滑,长袖善舞。特别是练就了看人的本事,能入木三分。
到白沙后,她原本想开一家足浴按-摩店,但南州的经历告诉她,没有自己的势力,没有过硬的后台,会寸步难行。
她决定先进入白沙的娱乐场所,积累了自己的人脉再说。经过挑选,白沙最大的娱乐场所,妙人酒吧成了最佳选择。
通过应聘妙人酒吧的酒水推销员,她顺利地进入酒吧。利用推销酒的机会,她上结权贵,下交打手、混混。
经过一年多时间,她结交了不少达官贵人,和酒吧的打手小头目,小伍也建立了很好的关系,他私下表示愿意跟她出去干。
正当她信心满满,准备开自己的足浴按-摩店时,一个人的出现,又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这个人就是宁公子,虽然他还只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却是妙人酒吧最大的后台。
宁公子一次在酒吧喝酒时,美丽、性感却不妖艳的柳仙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开始暗中关注她。
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认可了她的才能。将她叫到办公室,开门见山地说:“我是宁公子,想必你听说过我,我看中你了,愿意做我的人吗?”
“做你的什么人呢?”柳仙子媚笑着问。他轻皱了一下眉头:“那你想做我的什么?”
“我想就可以吗?”她轻笑道。见她镇定自若,他更来了兴趣:“当然,美丽、智慧的女人有这个资本。”
她淡然地说:“宁公子过奖了,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弱女子,靠推销酒水为生,只怕担不起如此重任。”
在娱乐场所摸爬滚打了一年多,她深知男人的心理,欲擒故纵早已用得炉火纯青,既不能让他轻易得到,又不能让他失望。
对宁公子,她早有耳闻,是湘南常务副省长的公子。如果能靠上他,就离飞黄腾达不远了。
虽然她内心很激动,但表面上不动声色。光靠过去,做条狗是没有用的,要得到他的赏识,才有出头之日。
对她如此淡然的态度,宁公子多了一份欣赏和征服**。他笑着说:“你与众不同,我吃定你了。”
她也笑着说:“宁公子有自信的资本,但征服女人的心才算本事哦。”他大笑:“说得好,我喜欢,可以请你喝一杯么?”
她开了一瓶红酒,倒上两杯,递给他一杯说:“谢谢宁公子,记得等下买单哦。”
郎有情,妾有意,两人很快打得火热。一来二往,两人就从沙发聊到了床上。
她使出浑身解数,将他哄得开心不已。一次激-情过后,她嗲声说:“宁爷,奴家想开个足浴按-摩店。”
他捏着她的脸蛋说:“格局太小,开个私人会所吧。”她媚眼如丝地说:“那要很多钱吧?奴家可开不起。”
他哈哈大笑地说:“还用我们自己掏钱吗?这个你不用操心,你开始张罗就是了,到时由你负责打理。”
早就想干一番事业的柳仙子,很快将仙岛会所开起来了。她将小伍带过去,做明面上的经理,自己当幕后老板。
由于仙岛会所有强硬的后台,宽广的人脉,开业后生意特别好。但这里并不是单纯地赚钱,而是商业情报收集和交换场所。
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替宁公子寻找商业代理人。有许多人成了宁公子的赚钱工具,有主动的,也有被逼无奈的。
不久宁公子出国留学了,柳仙子开心不已,再也不用虚与委蛇了,仙岛会所由她说了算,她真正感受到了权力带来的快-感。
权力的膨胀,带来的是野心,她不再甘心寄人蓠下,但她知道背叛宁公子的下场,不敢公然反水。
她开始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还偷偷地在汽车南站开了一个足浴按-摩店,请一个小姐妹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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