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隐意识到,他们绝对不是真正的和尚,极有可能是乔装的通缉犯!
落座之后,朱小豪虔诚地跟方丈交谈起来,问这里有多少僧人。
方丈笑盈盈地说,早年间这里有不少僧人,后来没有香火,渐渐衰败,许多僧人就出去云游了,留下他们几个看寺。这里的日常开销就靠他们下山化缘维持,出家人以清贫为乐,有粗茶淡饭就知足矣。
朱小豪称赞道:“你们这种安贫乐道的精神太值得学习了,实不相瞒,我从小志心向佛,见到寺庙一定要来拜拜的,待会我愿意替您打扫一遍大殿。”
方丈双手合十:“岂敢,岂敢!”
王大力嗤之以鼻地小声嘀咕道:“装,接着装!”
我一直在旁边察言观色,突然插了一句:“方丈,您和那几位师傅是师兄弟吗?”
方丈答道:“当然不是,我是他们的师父。”
我冷笑道:“我没什么常识,就当我瞎说,既然你是他们的师父,为什么你们都是净字辈?”
方丈的嘴角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光头上冒出一些汗珠,念了一声佛号道:“其实严格来说,我是他们的大师兄,只是入门比较早,他们的受戒仪式都是由我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