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柯留奇继续说:“我提议,调动莫斯科周围各军区的兵力,拱卫莫斯科,维持莫斯科的正常秩序……”
会议室里的声音,一字不落的通过窃听装置传递到了楼下的一间办公室里。一个留着光头,五十几岁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他披着一件军大衣,穿着军靴的双脚放置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杯伏特加,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一群懦夫!三年前他们就该干掉古里亚那个白痴。”他脸‘色’‘阴’沉的喃喃自语着。
笃笃笃,敲‘门’声过后,穿着西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脸‘色’慌张的说:“西拉耶夫同志,我恐怕有个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事?”
年轻人喉头蠕蠕的动了下,迎着西拉耶夫好似杀人的目光,小声说:“我们找到扎乌尔了……”
“他在哪儿?”
“巴基斯坦……他……死了。”酒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西拉耶夫腾的一下站起身:“你说什么?”“我说……我们找到了扎乌尔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