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的这一段时间里,我和我的随众们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回忆。
回忆尽管很痛,但却也是总结经验的最好的方法。
嫫宫正殿:
“塔塔的驭冰术是无懈可击的,冰场几乎是瞬间完成。”小贺对小狐狸精是满心的钦佩。
“嗯,和凤灵的配合是关健,到达指定地点后,我们的阵列还没有完全到位,冰场竟然已经全部布整完毕,那
时真的很振奋的。”吴中子说着投给凤灵一个赞赏的对视。
“还多亏头天夜间,塔塔修补了我的召唤漏洞,它认为九龙潭千年寒冰纯灵的召唤不如直接接引雷母殇,那时
我还想与它的驭冰强合会不会没有作用,还好听它的了!还真的是奇招!”凤灵兴冲冲的。
“主人,你还记得吗?雷母殇我们只用过在渡南山脉狩猎,那次还抓到一个修了百年的灵兽呢,你把它给了程
烙炜。”
“就是那个特别擅长寻找草药的毛乎乎的一坨?”我窝在镶着数百波莫非特拿钻石的宝座上(那钻石因为名字
长反而记住了,这是白祉族领地特产的宝物,能量极大,极美!),一边把玩着拓娜娅早上送给我的一串晶美炫目
的珠串,一边歪着脑袋问了一句。
“主人——!那是绒株兽,不是一坨!它识别灵草妙株的能耐可大啦!它那些毛都可以治病救人呢!我都已经
让程烙炜收集它掉落的毛,入药了呢!”
“毛?”我坐直身子,用手指着它:“不许给我用啊,我警告你!”
“额——主子,您现在就要修成玄凌骨体了,根本用不上这些的!”估计凤灵是非常崩溃我的对这个世界的各
种没常识!
我赏了它一计白眼,转头看到格格尔冬正低头瞅着他怀里那精致的小格子里的他的宝贝。
“格格尔,它是你的新宠吗?”之前我已经得知格格尔的那条原蛊虫完成使命后没能回来,现在这条是格格尔
冬再次祭养的。
格格尔冬听到我的声音,忙抬头对我灿烂的笑着:
“回尊主,是的!它比原来的蛊虫生衍得要快很多呢,只是几天的时间,它就长得快和成虫一样大了。”说着
,他将怀里的竹子编的小格子打开个奉到我面前,因为之前看过不只一次了,所以我也不再厌恶。
只见那格子里的蛊虫果然已经长得有多半个手掌大,而且粉嫩嫩的,这条倒比从前的好看许多。
“看样子,它也进化了!”我拉过格格尔的手臂,看到有些新的伤口。
“修行总是不易的,你这种方法倒难为你了。”说着又想到小贺也是要用血祭玄木古琴的,就回手招呼她过来
,小贺倒是依旧稚萌萌的,一下子小跑到我的座前,拉着我的手。
“主子姐姐可不用担心我,我的古琴只需几滴即可,不象他要喂饱了似的!”说着她用手戳了戳那只肉乎乎的
蛊虫。
格格尔立刻抱着躲了开,
“为它们我都是真心愿意的。”他小心翼翼的将盖子盖好,
“尊主,您是没看见,当时阵队在冰场上那么迅速的变换阵形将宫娆困于阵内,那宫娆真是了得,几番都难以
得手,要不是准备周全,阵形列设得齐备,我想要近她的身,那还真是比登天都难。”格格尔说话间眼中流露出不
舍。
“蛊虫虽然只是一只虫,但当时我分明感觉到它的意念是那么强烈,我刚一进宫娆身它就腾涨身形做好了攻击
准备,我运功将它弹射而出的瞬间,我真的通灵到它的决绝,它根本就知道它不会再活着回来。”格格尔冬眼眶湿
润,不觉又收紧了捧着那格子的手。
我拉着小贺的手也紧了紧,经历了这么多,我又何尝不懂得那样的心疼呢。
“那蛊虫也是实在了得,它一接触宫娆的身体立刻将她身体撕开一个口子钻了进去,那宫娆便立时口吐黑血。
不多时就瘫倒下去,也不见有魑蠕再出来了!”
看来这蛊虫还真的是宫娆的克星,原来什么事物都是有一生便有一克的,我心内不由又想到了魔铘悲伤的目光
……这一遭不知我是他的克星,还是他是我的克星!谁又能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呢?!
大家看我不作声,就都相继停下议论,不敢打扰,只是静等着我言语,
“蛊虫究竟是如何制衡宫娆的,看来我们一时也不得而知了,只是白白折损了它!”
许久都没有说话的广祺修这时站起身,向我温舒的一笑:
“其实不然,并没有白白折损了它,倒是让它的延续有了升华!而我们虽并未得手,但我们真正完成了一次实
地作战!在黑魔到来前,我们都是成功而且近乎完美的作战!”一提到黑魔我便不能控制的苦笑。
广祺修始终都是处处在顾及我的感受,我知道他对我的用心良苦,我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目光,
“我们与黑魔的实力太过悬殊,对他的了解也甚少,这次我们没有预料到他与宫娆会有契合感应,我也是万万
没想到他们竟是那样一层关乎生死的关系!”我脑海里浮现魔铘嘴角带着墨色血迹的模样,心内抽搐的痛起来。
“主人不必烦忧,我们必竟还是收获颇大的呀!”
“是啊,尊主,我们的实战经验是非常宝贵的,这也是胜利啊!”
大家都在慰藉我,我也压制下内心的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