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小东又捉住他左手的压力下,南少又苦苦地求起了豺狼。
豺狼激动地双眼放光,尼玛有这种机会,狠狠抽南少的脸,还必须打掉牙齿,要不然就害了他,岂能轻易错过?
“啪!”
“啪!”
“啪!”
豺狼右手不中用,只能使用左手,他一连打了好几个重重的大耳光,才打掉他的一颗牙齿。
南少凄惨地笑笑,很想跟他握握手,因为左手也保住了。
豺狼也跟于豹躲到了一块,两人偷偷地笑着,感觉比看小片撸管还爽。
接着一个个兄弟轮着来,在南少殷殷的请求下,啪啪啪啪,把南少打得死去活来、死了又死、活了又活,总算打掉他好几颗牙齿。
南少终于踏实了,手手脚脚的都还在,总算没有变成一个废人,他很干脆的闭上了眼,大口大口的喘气。
一众混混呵呵呵地笑歪了嘴,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发现尼玛都在高潮,连裤子都湿了。
琴青一直在旁边看着,看到南少那副明明很惨、但偏偏还在庆幸的惨相,不由也抿住红唇,偷偷地笑了。
她眼光脉脉地看向李小东,一张粉脸上悄悄地泛起了桃红,心里有个声音在小声说道:他其实很帅,很有气质……
终于,南少半死不活地走了,一场风波也渐渐平息。
一众混混围住李小东,一个个仍在兴奋:“小东大师,太爽了,抽了他,他还谢谢咱们,你可真会玩。”
“小东大师,要不是你出手,咱们这么多兄弟被打,还只敢忍气吞声,咱们可真是谢谢你了,让咱们出了口鸟气!”
“是啊是啊,小东大师,你英俊不凡威武霸气,是我心中的偶像!”
“哈哈哈哈,看你这马屁拍的,他吗抢了我的台词!”
“哇哈哈哈……”一种混混又是激动又是兴奋,一个个放肆地笑了起来。
于豹却微微皱起了眉头,目光里喜中带忧。
出了一口恶气固然是爽,可小东兄弟为了自己这伙人出头,把南少得罪的死死的,这以后,小东兄弟只怕会出事啊。
他一时感动,握住他的手道:“小东兄弟,咱们对不住你,你得罪了南少,以后要千万小心,如果有事,一定要招呼咱们,咱们就算不过日子了,也不能让他对付你!”
刚才还怂包软蛋的一众混混,顿时变得热血激昂,“对!豹哥说的对,如果他敢对付小东大师,我们就跟他拼命!”
“对,干脆豁出去,跟他拼了!”
李小东却摆了摆手,蛮不在乎地道:“不用你们拼命,南少算根鸟毛,臭虫而已,他要是敢找麻烦,一脚踩死就是了,多大个鸟事。”
“来,都坐下来,给你们看伤。”
众人听了这话,都在心里想道:臭虫而已?
南少算是臭虫,那我们算是什么?
不过也对,小东大师确实牛逼,四个保镖一招放倒,一身的本事高不可测,南少想对付小东大师,只怕也不容易。
众人干脆不再多想,一齐坐在沙发上,拿了药酒,卷起衣袖,轻伤的就互相擦擦,伤重的就慢慢等着,等李小东过来看看。
只有豺狼一个人躲在洗手间里。
他对照镜子,吃力地抬高右手,想活动活动,看看这只手还有没有救。
然而无论他怎么用劲,一只右臂总是无法抬起,除了两根手指还能勉强活动,其他的部位一片麻木,感觉不到半点知觉。
豺狼常年厮混街头,受伤的经历不在少数。
他心里清楚,痛比不痛要好。
痛说明还能恢复,而不痛,只能说明筋骨全断,就算治好了也无法用力,自己的以后,多半是一个废物。
一想起以后,豺狼重重地砸下一拳,不禁潸然泪下。
这时候,李小东悄然来到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在干什么呢?到处找你,怎么一个人躲在卫生间呢?”
豺狼急忙抬手擦擦眼泪,勉强地笑笑:“小东大师,您怎么过来了?我、我也没干什么,就进来洗把脸。”
李小东知道他肯定伤心,一条手被人废了,他还能勉强笑得出来,也算一条汉子。
“来,我帮你看看。”
李小东把他领出卫生间来,让他坐在沙发上,端起他的右臂,仔细的查看起来。
“小东兄弟,他这条手还有得治么?”
于豹和一帮混混以及琴青,一块儿凑了过去,他们把豺狼那扭折变形的手臂看在眼里,都在心里惋惜。
这条乌青肿胀的手臂就像被搅拌机搅过一样,虽然皮肉没有破裂,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里面的骨骼和筋肉肯定扭成了麻花,那四个保镖就是要让他这条手完蛋,这才用擒拿格斗的技法,对他下了重手。
豺狼自己也知道这条手臂没有希望,虽然他看到过李小东救治于豹的母亲,但那是抢救,跟现在这种筋骨折断是两码事,这种伤情便是去上所有的医院,医生们也只会摇头叹气,这条手绝不可能恢复。
可李小东是谁?
身怀治愈系天赋的奇才,治病救人,他比所有医院的所有医生加起来都强!
李小东看了看围着的众人,说道:“你们不要这么紧张,能不能散开一点?你们一个个都挤着我,我怎么治伤?”
“什么?这伤还能治?”
众人一起不相信了,手臂都扭成麻花了你还能治?不是应该送到医院去么?
豺狼有点激动,语带颤声地问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