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息怒,李公子息怒,请听传九解释,由美子并非我的门下,她只是我新收的奴仆,如果她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我愿意替公子灭了她,让她神魂俱消,替李公子出口气。”凤君伏在地上,抬起头道。
由美子听后不禁身形微微一颤,美眸中尽是惊恐。
她更加没有想到,自己的主人,魔神凤君,居然要亲手灭掉她,仅仅是为李小东出一口气。
此时此刻,她的一颗心,已经沉到了冰凉的海底。
李小东哼了声道:“是你的门下又如何,是你的奴仆又如何,有什么区别?”
凤君急忙说道:“有、有,大有区别。她得罪李公子,并非我的本意,她只是与我立下了契约,我先授她一成功力,她再做我的奴婢,时间从下个月起算,她用身体侍奉我十年。”
“至于她要用我传的修为去做什么,我只知道她想寻仇,其他的事由我一概不知,跟我确实是没有关系啊,李公子!”
说完,凤君再次俯首,战战兢兢。
李小东道:“也就是说,由美子只是你的玩物,你就想玩玩她,她怎么害我,跟你无关?”
“对、对,李公子,我就只是想玩玩她,跟她再无任何关系。”凤君急道。
“哼,玩玩她?”
李小东不想放过他道:“那你还记不记得,昔日你向我祖上立下的毒誓?”
“记得、记得,昔日的毒誓,我当然记得。”
凤君诚惶诚恐地说道:“我在巫姑面前起誓,如再有奸-淫掳掠,必会被天雷轰灭,永世不得轮回,我一直铭记于内,从不敢违反。”
凤君转头,一指由美子道:“可她是自愿,是她自己提出邀约,愿以身为奴,服侍我十年,以换我少许的修为!”
“我并无强迫,更没有掳掠,我只是觉得她是断水流的门下,断水流一门始终奉我为尊,我应该稍加照顾,再加上她出自高贵的皇室血统,又是处子之身,才让我起了一点贪念,同意了她的邀约。”
他又看向李小东,说道:“请李公子明见,我始终没有违背誓言,不敢奸淫掳掠,由美子要做我的私奴,纯属自愿,她的所作所为,我实不知情!”
顿一下,他又苦苦的求道:“请李公子开恩,饶恕传九,传九确实是冤枉啊……”
眼看他拜服在地上浑身发抖,李小东皱了皱眉,一摆手道:“滚!记住我的话,以后不要把修为传给他人,免得祸害于人!”
“是、是、是!”凤君双翅一展,急忙飞上半空,“这是由美子立下的本命契约,公子随意处置,我不要了……”话落,他左翅一抖,一块小小的象牙玉牌从他身上飘去,落在了李小东的手掌。
接着噗的一响,白孔雀幻象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得无影无踪。
由美子盯着李小东手掌里的象牙玉牌,眸中闪动着复杂的光芒。
那是由美子的家族信物,凤君曾收了她三魂七魄中的一魄,锁在玉牌之内,这是立下契约的重要仪式,以表示立下契约的奴隶会对主人忠贞,当约定的时间到达之后,奴隶即要到达主人的身边,履行契约中的义务。
如果出现了差错,比如在由美子身上出现了与人私交、丧失了处子之身、或者不守时等其他违背主人意愿的事项,即便由美子逃去了天边,主人也可以藉由这块象牙玉牌控制她的魂魄,令她迅速归来,或者给与足够严厉的惩罚。
李小东看了两眼,随手收在了怀里,露出了一丝冷淡地笑意,“由美子小姐,现在只剩下你和我了,你说我们之间的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由美子已经胆寒,情知今时今日,必然是凶多吉少!
自己的修为远不如他,自己的本命玉牌控制在他的手里,由美子相信,自己最终的结局,将会异常凄惨。
但她仍然蹲低身体,双手将武士刀举过头顶,目光冷冽地说道:“阁下不必多说,由美子唯有一战,无畏粉身碎骨!”
李小东冷笑地道:“由美子小姐,你太天真了,你先前舍不得让我死得痛快,我又怎么舍得让你粉身碎骨?”又缓缓摊开左掌,聚起一团乌云闪电,“先前你一刀一刀的捅我,现在我用雷电一次一次地轰你,你觉得这个交易怎样?”
由美子目光一闪,“多说无益,杀!”
话落,由美子呼的凌空跃起,身体飞快的打着转儿,一刀迅猛的劈下!
突然间卡擦一道闪电掠过,由美子一刀还没劈至,刀锋已经卡擦地折断,手里只剩下光秃秃的刀柄。
由美子惊愕了半刻,一把甩掉刀柄,竖起双掌,一个箭步迅疾地冲上:“杀!”
一记掌刀还没劈下,呼的一道龙卷风平地涌起,李小东左手一控,由美子便被飓风卷向高空,然后啊的长长一声,啪地重重地摔落。
再爬起来时,由美子像浑身散了架般疼痛,嘴角溢出了血丝,双眸中满是浓浓地怨意。
“由美子,如你先前所说,如果你跪下求我,我可以不折磨你,给一个痛快!”李小东踏步上前。
“你在做梦!”由美子后退一步,反手扣住两枚忍者镖。
“怎么,还没有死心,还想跟我动手?”李小东冷冷一笑。
“……”由美子突然身动,嗖地飞出两枚忍者镖,接着噗地一团白雾冒起,由美子使出了雷隐术,想暗中偷袭。
卡擦的一道闪电,两枚忍者镖同时击落,李小东左手再控,龙卷风再次席卷,由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