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百姓听到了长孙冲如此辱骂景文,心里面已经对这个长孙冲非常厌恶了。因为刚才景文如此重视他,并不因为长孙冲是自己的仇人,也就直接称呼他人犯。而反而景文称呼他为犯罪嫌疑人,这样就表明了景文没有趁机公报私仇的情况。可是长孙冲居然如此不懂事,还当着景文的面前,来侮辱景文,甚至想要威胁景文,而且还要这么残酷的手段来报复,这个简直已经是超越了人类的极限了。
“好了,犯罪嫌疑人长孙冲,由本官亲自来审问。”马周马上接过话题说道。
长孙冲指着马周说:“你这个贱民,凭什么审问我?我是赵国公长孙无忌的次子,并且是我大唐皇后的侄儿,你这个贱民凭什么审问我?”
可是景文马上接着说:“废话,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别说你是什么赵国公的儿子,什么皇后侄儿,就算是当朝皇子来了,我们也应该审问就审问,绝对不会有任何徇私枉法!”
“好!”“好,太好了!”“说的太好了,这位小大人,就是一个清官!”“绝对是好官,好官啊!”“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说得好!”……
长孙冲心里面大骂自己,自己居然给了景文“显摆”的机会。本来长孙冲说出自己是长孙无忌的儿子,皇后的侄儿,也不过是想要然马周有所顾忌,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昨天他刚刚被景文给用刑,非常痛苦,这次他可不敢再次受刑了。所以,接下来他想要通过这个,让马周有所顾忌,结果反而被景文抓住了机会,说什么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理论,结果马上被人抓了把柄。现在,大家都认为景文是一个好人,而长孙冲是一个反派了。
“景文,你有种的就尽管来,我要是怕你,我就孙子!”长孙冲喊道。
而马周看向了景文,然后想要看看景文怎么处置,毕竟这次其实也就是景文的主场,毕竟如果景文不满意,那马周也不好过。
“马县令,你看着我干什么?你是这里的县令,我只是来旁听的,你就按照大唐律法来审问就行了!”景文说道。
“啪!”马周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
“犯罪嫌疑人长孙冲,我再次问你一次,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马周问道。
长孙冲还是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而马周不理会长孙冲的话,然后继续问:“我只是问你,你有没有把香水放到沙袋里面,利用沙子来掩盖香水?”
“这都是景文给我下的套,不然我……”长孙冲想要辩解。
“啪!”马周再次拍了惊堂木。
“这里是公堂,不是你的家里面,你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在这里,只能够回答是,或者不是。我只是问你,你是不是把香水放到了沙袋里面,然后用沙子掩盖香水?”马周问道。
“是!”长孙冲无可奈何的回答。
而外面的人都听到了长孙冲的这个回答,立马知道长孙冲是想要把香水混进沙袋里面,然后以沙子的名义来交易,这样就可以节省一大笔税款,并且还能够享受退税的政策。不得不说,这个方法非常的阴险,一下子也就节省了占香水价值百分之三十多的税款,这个也就是绝对典型的偷税漏税。这种行为,已经是非常明显了,在很多人看来根本不用审问也都可以了。
而马周接着问:“那我问你,你是不是自己指示别人做的?”
“虽然是我让别人做的,可是这次我被抓,都是景文……”
“啪!”“你只是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马周拍了惊堂木喊道。
“都是景文……”
“啪!”“是,或者不是!”
长孙冲最后只能够回答:“是!”
这下好了,长孙冲自己承认了自己指示别人做把香水放到沙袋里面,然后用沙子来掩盖相应的香水。而一切都很明显了,那就是长孙冲想要偷税漏税,然后可以获得更高的利润。而外面的那些围观者,也都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这个可是长孙冲自己承认的。而马周顶多是拍了一下惊堂木,而并没有用刑。既然没有用刑,他都自己承认了,那不就是没有任何的冤枉可言啊!
“这种人真是可恶,税赋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他难道交了税,就不是为了我们百姓自己吗?”“是啊!交税也是为了自己好,如果我们不交税,那谁来保护我们?万一有外敌入侵,那没有税赋来养兵,那怎么能够抵御外敌呢?”“是啊!如果没有税赋,那我们去哪里修桥铺路?”“对了,我们现在不是要全国逐渐修筑那个水泥路吗?这个不都是要通过税赋里面支取吗?交了税,修水泥路,不也是为了让商路更痛场面啊?”“所以,这个家伙居然不交税,那也真的是良心太坏了。”
这个就是这段时间景文带着税吏进行对那些商人百姓进行税收知识的普及了,而这些商人也从过去的抗拒交税,现在初步的知道了交税的好处。说到底,交税也都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绝大部分税款还是能够用到百姓身上的。而且景文也告诉了大家,交税能够带来的好处,并且告诉他们不管是农民受益的河堤水利工程,到商人需要的通行商路,这些都是要通过交税来实现。
景文也就是要普及一个理念,那就是纳税光荣的,而不要整天想着偷税漏税,这样对国家对百姓对自己都没有好处。而古代的人,还是非常淳朴的,不至于像是后世那么“刁钻”。所以景文的税收知识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