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也没多大的出息,直接把张小佛拉到医院后面的一家大排档里面。
“以前咱们不知道吧,其实医院背后还有这地方!”陈然笑了笑:“虽然这里看起来不咋地,但是味道还是不错的!”
“嗯!”张小佛光喝酒,对桌子上的菜反而没了味口。
陈然也不催,他自斟自饮。
突然陈然的电话响了,接起来听了几秒钟就挂了,然后就对着张小佛欲言又止。
“说吧!什么事,别吞吞吐吐的!”张小佛又灌了一杯酒。
“吴莫愁不见了!”陈然看着张小佛说:“不过哥,你别急,她行动不便,走不远的!”陈然说完看着张小佛十分的忐忑。
“……”
可是没想到张小佛没什么反应,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样,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哥……”陈然小心翼翼。
张小佛这才停下了手:“没事,我早就有预感。吴莫愁抛弃了某些东西,入了化境了!”
“哥,你说啥,没事吧?”陈然被张小佛的“胡言乱语”给吓到了,伸手摸了摸张小佛的额头:“你没事吧!”
“我没事!”张小佛躲开陈然的手:“放心吧,吴莫愁会没事的!”
“你怎么那肯定?”陈然不理解。
“我有种感觉!”张小佛没有说明白。
……
吃过夜宵,阳光已经出现在两栋大楼之间,张小佛忍不住遮住了眼睛。
一辆救护车从张小佛和陈然的前面疾驰而过,停在医院的正门口。张小佛看了一眼发现从救护车上下来的人有些眼熟。
“哥认识?”陈然注意到张小佛的眼神过于专注,不由的问。
“有些过节!”张小佛让陈然凑过去,小声的嘀咕了两声。
陈然听完坏笑道:“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张小佛不以为然。
……
彪哥正一个人坐在急诊室里对送他来的小弟发脾气:“尼玛,不知道早点送我过来?现在倒好,你看看我的脸……”
一边的小弟驳牧常现在彪哥的脸上满是血渍,,不过人显然比刚开始看到的时候要好多了。他今天酒吧上工的时候没看到彪哥,也没注意,平时彪哥也不怎么在店里,所以就自己开工了。可是当他中厢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低低的**,声音有点像彪哥,于是走进去就发现倒在地上的彪哥,不过彪哥的脸上身伤痕累累看起来十分恐怖。他也是犹豫了一会才去推醒彪哥的。
“都是你耽误老子救治时间……哎哟……”因为血渍干了使伤口连在一起,彪哥一说话,脸上一片一动,细碎的伤口重新渗出血迹十分疼痛,让他连带得口齿不清。
“这里是医院注意一点!”
就在彪哥教训小弟的时候,一位戴着口罩的医生走进了,冷淡的说。
“你对我彪哥说话客气点!”彪哥的小弟终于找到了替罪羊,劈头盖脸的就对医生一阵谩骂,甚至还要动手。
“你要干什么?”医生注视着小弟高举的手问。
“我……我打不死你!”小弟被问的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反应过来,一巴掌就劈了下去……可是医生并没有让这一巴掌落下,反而是逆势抓住了小弟的手腕,同时另一只手顶在了对方的腋下,打开急症室的门,把他推了出去……医生的动作如同电视里的武打镜头一样行云流水,在对方没反应过来之前,急诊室里就剩下彪哥和他了。
小弟愣愣的看着关闭的急诊室大门,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右臂就传来一阵剧痛:“嗷!”
“吵什么吵,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啊!”
小弟还没哀嚎两句,就被一位医生给呵斥了一顿:“医院保持安静知不知道!”
“可是……”小弟脑袋冒着汗想要辩解。
“可是什么?是病人家属吗?在外面等着!”医生伸出纤纤手指,指了指外面。
“不是……”
“不是家属?那就是病人了!挂号了吗?”医生继续啰嗦。
小弟差点因为疼痛翻过白眼去,最终只能用剩余的那只手抓住面前喋喋不休的医生:“我的手动不了了!”
“是吗?”医生打量了一下小弟,似乎思考了一下他所说的是不是真的,然后直接拎起了小弟垂下的右手,然后放开,手臂在空中画出了四分之一的圆弧……
“啊……”这一次小弟在惨叫中如同新生婴儿一样泪水涟涟,好不凄惨。
“看样子你脱臼了!跟我来吧!”医生在前面带路,小弟哆哆嗦嗦的跟在后面。
……
“都是那个医生,看我好了之后……”小弟在急症室另外一间治疗房里放着狠话:“让他生不如死……啊!”
“你说什么?”医生问小弟。
“我说我这手是你们的医生弄的……嗷……”
“你说什么?”
“我说……”经历了几次,小弟终于明白过来,这是一丘之貉啊,比较了一下那种令人战栗的疼痛之后,小弟摇摇头,非常坚定的说:“是我自己弄的!”
“这才对嘛!”陈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顺利的给小弟继续复位。过程就不必说了,术业有专攻,陈然是妇产科大夫,骨科虽然学过,但是练手的机会少,所以小弟自然就悲惨了……
与此同时小弟的彪哥在另外一件治疗室里受苦。
医生先是用双氧水利索的把彪哥的脸给洗了一遍。彪哥疼得龇牙,可是碍于面子强咬着牙忍耐着,直到医生拿出针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