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的身体而生……

“布布,你就这么告诉我,不怕我伤害你吗?”赫连岳真问她。

“我是想把这个秘密藏到我进棺材的,但你既然都猜到了,还逼我说,我怕我不说你就要拿刀劈我了。”关云锦依然皱鼻子,有那么点紧张和委屈。

赫连岳真也皱眉:“我何时逼你?”

关云锦努嘴:“你把你……娘的锦盒给我,不就是给我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吗?”

赫连岳真:“……”

“难道不是?”关云锦跟他相处久了,自然也了解他的神情是什么意思。

静默半晌,赫连岳真才声音虚幻说:“我仅仅只是将母亲留给儿媳妇的锦盒给你,并无意逼迫你。”

关云锦:“……”

赫连岳真:“……”

关云锦弱弱的问:“真就这么简单的理由?”

赫连岳真沉重点头。

关云锦:“……”

赫连岳真:“……”

相顾无言

良久后,关云锦才干笑着问:“我能把话都收回吗?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赫连岳真:“……”

“晚了。”

关云锦生无可恋。

赫连岳真瞧着她这模样又有些想笑,即使鬼神之说确实让他吃惊,可也不至于吃惊到无法接受,大概他们赫连家的人神经都比较粗,接受能力之强。更何况,关云锦也不作恶,反而时时会念着百姓,是个心地善良柔软的姑娘,性子直爽,人很单纯,他不觉得这样的“鬼”有何可怕。

赫连岳真躺到她身边,略犹豫了下,还是把用胳膊遮脸装死的人搂进怀里,“布布,以前的你……是什么样的?”

没回应。

“布布?”赫连岳真轻声唤她小名。

许久,胳膊底下才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什么样?人样呗。”

听着她不情不愿不甘心的语气,赫连岳真轻笑,往她身边凑了凑,继续问:“具体说说呢?”

“有什么好说的?”关云锦语气还是不大乐意,感受着他的靠近和身上的温度,终于放下手去推他,目露凶光恐吓:“都知道我不是原来的‘她’了,还敢跟我睡一张床,不怕我夜里挠你啊?”

赫连岳真眉一挑,倏地一翻身,整个人压倒到她身上,亲,将她刚欲出口的惊呼全部堵了回去。

“睡都睡了,这会儿再说怕,是不是太过矫情了些?”一吻既罢,赫连岳真贴着她的唇低语。

关云锦说不出话,两只眼睛瞪成了斗鸡眼。

她看到赫连岳真嘴角翘起一个弧度,眼皮子跳了跳,抬手就想去捂他的嘴,没料对方动作快一步,先一步捉住了她的手腕压下,换另一只手,结果同上。

由于赫连岳真两只手都用来握她的手腕,因而身体没了支撑,力量全部压在了关云锦身上。

“重,起开。”关云锦瞪他。

“怕与不怕,布布你都会挠我。”赫连岳真空出一只手,趁着她愣神,一骨碌钻进了她的里衣。

“喂……”关云锦惊呼,随后唇被堵住,消音。

这一夜,赫连岳真果然被“挠”了,而且直接给挠出血了。

关云锦这一晚上的心情比过山车起伏还大,把最大的秘密透露出来了不说,还是她自己“不打自招”,可把她呕血的不行。

而赫连岳真的心情则是从谷底爬上山顶,大概就像是两夫妻间的情趣,能够得到彼此间最真诚的坦白,是一种信任,也是一种依恋。虽然证实是一个锦盒的乌龙惹的祸,可赫连岳真仍为知晓了她最大的秘密,了解了她的“过去”而情不自禁的喜悦。

“布布,不管你过去是谁,来自何处,我所心悦的,是你,只是你,无论现在,一年后,十年后,五十年后,都只是你,且只有你。”关云锦被折腾的半梦半醒间,她听到赫连岳真诚挚的告白。

关云锦迷蒙着摸到他后脑勺,轻轻拍了拍,咕哝了句:“乖。”随后手放下,睡着了。

赫连岳真:“……”


状态提示:【19】好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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