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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将三色水晶糕做好时,眼看天色不早。便跟郑之浩告辞。郑之浩也没有推辞,拿了张二百两的银票给她。那位吃好了,他这当属下的也过的安心不是。
白彩也不客气,直接跟郑之浩说:“你把它给我换成二百两的银子吧。”
郑之浩张了张嘴,许是讶然白彩怎么这么不客气。
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给白彩拿了一包银子。
白彩开心的看着包袱,笑的合不拢嘴。里面都是银子啊。
陈墨轩在一旁看着直翻白眼,这追求啊。
陈墨轩抢先一步去拉马车,郑之浩跟白彩在后面走着。
郑之浩跟白彩打听了一下白彩家的松花蛋。
白彩抱着包袱,道:“嗯,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卖给你,如果多的话,我可以给你做。毕竟,我没有那么多鲜鸭蛋。”
“为何不将方子直接卖给我呢?”郑之浩笑问。
白彩捏着小下巴想了一会儿,恍然道:“我回去跟我大哥商量一下。不过,有不少商贩来买我家的方子。”
郑之浩道:“好东西嘛,自然要的人就多了。”
白彩坐在马车上跟郑之浩挥手道别,眼睛不着痕迹的扫过鹤仙酒楼三楼的一个房间。
他们又去了趟粮店,买了两石大米两石面。又买了三石粟米。粟米比大米要便宜的多。一石是一百二十斤。他们车上现在有八百多斤的东西。
看着粮店活计面带喜色的将米面搬上马车,陈墨轩望向白彩,“你这是闹饥荒吗?”
白彩笑而不言,战争要开始了,她怎么着也得早作准备啊。
白彩直接带着陈墨轩来到了山腰上的家。新起的几间房子,正中间堂屋是青砖瓦房,其余两边的屋子皆是铺盖着厚厚茅草的茅屋,虽是茅屋,却也暖和结实的很,屋檐下挂着一串串的柿饼,过了霜的柿饼上的铺着一层层厚厚的糖霜
陈墨轩拍拍身上的土,擦擦额头上的汗,好家伙,就算是他自诩力能扛鼎,这拉着几百斤的马车上山也累的够呛。
更让人心累了的是,小白菜不帮忙不说,还在一旁指手画脚。
白彩在外一向自称是“白阿四”,而陈墨轩却是不走寻常路,要不喊白彩“丫头”要不就是“小白菜”。而自从见过“小白菜”把白彩惹的跳脚以后,陈墨轩就更加的钟情于“小白菜”了。
“我说小白菜,你干嘛不去小饭馆啊。你家里人可都在山下呢。”陈墨轩一面帮白彩扛着大袋米一面跟白彩道。
白彩要扛一代子米,陈墨轩赶忙给赶到一边去了,一袋子五六十斤,一个弱不禁风的丫头能扛动?
出人意料,白彩扛着一袋子米脚下还能生风。
陈墨轩挑挑眉梢,这大胤的女人也不都是弱的只会赏花吟诗啊。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白彩倒是不介意陈墨轩像是见着怪物一样的眼神,只是,为人能不能有些自觉啊,别再打量了成不?
“诶!”白彩倏然出拳,陈墨轩来不及躲闪,一拳堪堪到陈墨轩鼻尖。“很失礼啊,呶,扯平了。”
陈墨轩莫名松了口气,“你这丫头。”有一瞬间他还真以为自觉眼前是个绝世高手来着,还好没有出手,要是伤了这丫头,尽管掏荷包吧。
“啊,把米面放在这里。”白彩领着陈墨轩到了灶屋,把袋子给堆到墙角。
俩人体力好,八百斤的东西半刻钟就搬完了。
陈墨轩捶着酸痛的肩膀问:“你买那么多粮食干嘛?”
白彩道:“手中有粮吗,心里不慌嘛!哎,对了,怎么不见祺勒啊。”
陈墨轩咬了一瓢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急的白彩直喊:“我去烧水啊!”真是大冷天的喝凉水,肠胃是有多坚强啊。
陈墨轩倒是浑不在意,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白彩忙这忙那,慵懒的闭上眼睛,靠着椅背,抱着后脑勺,道:“没事儿,从小活的就糙。”
“你不去看一下那个叫夏娘的女人吗?”陈墨轩饶有兴致的问道。
白彩正拿着古藤编藤甲,这是她在山林中发现的一种质地坚硬的古藤,看年份得有几百年了,还是小肉虎那小家伙带她去找的呢。她拿空间里冷泉的水浸泡了几天,没有之前那么割手,软和了很多,比之前韧性更加。家里没人认识古藤,只道是普通的藤蔓。
白彩闻言,抬眼看向陈墨轩,道:“我去不去有那么重要吗?”还有一句白彩没说,要是连白不弃跟白芳蔼那俩人精都搞不定,她去了一样没用。她已经不是那个翻云,覆雨的白安臣了,现在的她,在村民眼中,恐怕还没有白不弃好说话。
“你在编什么?”陈墨轩忽然来到白彩眼前,两人的脸贴的很近,甚至能听到白彩的呼吸声。
白彩不自在的扭过头去,将手中的东西拿给陈墨轩看,“我想编副护身的衣服。”
陈墨轩叹道:“你直接去打副好了,这东西有什么用?还有,护身的衣服叫护甲。”
用你教。白彩心里道,嘴上却道:“没那个必要。费钱。”
白彩没有告诉陈墨轩,百年古藤编制的藤甲用桐油浸泡上七七四九天,刀枪不入,轻巧方便,除了怕火,没什么缺点。
白彩借口将编到一半的藤甲扔到放回房间,实则是扔到空间里。
“休息好了吗?要不我们下山?”白彩问。
陈墨轩正吃完一个柿饼,拍拍手,起身道:“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