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屹立在土丘上吕布看到了最前方的几座土丘上的惨叫,木质的箭楼碎裂,哀嚎声响起。
无情的冷漠浮现在脸上,吕布淡淡的说道:“没想到城内竟然有如此多的攻城弩。”
士卒的生死并未令吕布动容,然而淡淡的一扬马鞭沉声道:“传令大军攻城。”
吼吼~
黑压压的士卒在战鼓下疯狂的涌动,一座座巨大的攻城器械推了出来,无数的士卒疯狂的朝着城墙涌去。
在城头看不到的视线下,那土丘背后一座座投石车已经就位,接着一声令下,嗡的一声,漫天的石雨冲天而起。
大战开始了,这一次麴义吸取了前几次的教训,城头上烧着翻腾的金汁与滚油都是小锅,更是立于城垛后,石雨一时间根本无法攻击到这个方向。
杀啊~
啊~我的眼睛~
漫天的厮杀声不断回荡,黑压压的士卒已经开始攀登云梯朝着城头登去,可漫天的箭雨还有无数的滚木礌石不断的砸下,一股血腥味开始弥漫。
四面合围,无数的并州军发起了进攻,惨烈的战场上,上空的箭矢巨石抛射,不断的有人失去生命。
麴义冷静的指挥大军御敌,而吕布屹立在帅旗下望着惨烈的战场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城头上一名士卒匆匆跑到麴义面前,沉声道:“将军,下面有动静了。”
听到这话的麴义嘴角闪烁着冷笑,扶在城垛上望着城墙后,一群群士卒趴在地上,倾听着挖出的一个个大坑内的动静。
只见一个个大坑内埋着一口口大水缸,看到这一幕后,麴义嘴角闪烁着冷笑,明借屯土建土丘立与四门外,可暗地里却挖掘地道,当真以为万无一失吗。
“传令,点火!”
散发着恶臭的浓烟开始飘荡,这时广川这座城池下一条条黑暗的通道内挤满了人影,只不过这时随着呛人的浓烟飘入,剧烈的咳嗽声不断响起。
并州军帅旗下,一名浑身泥土的士卒狼狈的冲来,单膝跪地喘着粗气大吼道:“主公,地道已被敌军发现。”
听到这样的消息后吕布没有任何震惊,淡然的摆摆手,自言自语道:“麴义不愧为大将之才,可惜~”
谁也不知道吕布口中的可惜是什么意思,而一旁的郭嘉却轻笑一声,“主公,东武的高览没有丝毫动静。”
“没有动静?那广川沦陷后呢?”吕布冷漠的脸颊上仿佛闪烁着嘲讽之色。
“传令下去,可以行动了,这座城池已经挡住吾军太长的时间了。”
诺!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身旁的士卒开始疯狂摇曳手中的令旗,对于混乱的战场上,令旗甚至比呼喊更有用。
四门外,一群身披重甲,手持盾牌的士卒开始涌动,前面更是推着一辆巨大的木车。
巨大的木板不断发出叮叮箭矢的沉闷声,当接触城门后,更是一阵轰隆声响起,城上的士卒疯狂的抛下滚木礌石。
他们的脚下,有一条地道直通城门,可也就到了这里后便停止了动静,地道中的一名名灰头土脸的士卒倾听者来自头顶的厮杀。
东门处的地道下,周瑜更是舔舐着嘴角的泥土,一股泥土腥味传来,可他却充满了兴奋。
“主公有令,行动!”
四门下地道中的士卒都接到了命令,这时一支支火折子冒起火光,照亮了他们身处的地道情景。
一个个人影脸上系着湿哒哒的麻布,前方更是一个比较宽阔的大洞,左右两侧更是清晰的露出了城墙下的地基。
一根根木桩耸立,木板支撑着上空,这是一个被挖空的大洞,只不过此时被木桩撑着罢了。
“拉!”
沉闷的声音响起,瞬间,三四根粗壮的麻绳被地道中的士卒拉直,用力之下这个大洞内的木桩被绳索拉斜,接着一根根木桩倒地。
当木桩全部倒地后,上方的城门处,惨烈的大战爆发着,无尽的嘶喊到处都是。
轰隆隆~
就在这一瞬间,城门口瞬间尘土飞扬,大地仿佛塌陷了般,袁军一阵惊恐,而并州军只有那支身披重甲的士卒仿佛早已知道般,在漫天的烟尘中爆发出冲天的杀声。
看也不看,这支身披重甲的大军已经轰隆隆的冲入了塌陷漫天灰尘的大坑内,而城墙上的麴义在看到这一幕后,激动的心瞬间化为冰冷。
不好!麴义脸色大变,曾经冷静的模样消失不见,此时已是苍白透着一股无力。
而远处土丘上的吕布看着东门那轰然出现的烟尘后,手中的马鞭狠狠一扬,大喝道:“广川已下!”
迅速的转过头,吕布高声大喝道:“传令全军,攻城!”
呜呜~
冲锋的号角声悠然响起,而光川这座坚城四门的大地轰然塌陷下,一个巨大的深坑出现,无数如狼似虎的并州士卒跳入,穿过那紧闭的城门,已经杀入城内。
吼吼~
“城破了~城门破了~”
到处都是激动的嘶喊声,并州军更是如打了鸡血般,疯狂的叫喊起来。
城门已经成了鸡肋般的存在,黑压压的士卒直接跳入深坑内,掠过头顶的城门,
直接杀入了城内。
满头灰尘的周瑜终于从地道内钻了出来,哪还有风度翩翩的模样,手持一杆长
枪直接带着身后地道中的士卒冲入。
当掠过拥挤的城门后,惨烈的厮杀声刺耳,城门口麴义已经派遣了精锐抵挡。
“火油!金汁!快~”
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