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云捕头的打量,其实徐子裴是很不高兴的。
尤其是云捕头在看见自己的小妻子的时候,那样试探的眼神,让徐子裴很不高兴。
不过,对于云捕头的“好意”,徐子裴确实应该有所表示的。
虽然大家说的都是客气话,但是双方都知道,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云捕头也是会求上门来的。
毕竟,有些时候,在有些事情的面前,那人前微薄的面子,是微不足道的。
徐子裴牵着小妻子就这么走了,虽然有点不给云捕头面子,但是云捕头却也不敢真的在这里要面子。
徐子裴毕竟是朝廷正儿八经的官员,岂是他一个小小的挂名捕快能比得上的。
就算是他身边有再带的靠山,那终究也是靠山,是用来保命的,可不是用来赌气的。
就这样,徐子裴和杨雨薇消食在了云捕头的视线里。
等他们离开,云捕头也跟着自己约好的兄弟上楼去了。
雅间,其中一个看起来瘦猴一般的男人对云捕头挤眉弄眼问道,“云兄,刚才楼下那是什么情况?看你的样子,好像对姓徐的有点……呵呵……”
瘦猴没有说完,但是大家都混在一起这么久了,其中的意思还是明白的。
“行了!瘦猴,都跟你认识这么久了,我可从来没见过你对男人上过心呀!”云捕头催了一口吐沫,有些泼皮无赖的对瘦猴道。
“哎!兄弟,这话可不是那么说的,我这不就是打听一下嘛!”瘦猴说这话的时候,眼珠子都不知道在眼眶里转了多少回了。
“行了,你也别在我这儿从旁侧击了,实话告诉,那位……就是我们刑部的——活阎王!”云捕头透过瘦猴,不知道看向了哪里。
“活阎王?呵呵……好兄弟,你没开玩笑,我看着他那样子,文文弱弱的,不像是你说的那么有手段呀!”瘦猴心下还是不敢相信,当然,这其中也有因为他对杨雨薇起了色心的原因。
“文文弱弱的……你这形容的倒是挺好的,当初他来的时候,我们也以为他是个绣花枕头,随便糊弄一下,也就行了。
这刑部大牢的事情,哪里是那么的简单的事情。
而且,他还是是一个新官,哪里见过刑部大牢里那些血腥的手段。”云捕头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然后呢?”瘦猴很想知道下文,不过却也没把云捕头的话完全放在心上,觉得云捕头说的话有些夸大。
刑部大牢的手段的确够狠够毒,但是刚才那么徐大人,怎么看起不像是刑部大牢有手段的人,看样子,就是一个文弱书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瘦猴,你不相信兄弟说的话?”云捕头也有点不高兴了。
他虽然平时爱吹牛,但是今日说的话,可是句句都是真的。
正因为知道瘦猴的德行,所以今日才出言多说了这么多话的。
“哪能呀!兄弟你的话,我还能不相信吗?兄弟我不久是想多了解一下嘛!再说了,今日本来就是出来吃酒的,咱们兄弟好久都没聚过了,就是随便说说话,就这样。”瘦猴虽然德行不好,但是在为人处世方面却是人精。
云捕头对他呢!的确不错,毕竟从小一块儿长大的,这情分在这里,不一样。
“瘦猴,你我从小就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人,兄弟我还能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你今日还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但是今日,兄弟却是要把这话给你说明白的。
这京城本来就是是非之地,我们呢!虽然都有靠山,但是毕竟比不得那些正经的弟子,得到的庇护少之又少。
都是在这个圈子长大的,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可以惹,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听兄弟一句劝,这徐大人,你惹不起,也不能惹。”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瘦猴要是再不重视,那这么多年的饭岂不是白吃了。
“怎么说?”瘦猴语气还是很随意。
不过了解瘦猴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听进去了。
“怎么说,我还真不好说!”
“行了你别卖关子了,兄弟等着听呢!”
“行,我就捡我知道的给你说!”
“行了,不知道的,你还能告诉我?”瘦猴一脸的鄙视。
“这事啊!还要从这徐子裴徐大人来刑部大牢说起。”云捕头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嗯!”
“这刑部大牢的监管,你知道是什么地位,对吧?”
“知道,这脏活累活都给他干,而且还要应付这刑部那些凶恶的大老粗,对一个文弱的书生来说,却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是呀!这刑部大牢的监管,说的好听,是监管刑部最重要的部分,但其实,也就名头好听点,这古往今来,有多少人能真的做好这个位置呢!
更何况是一个毫无背景,被人塞进来,没有见过大场面的新官呢!”
“新官?”
“是呀!新官呢!去年的科考的榜眼!”
“然后呢?”
“那个时候,大家都没把这人放在心上,不过,公事公办,大家呢!也就相安无事,往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嗯!这我知道。”
“一开始,这徐大人也没表现出多大的能耐,大家对他的印象也就是中规中矩,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
至于分外的,他是不管的。”
“嗯!”
“可是,刑部大牢的人是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
“知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