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但是那张闭闭合合的嘴,还是时不时的出现,扰乱着自己的思绪。
“笨蛋。”
长长的队伍慢慢的往前走去,瘦长的白色身影也在人流中慢慢前进。
回头看着慢慢往后退去的城门。心里像是有些什么忘记了,一直回头,脚不肯往前。
这么一走,也许久再也不会来这里。
这有什么。快些迈开脚步往前走吧,母亲和父亲肯定是担心的很了。
可是好像有些不舍得,仿佛有什么在留住自己,胸口有些发烫。
发烫?
幕采堪堪回过神来,伸手从脖子拉出一条红线。
是那个紫色的玉佩。
接下这个玉佩,细细的摸着,那个烫人的温度不是骗人的,是真的,贴在自己的手心之中。
还能够想起,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原侑的时候。他弯着腰,将这个玉佩放在自己的手里,挂在腰间。
似乎鼻尖还能够属于他的气息,满是笑意的嘴角。
哎。
幕采将玉佩重新挂在系好,放进怀里。看着远方。
自己是不想走的,幕采知道。
否则,自己怎么会不买马,最起码也会和人一起回东极,甚至是更早的时候,就不会留下来,而是急忙要回去的。
心不在了。身在那里又有什么意思呢。
只要这样往前走去,就可以回到东极,那儿有着亲人的东极。
“也许,自己真的不该离开东极。”
如果,这辈子都不离开东极,也许自己就会一辈子都在东极。心也不会被放飞。
难不成,要自己感谢那场绑架?
摸了摸眼角,虽然疤已经消了,但是还是留下了粉色的新肉,看上去就是有些狰狞。
甩了甩背包。对着远方大喊。
“我会回去的!”
不顾及周围的人异样眼光,咧嘴嘴就是笑意,越笑越大,脚步飞快的往后走去,心里满满的,因为,自己终于也有了想要得到的人。
脚步似乎要飞起来的一般,带起的风,划过天际,飘向了远方。
这边幕采是想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并且开始了征途,而,东极这边,也有人想要弄清楚一件事情。
“哼!你什么意思?!”
林海秀红着脸,面色却是一片冰冷。
原熙坐在主坐,摊开手指,慢慢的收回手。
“我说的你不明白?那天晚上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吧,酒里的药。”
站在身后的粉衣将两个瓶子“嘭”的一声放在林海秀身前的桌面上。
林海秀面色不变,轻轻一扫而过,丝毫不做半点停留。
“这是什么?”
说完,顿了顿,指着其中的一个瓶子。
“这个瓶子倒是看得很眼熟呢。”
那个就是之前装着药粉的瓶子。
“自然眼熟了。”
原熙也不多说,有些事情大家知道就罢了,再者,林海秀是什么角色,自己能不知道?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轻易露出马脚。
反正,自己的目的也不是讨论这个谁对谁错。
“你进门也有半个月了。你是怎么进来的,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也是心中有数。”
原熙压根没有看着林海秀,根本就是将之当成一个笑话。
威胁?
开什么玩笑?
一个小小的将军的女儿,能够翻多大的浪,再者…….
“昨晚本来夫君是要夜宿你那儿的,不过,昨晚在我那里喝多了。”
你心心念念的上官凉,你花尽心思就是想要得到的上官凉,到了最后还不是得不到好。
林海秀也不多解释,自己不也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最终会变成这样。
当日回去后,就一直在想着,那天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回到房间,后来听到有丫鬟叫着自己,自己开了门…….
醒来的时候,就是在上官凉的床上了,中间发生的一切,自己都已经没有了印象。
那么,问题就是出在了那个丫鬟身上了吧。
细细的想着,那个丫鬟穿着的衣服,和自己平时看到的有些不太一样,花纹有些特别。
后来在有一天看到粉衣的时候,才想起为什么觉得不一样。
因为那是北潇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