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啦,人物相应的都要出来啦~撒花!
“师妹,什么这么好笑?”
幕采并没有回头,看着收了笑容的炫哥儿,还有低着头的念哥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样做对是不对。
“你们进去找阿婶要点心去吧。”
念哥儿立马抬头,抓住炫哥儿的手,就像跳起来,往屋子跑去,炫哥儿无奈的跟在身后,经过南宫辕的时候,弯了弯身子,就走开了。
“哥哥,哥哥,快些,今天是桂花糕呢!”
“慢些,桂花糕又不会张腿跑了,你个小馋嘴,真是......”
真是什么,幕采已经听不清楚了,看到南宫辕不请自坐,无所谓的耸着肩膀。
这个屋子甚至是这里的家具都是他的,有什么好介意的。
“新帝不在忙着登机的事情,来我这个小屋子?”
幕采这些年脾气倒是收敛了些,没法子,家里有两个小不点,还是收敛些,要是教坏了,也不知道长大了会成为什么的德行,哎,真是头疼。
不住的揉着眉毛,丝毫不在意眼前的男子。
南宫辕很忙,特别是前些时候,毕竟这夺权杀帝,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够完成的事情,当然,幕采丝毫不脸红的说,这一丢丢,还是幕采的功劳。
那些时候,睡觉都不敢闭眼,都得抱着两个兄弟,就怕夜里屋檐上那些打斗的人不小心掉下来,砸成馅饼就不对头了。
眼前的这个男子,这些年倒是越发风光了。
幕采心里可是狠狠的巴不得他躺枪在这个争斗里的,但是一想,要是他嗝屁了,自己和两个小子怎么办,还不得被追杀到天涯?虽然不情愿,还是希望这个祸害遗千年吧。
什么,说我虚伪?
好吧。你还是活着,为了让我们更好的活着做贡献吧,啦啦。
南宫辕看着屋内玩耍的身影,耳边划过的童音。心里不是没有不难过。
毕竟,那里站着的是自己的孩子,可是,自己还有更想要的东西,情感,亲情,在皇家人眼里,是多么廉价可笑的东西。
眼前的这个女子,从一个陌生的师妹,到被自己软禁年之久的未来帝后。心里感慨不是没有。
三年前的她,还带着一脸稚气,强装着镇定,面对着自己,也有些胆怯。但是现在呢?南宫辕不得不承认,这三年,让她成长了很多,自己也控制不了她了。
“我过些天就要登基了。”
南宫辕笑着靠在桌子上,笑的一脸妖孽。
啧啧,不去卖笑太可惜了,幕采心里吐槽。
“恭喜恭喜。记得送些薄酒来就行了。”幕采一点都不隐藏自己要赶他走的心思,敷衍的很,连个微笑都欠奉。
“对了,这些天,孩子长了身子,记得送些布料”幕采下了命令。
何为软禁?
那就是除了在这个院子周围的一百米内。幕采是哪里都去不得了,更加别说什么上街的事情了,那些都是梦里的事情,不过这也有些好,出的钱都是这个男子得。自己想要啥子,张张嘴巴,就算是北潇和东极的玩意儿,都会送来,哎,幕采暗叹,除了不能出去蹦跶,这些日子,倒是着实让人舒坦的很。
“宫里好些布料,要不,进宫挑些?”南宫辕身子往前倾了些,更加靠近幕采,鼻息喷在幕采的脸上,直感觉一阵发毛。
“啧啧,离我远些,对你没有兴趣,你就算是果着,姐姐也不会眨下眼睛的。”幕采往后退了些,嫌弃的擦着脸。
这话说的有些违心了,好吧,自己承认了。
南宫辕虽然有些瘦弱,但是却不敢小看他,别看瘦瘦的,身子却是极好的,唔,你问我怎么知道?
咳咳,前年喝了些酒,夜闯了房间,光着上半身,好吧,就不小心的瞧了一眼,咳咳,唔,极好的。
虽然,后来这个极好的身子被扎晕,扔在门外,潇洒的光了膀子一整晚。
外面的侍卫心里有些奇怪,但是以为是情趣,呵呵,这个误很大。
南宫辕笑着也不介意,直起身子,认真的说道。
“我还欠你一个婚礼。”看到幕采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继续道,“就算是为了青儿,还有两个孩子。”
不说还好,一说,幕采就马达全开了。
“你还好意思提起?!她是怎么死的?她死前你人在哪里?!怎么,现在倒是说得轻巧。”幕采不屑的转过头,似乎看一眼南宫辕都会想要毁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
“我有这份心,我想,她不会介意的。”南宫辕并不放弃,幕采对自己而言,还有更重要的用处。
幕采转头,压下身子,平视着南宫辕。
“是不是又打着什么算盘?!”幕采心里暗骂,眼角看到南宫辕的侍卫站在屋子的门口,就等着南宫辕的意思。
“该死的!难道你只会拿这个来要挟我么?”
这些年南宫辕不管让自己做什么,不管自己是怎么坚持的,但是看到南宫辕不惜拿孩子威胁自己,自己的坚持还能剩多少?!
南宫辕丝毫不以为耻,“只要办法好用,就行。”
幕采气急反笑,自己不好过,也绝对不会让自己不好过的人舒坦。
“你倒是极大本事的人,拿自己的孩子要挟我,你倒是会做生意,不愧是当皇帝的人。”
“娘亲,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念念坐不住的趴在窗边,看着马车经过的地方,热热闹闹。
“呀呀,那个不是花花么?”
念念指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