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男性,年龄大约在三十五到四十岁这样,体外无伤,周围有酒味,初步推断应该是中毒而忘!”
林冰雪在初步尸检后对严所长说道,这个严所长,就是刚才在我们进来时候问话的那位。
他听完之后眉头一皱:“这都马上接近年关了,这打短命的徐月华这么会在这个时候中毒死了呢。”
打短命,是我们这里的土话,意思是这个人很讨人厌,别人希望他短命才会说这种话。
我闻言眉头一挑对严所长说:“看样子严所长知道这个人,莫非你们之前就认识?”
严所长听完我的话,他将目光转向我,忽然,他眼睛一亮对我问道:“你,你是胡天华教授?”
“你认识我?”我有些诧异问道。
“那可不,你的事迹在我们体制内已经传遍了,可以这么说,现在只要是警察就没有不知道你的。”
顿了顿,严所长接着说:“听刚才林法医的话,莫非胡教授你是我们这的人?”
“是啊,我家就在隔壁那条街,这边也能看到,就是那栋三层楼。”一边说,我一边指了指我家的房子,
严所长朝那边看了一眼便说:“原来是老胡家啊,早知道您是本地人,我就应该早去和您认识一下。哦,对了,你应该很久没回来了吧?”
“嗯?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死的这个人叫徐月华,此人在本地是个泼皮无赖,什么事情都喜欢占便宜,一言不和就动手打人,为此我没少和此人打交道。”
顿了顿他接着说:“此人以前一直都在外地打工,是近几年才回来的,而您既然不认识他,说明您这几年都没有回来,否则一定知道这个人。”
想不到这个徐月华居然这么惹人嫌,怪不得周围的街坊邻居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没有一个人替他说好话。
当然,这也是徐月华咎由自取,他到了这把年纪还天天耍泼欺负人,别人巴不得他死,哪里还会有人为他说话。
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我叹了口气对严所长问道:“有没有通知死者的家属?”
“唉,别提了,这徐月华脾气暴躁,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他,他到现在一直都是单身。而他的父母则在几年前出车祸死了,其他亲戚也因为和他关系不好,所以不想来处理尸体。”
不得不说这个徐月华做人真的很失败,到了这种地步都没人愿意给他收尸。虽然我不清楚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但光从这点来看,这个人在这里很不受欢迎。
沉思间,一旁的林冰雪却提醒我:“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去吃饭了,要不然叔叔一会又该说你了。”
“好吧,那我们先回去。哦,对了,严所长你可以看看徐月华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许能从这方面入手调查。”
我说完便和林冰雪回去,而严所长则按照我说的开始调查。毕竟他现在也没什么线索,具体的尸检结果还得等市里的法医过来检查。
我和林冰雪回家之后,父母刚好也将菜弄好,满满一桌子的菜让我和林冰雪苦笑一声。
“小雪啊,你难得来一趟,这天气又怎么冷,来来来,这个鸡腿给你,还有啊,这个鸡汤你也多喝点,能驱寒的。”
我母亲表现的很积极,她一个劲在给林冰雪夹菜,弄的林冰雪这顿饭之后肚子都被撑大了。
吃完饭,林冰雪和我母亲一起收拾,而我则是和父亲在大厅聊天。
“父亲,刚才我们过去那边看了,死的人叫徐月华,你认识他吗?”我率先开口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父亲闻言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才说:“怎么不认识,那家伙就是个泼皮无赖,什么事情都想占便宜。那天我在河边抓两条鱼被他看到,他二话不说就抢去了一条。”
“要我说啊,这种人死了也好,活着只会祸害别人。另外,他的那些个亲戚应该没人愿意帮他收尸吧?”
“咦?父亲你怎么知道?”我诧异追问道。
“我怎么知道?”父亲冷笑一声接着说:“那家伙好吃懒做,去他每个亲戚那借钱花,如果不借,他就在赖在别人家吃喝拉撒,这种人,换做是我亲戚,我也不会给他收尸。”
父亲的话让我一楞,虽然我知道那徐月华很混,但没想到居然会混到这种地步,连他自家亲戚也不放过,怪不得死后没人愿意给他收尸。
想他这种人,我估计得罪了的人不少,想让他死的人肯定很多。但是,我也知道别人只是想想而已,不可能真的下毒手。
从林冰雪的初步尸检来看,徐月华死于中毒,至于是什么毒,在什么时候中的毒,那还得需要市里的法医才能检查出来。
毕竟林冰雪没有带工具,她只能根据自己的经验做出初步判断。
只是现在都块过年了,到底是谁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呢?如果是和徐月华有仇,那为什么之前不动手,反而要等到过年的时候呢?
沉思间,父亲又告诉我:“对了,明天三伢子结婚,我要去帮厨,你母亲也要去洗碗,你可以趁机带小雪到处走走,熟悉一下我们这边的环境。”
我们这边结婚是在自家摆酒,所以切菜,做饭,洗碗这些都是请自己村上的人或者亲戚去帮忙。现在接近年关,很多人都回来了,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在这时摆酒席。
而这个三伢子我也认识,是我儿时的玩伴之一,我比他大几岁,算算年纪他今年应该二十七,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