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和父母以及林冰雪围在家中烤火,接近年关,此时的天气已然达到了零下两度,如此冷的天气,如果不是要陪父母聊天,我早就回房间休息了。
聊天中,母亲带着开玩笑似的语气对林冰雪问道:“小雪啊,你看我家天华也老大不小了,你们有没有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呐?”
“这。。。”林冰雪没有回答,而是迟疑看了我一眼。
说实话,她虽然和我确认了关系,但还不到马上结婚的地步,这个问题让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见状急忙对母亲说:“我和小雪才却关系,您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
“不早不早,你都三十好几了,我和你父亲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们还想早点抱孙子呢。”
母亲彪悍的话让我和林冰雪无所适从,好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老胡在家吗?”
话音刚落,严所长出现在门口,我父亲见状眉头一皱,不是还是起身说道:“原来是严所长,不知这么晚了还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吗?”
严所长打了个哈哈:“没事没事,就是听说胡教授回来,所以过来认识一下。你也知道我才调来一年多,胡教授又是名人,我总得过来打声招呼吧。”
我闻言和林冰雪对视一眼,随后我笑道:“严所长来找我是为了白天的案子吧,看来上面给了你不少压力吧?”
我说起身实拿起热水壶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之后才接着说:“已经接近年关,估计上面是想让你在过年之前破案,你没办法才来我找我帮忙的吧?”
“哈哈哈哈,胡教授果然快人快语,既然您都这样说了,那我也不瞒您,上面确实让我在过年之前破案。”
说到这里,严所长脸色一变,他苦着脸说:“可是您也知道,我们这镇上水平有限,也不像市里有监控室什么的,这平白出现命案,您说我去哪找凶手。而且上面给的时间又紧,没办法之下我才想起您。”
严所长确实有难处,我们这乡下不比市内,什么东西都齐全,甚至连个法医都得去市里请过来。
我很理解严所长的心情,加上这是命案,虽然周围居民都希望徐月华早点去死,可他们也担心凶手对他们下手,因此现在说人心惶惶也不为过。
这种情况下,我不答应也不行。可是,就在我张口想答应时,一旁的父亲却开口说:“严所长,我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就让他去查案,这不太好吧?”
“哎呦,老胡啊,你就当救救我老严吧,这次如果我不早点查出凶手,上面怪罪下来,估计我这所长也到头了。”
面对严所长的诉苦,父亲摇摇头也不说话,只是拿出一根烟点燃在一旁抽烟。
我见状对严所长说:“这样吧,你先说说情况,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分析出一些问题。”
随后,在严所长的口中我们得知徐月华最近的情况。
原来,接近年关,徐月华也想过个好年,可是好吃懒做的他根本没有钱,无奈之下他只能去那些亲戚家拿钱。
他的亲戚已经上个当,吃过亏,也知道这个混世魔王不好招惹,他们能给的也就给点,毕竟谁都不希望这个时候弄出点什么事。
但是,徐月华舅舅的二个儿子回来过年了,那两人看到自己表哥在自己家撒泼当然不高兴,两人合力将他抬了出去。
徐月华这个人不愿意吃亏,他当即坐在他舅舅家门口哭爹喊娘,还说自己被两个表弟摔坏了,要拿钱去医院验伤,如果他们不容易就报警。
他舅舅也没办法,只好给了他一千块打发他走人,只是,他那两个表弟却和徐月华越看越不对眼。
为此,两人在一个晚上偷偷摸到徐月华住处将他打了一顿。
虽说那两人是在晚上将徐月华打了,徐月华没有看清人影,但他一想肯定是那两个表弟干的,当即他就去派出所报警。
经过严所长调查,他那两个表弟承认是他们下的手,目的就是想给徐月华一个教训。
最后这件在那两个表弟各自陪了一千块给徐月华之后便了事,但是,这个梁子却是结上了,徐月华为此三天两头跑去他舅舅家蹭吃蹭喝。
他舅舅和他两个表弟打又不敢打,骂也骂不跑,徐月华就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他家。
反正他一个人无牵无挂,他舅舅家弄好了饭,他就自己去厨房拿碗盛饭吃,看到桌上有酒有自己倒着喝。
这种情况将他两个表弟气的不行,当即还放话说像徐月华这种人不得好死。
徐月华脸皮厚,你怎么骂他都不还口,他就让你随便骂,骂完他就去房内拿东西,看到什么拿什么。
这不,他舅舅买好用来过年的酒被他拿了不少,为此他最近这几天经常喝酒。而今天法医的鉴定结果也出来了,正是喝了他舅舅家的酒才中毒身亡的。
听完严所长的话,我眉头一挑问道:“所以你现在怀疑凶手是徐月华的舅舅一家?”
“是的,毕竟徐月华喝的酒是他家的,加上最近他们这段时间关系闹的这么僵,我想他们是有作案嫌疑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严所长将目光放在了徐月华舅舅一家身上,可是,他错了。
“严所长,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是他舅舅一家在酒下的毒,那为什么徐月华之前没有中毒,而是现在呢?”
我的话让严所长一楞,随后才找个借口:“或许他们只在部分酒中下毒,而今天徐月华刚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