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冤枉,那洪涛还真的说不出来什么,因为从这材料上来,这些事情的确都是他做的,没有什么冤情可表,事情都是他做的,他还说什么好呢。一时间他就闭嘴不知道在讲什么好了。
着洪涛不说话了,没有解释的词汇了,伍光荣的就是面色一正的说着,“洪涛同志,做为一名纪委干部,一名纪委的工作人员,你这是在知法犯法,我想有关更多的法律和组织原则我不想多讲了,就凭这些,就完全的可以治你的罪,把你交由组织处理了。”
“是的,是的,伍处长说的对,只是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呀,有些事情并不是我想的,我这也是为了生存呀。”说完了这些,洪涛着伍光荣好像是不为所动,他就连忙的把目光向了冯思哲,他想着即然这个伍光荣是冯记的朋友,那也许冯思哲替自己说话了,事情就会有转机也不一定呀。如此,洪涛就转口对着冯思哲说,“冯记,您一定要救救我呀,你也知道,在你没来到同大市之前,这里就是甘系的天下,做为这里的干部,我如果不听他们的,不服从他们的,我就无法生存呀,所以,我这才迫不得以做了一些不合法的事情,但这也是为了让甘系的人放心,让他们不会出手对付我呀,可是我确敢发誓,在冯记来到了同大市之后,我可是真心的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这你也是知道的。”
“嗯,你的确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可你也知道,法纪可不是规定你不出手去对付一个人,你就无罪了,毕竟伍处长所拿出你的犯罪证据都是事实呀,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你说你如果不表示一些,你又让我怎么为你说话呢?”冯思哲着机会差不多了,这就开始提醒着洪涛。
洪涛就是在傻,这个时候也应该想通一些什么了,尤其是在听了冯思哲的话后,他就知道他还是有机会的,不然人家完全没有必要请自己吃这一顿饭,直接带人来抓自己就是了嘛,何必还要费这些个口舌呢?
想着冯思哲所说的表示一些什么,洪涛就由刚才的紧张解释变成了现在的沉默。
对于洪涛的沉默,冯思哲也并不催促,有些事情是要好好想一想的,他是倒上了酒,和伍光荣与李p伟喝了起来。边喝,还边说着一些家常话。
倒是洪涛,对于冯思哲他们之间会聊些什么,他己经不在意了,他现在想的是自己的问题。做为一个甘系人,他很清楚,从原则上讲他是应该和冯思哲誓不两立的,但现在问题的,自己的前途甚至是命运都把握在人家的手中,可以这样讲,人家如果一个不高兴的话,那伍光荣就可以直接把自己带走了,那样的话,这个年他都过不好的,很可能在铁窗之中度过,可是他若是与冯思哲合作,甘家人知道了,会不会报告他呢,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犯这些错误,纵然就是冯思哲等人不追究,可是法律在那里,法律会不追究自己吗?自己毕竟是做过很多不合规定的事情,还收过钱财,这些都是事实呀,不可能因为投靠了冯思哲就可以无视了。
洪涛想到了这些问题,心中就是忐忑不己,因为他不知道如果投靠了冯思哲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了,二十多分钟之后,冯思哲感觉到时间上差不多了,这就问着洪涛,“洪记,你想好了吗?”
“啊?我…我还在想?”洪涛有些怯懦的回答着。
“还在想,还有什么可想的呀,跟着冯记是正路,在跟着那些人,早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着洪涛还这样犹豫,一旁的李p伟不由有些着急了。
“这…这在让我想想吧。”本来,听着李p伟的话,洪涛是想说,这种事情不是那么轻易下决定的,可是想了一想这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说了这句话,那等待自己的,可能就是铁窗的下半生生活了。
“哎,没有什么可想的,我呢,也知道洪记的顾虑,我这样吧,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大胆的说出来,我们是不是有办法解决,你怎么样呀?”出来洪涛的顾虑还是不少的,这样,冯思哲就主动的给他支招,让他把心中的疑点都说出来,事情也只有解决了洪涛的心病,才有可能让对方站在自己这一边。
冯思哲的话算是说到了洪涛的心里去。听着这些话,洪涛想着,这可是一个机会,如果自己在不说一些什么,那怕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当即他就是牙一咬的说道,“冯记,说实话,我是很佩服你的工作能力的,我也知道,同大市的情况只有按照你所执行的路线方针才会得到根本的改变。可是你也清楚,我毕竟在甘系很多年了,这些年也做了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情,纵然我现在投靠了你,与甘系脱离了关系,但这样就可以让我无事了吗?这就是我最为担心的问题,如果说我投在哪一边都会被国家的法律所制裁,那我不如就和甘系一起沉没好了,这样至少我还落了一下对甘系忠心的评价,就算是有什么惩罚也算是值了。”
要说洪涛所说的还真就是大实话,想一想吧,如果投不投靠冯思哲,最后他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那何必还要改旗换帜呢,那样又有什么意义呢,与其这样,还不如做一个愚忠之人,至少别人说起来,还会说一两句好听的话。
“呵呵。”听着洪涛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提出了这个问题,冯思哲这就向着身边的伍光荣一笑,“老伍呀,这个时候是你站出来给他吃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