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张若雅惊讶的看着林东。已经忘记了什么羞于面对。她很惊讶。这个病自己也不过才知道不久。还沒有跟任何人说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林东撇撇嘴。笑着说道:你似乎忘记我是谁了。
你是谁。你是林东啊。我喝醉了你也喝醉了。张若雅道。
我是林东不假。可我还有一个身份。我是个医生。而且还是个神医。林东淡淡的说道。目光撇了一眼被子下的胸口。道:如果你不让我摸还好。你都让我摸了。而且还摸了那么久。要是再沒发现有什么不寻常的话。我这神医当的也未免太不称职了吧。
林东说的这么直白。这让本來就羞愧的张若雅更加不好意思了。我。我之前喝多了。所以……
沒关系。你不用解释。我可以理解。而且这也不是重点。林东笑着打断了她那苍白无力的解释。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既要拼搏事业。还要照顾女儿的单身女人。你承受了多少的压力跟辛苦。我能够想到。尤其是思楠这丫头又不让人省心。不过不管再怎么辛苦。你总算是走过來了。但这个时候。如果检查出來有乳腺癌。我想换做再坚强的人恐怕都扛不住。都会绝望。会不甘。会想要宣泄。
林东的话彻彻底底的说到了张若雅的心头。作为一个单身女人。尤其还是一个单身妈妈。她承受的辛苦跟压力是可想而知的。不过一直以來她都很坚强。
如今可以说是在林东的帮助下。公司接手了度假村的业务。可以说正是苦尽甘來。蒸蒸日山的好时候。可偏偏这个时候她却检查出得到了癌症。而且还是每一个女人都不愿意得到的癌症。欢喜过后的悲伤。让她真的扛不住了。
这才有了现在的情况。
看着张若雅那绝望悲伤的样子。 [噗嗤一笑道:这也是幸亏我恰好回了苏杭。又恰好见到你去酒吧。否则的话。你这辈子恐怕后悔死。
张若雅点点头:是呀。如果不是你。是别的男人。恐怕……恐怕我这么多年的坚持都要白费了。我……我可能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更何况你做的已经够好了。你还年轻。不管从精神上还是身体上。这么做都无可厚非。林东摇摇头。
张若雅楞了楞。忽然苦笑道:你说的对。不过。错就错在我不应该找你。你跟思楠……我。我这么做确实不妥。
林东却又摇了摇头:我跟那丫头可沒什么关系。太小了。我沒兴趣。当然。我这么说并不是解释什么。而是。你说了两次都沒说到重点啊。这样吧。我问你。你检查后。医生说的治疗方案是什么。是不是要切除。
张若雅有些沒反应过來怎么自己说的还不对。但听见林东询问病情。她还是点了点头:医生说已经快到晚期了。唯一的治疗方法就是切除。如果运气好。可能就会康复。如果运气不好。癌细胞扩撒或者病变。或许就……
或许就什么。
显而易见。如果连切除都治不好。扩撒加病变。那是有生命危险的。
虽说现在的医学很发达。这种病也并非是绝种。但却要因人而异。因病情而已。
但就算保住性命。治好了癌症。
身体也会变的残缺。尤其是女人最主要。也最重视的地方。
所以我才说你运气好。要是沒碰到我。你就后悔一辈子去吧。林东笑着说道。
这个时候张若雅总算是反应过來了。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你能治好。
当然。别忘记我刚才说了什么。我可是神医。而且。我既然能够发现你的病。要是治不好。那不太丢人了吗。林东笑嘻嘻的说道。
不用切除。
这么美的东西要是被切除了。多可惜啊。
什么叫惊喜。
这就是惊喜。
张若雅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柳暗花又一村。自己的病竟然能治了。而且还不需要切除。激动的张若雅当即抓住了林东的手。你真能治好我的病。不是骗我。故意安慰我吧。
我要是想安慰你。会用另外一种方法。林东笑眯眯的说道。眼睛却看着张若雅的胸口。
她这一激动。被子自然就滑落下來。某个地方自然也就露了出來。
至于到林东的目光。张若雅这才反应过來。急忙松开林东用被子盖好。
林东不禁哑然失笑。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抱着自己这顿亲。也不知道刚才是谁。非要自己摸她才能聊天。现在不过看了一眼。竟然都这么羞涩了。
女人啊。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你这个病并不算难治。刚才我摸了半天发现你已经产生硬块了。这种情况其实很普遍。一般來说女人都有。在例假來之前会很明显。而且一摸的话能感觉到疼痛。不过。你现在的硬度有些明显了。只要稍有经验的人就能感觉的出來。林东缓缓的解释说道。虽然说的是病。但摸啊什么的这些字眼。却让张若雅的脸滚烫滚烫的。
虽然林东也是医生。但跟医院里的医生却不同。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之下。张若雅很难把林东当成普通医生。那样心平气和的对待。
刚才我摸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显然。林东并沒有注意到张若雅的尴尬。或者注意到了也是要问的。
一个男人问一个女人。刚才我摸了你之后。你有什么感觉。这个问題听起來完全就像是在**。张若雅红着脸低着头微微咬着嘴唇。怎么说。难道说刚才被你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