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人不同,侯君集出身于市井,做过混混,自然是知道赌坊的利润之大,别人爱惜名声,不愿意参与其中,侯君集却不在乎,家里的赌坊,占了长安城的三分之一,可谓是日进斗金也差不多。
可是,这会儿,侯君集却是急眼了,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啊,这新年伊始,就遇见这样的事情,感情是,你们合伙设计我的?
“可恶的魏征老头,闲的吃饱了撑的吗?该死的王治,怪不得你抽身这么快,感情让老子替你背锅,咱们走着瞧”?
纵使侯君集心中万般不愿意,也不敢表露出来,小子,想摆我一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治自然是不知道朝廷上的纷争,这会儿,正趴在床上补觉呢。昨日间,程处默,尉迟宝林和牛见虎联袂而来,主要是在家闲着无聊,过来找王治打麻将的,顺便给王强夫妻俩拜个年。
四人一直打了一个通宵才算作罢,王治虽然赢了三十贯,却也是困得跟狗一样,赖在床上不起来,即使紫月来啦,都拉不动。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紫月叽叽喳喳,絮絮叨叨一早上了,王治烦的捂着耳朵装睡,可是,这会儿一下子安静下来,王治反而更睡不着了。
“除了你,还有谁会欺负我”?紫月撇着嘴,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眼泪都在打转儿。
“哎,怎么了这是,别哭别哭,有话好好说”。王治心疼的抱着紫月,看看这小身板都瘦了一圈了,可不能在哭了,伤身子啊。
“好好的,你干嘛停了麻将作坊啊,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紫月委屈的在王治怀里拱啊拱的,原本好好地,这一哄啊,竟然哭了起来。
“哎,别哭别哭,你听我说啊,不是你做错了什么,而是这麻将,不能长久的,你看着吧,朝廷定然会管制的,咱们早收手,不然,定然会倒霉的”。
“真的”?
“比真金都真”。
“我不信,我要抱抱”。
“女人有时候还真是麻烦”。王治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紫月哄开心了,却发现,自己的瞌睡虫,也跑了,好吧,你赢了,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