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依旧活得好好的,这就是差距。
陈应知道,在眼下这个情况下。无论他立下多少功劳,只要李渊想杀他,他绝难逃一死。在李渊执政的朝廷里做官,其实很没有意思。陈应忽然想着,此时是不是趁着重伤期间,借病退,淡出李渊的视线?
然而,陈应却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想躲就可以躲得掉的。
比如现在,李秀宁就要离开苇泽关了。她将带着陈应麾下的灵武左军、灵武右军、以及朔州军、定远军发动太原战役,把太原夺回来。
事实上,这一仗一定都不难打。刘武周穷途末路,只是垂死挣扎,可以说李秀宁去就是摘下这个胜利的果实。
陈应清楚,他的功劳已经很大了,如果再立功,就会让整个朝廷太过尴尬。
李秀宁给陈应缝制了一身衣衫,并且亲自送来。
“郎君试试合不合身?”
“还是不要了吧?”
陈应有些为难的道:“我这身伤,动弹都疼!”
“看看合不合身!”李秀宁道:“趁着还有些时间,不合身的话再改!”
李秀宁盛情难却,陈应也不好太过拂了李秀宁的面子。
只好咬牙切齿的起身,穿起李秀宁新缝制的新衣。
然而,问题来了。
李秀宁扶着陈应起床的样子,正巧被柴绍看到眼中。
柴绍的眼睛,瞬间就喷出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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