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家最高的理念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使商鞅在立信的时候,也不敢处罚太子,仅仅将太傅公子虔的一足斩下。
陈应道:“这件事交给我办吧,我一定可以处理好的!”
李秀宁问道:“陈郎打算怎么做?”
“先礼后兵!”陈应道:“若是柴家识实务最好,如果不识实务,那也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陈应此时还真有这个底气,如今侯莫陈氏与柴氏正在开战中,商战,其实还真不是侯莫陈氏的所长,但是这却是陈应更擅长的东西。其实说到底,陈应对于军事只是半瓶水,他不过是利用自己的先知先觉,失去这个优势,陈应也只是充其量一个战术型的指挥员。指挥三五个折冲府,已经是他能耐的极限了。可是要说商战,陈应可以分分种交柴氏如何做人。
听到陈应这话,李秀宁反而迟疑了起来。
虽然她与柴绍无情,可是柴氏却没有亏待她,她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陈应会如何对付柴家,她暂时不知道,可是她却知道陈应是将军,最擅长的应该是破坏。陈应这个决定,让她有些猝不及防。有心拒绝,又怕冷了陈应的心,以后再无转机。有心答应,又觉得有些仓促草率……
这个莽撞的少年郎啊,真是让人难办。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一时间李秀宁纠结起来。
李秀宁考虑了莫约小半柱香时间,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陈郎,能少杀人就少杀人!”
陈应点点头。
对于蹬鼻子上脸的人,自然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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