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高飞扬郁闷的是,只要他追上夏军溃兵,这些溃兵不约而同的举手投降。
看着自己的部曲,不是投降,就是被杀。刘黑闼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其实只是开始。
对于陈应而言,这只是大餐前的开胃小菜。
“咻咻咻……”
终于唐军的射生军将士追上来了,他们喘着粗气,也顾不得瞄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夏军将士阵中抛射一阵箭雨。
让人耳朵发麻的破空声响起,密集如雨的箭矢,让夏军军阵中原本摇摇欲坠的长枪兵方阵开始出现了松动。
这些箭雨可没有瞄准那些溃兵,而是对准了那些严阵以待的夏军长兵。锋利的箭矢,毫不费力的刺穿夏军长枪兵的甲胄,穿透他们的身体,将他们身上的生命力迅速掏空。
“这仗怎么打?”高雅贤无比郁闷,唐军的骑兵如墙一般推进,将挡在他们面前的所有士兵,都粗暴蛮不讲理的推平。无论勇猛,还是怯懦,在唐军的钩镰枪骑兵面前,都没有区别。
钩镰枪所过之处,到处都是一片死尸。
打了半天,啃不动陈应大军的一根汗毛,人家随便一个冲锋,就会带走数百上千的人命,这仗还能怎么打?
此时,骁骑军将士已经变了一个样。
他们人变成了血人,战马也变成了血马。
刘黑闼一清点人数,几乎吐血。
短短半个时辰,夏军精减了足足一万余人,这些将士不是被杀,就是被迫向唐军将士投降。
刘黑闼的脸此时更黑了。
陈应扬起鞭子嘶吼道:“继续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