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中确实有一项约定俗成的“抢妻”习俗,允许强有力的青年去抢夺各地、各部的女子为妻,这在汉人眼里乃是一项鄙陋之极的野蛮普通人家的男人抢夺别人的妻子要判重刑,就算是皇帝也不敢公然强抢有夫之妇,但在高昌国却是默许这种行为当然,抢别人老婆的会被认为是好汉,被别人抢了的那便是窝囊废。
高昌王朝屹立一百四十年,高昌汉姓血统完全混乱,别说语就是退化,就连生活习性也与胡人一般无二。高昌汉人在经济水平和文化水平上是退化了。陈应作为后世之人虽然明白,这是特殊时期汉人化为胡人的例子一但在历史上却绝非仅此一例。
在后世天朝时期,法律在升学、生育、纳税、社保、医疗、各个方面向少数民族倾斜,很多汉人也主动改成少数民族,也是主动胡化。
陈应可以理解,麴氏的行为,却不会接受。他灭亡高昌的心思,则更加坚定。
最让陈应气愤的是,高昌王为了获得突厥人的庇护,送高昌汉人女子供突厥人银乐,送青壮年供突厥人为奴隶。
陈应听到这个消息,气得瑟瑟发抖:“现在高昌国还有多少汉人?”
马孟明感受到陈应身上的杀气,怯怯道:“除了薛、马、张、何、柳、刘六姓还有一两千青壮之外,似乎就这么多了!”
“其他人呢?”
陈应语气中的杀意,傻子也能看得出来。
马孟明不敢回答。
“哈哈!”陈应推开门,任寒风吹拂着身体,他害怕自己的愤怒,会自己点燃。
陈应走到城中军营。
看着陈应到来,骁骑军与陌刀军将士,纷纷列队迎接陈应。
陈应目光扫视着众将士道:“咱们汉家男儿,有两件事情最忍不得,一是杀父,二是夺妻。咱们大唐法度,有两件事最容不得,一是叛国卖友,二是奸人妻女。谁犯了这两件事情,依我大唐法度,却当如何?”
罗士信大吼道:“当杀!”
陈应望着马孟明问道:“马令尹以为如何?”
马孟明颤声道:“叛国卖友者当诛!否则社稷何以存!奸人妻女者当杀!否则黎民何以安!”
“马令尹说得好!”陈应又望向众将士,道:“各位兄弟,西域自古以来,就自古以来,就是我华夏的领地,如今西域我汉家同胞的家园被人践踏,妻女被人凌辱,你们会怎么办?”
众将士的热血开始沸腾起来:“杀……杀……杀!”
陈应又道:“高昌
张迈又道:“麴氏高昌,自立国以来,是非不分,律fǎ_lún丧,百姓仓皇无依。虽然号称汉邦,但我看,他麴氏就是突厥人的爪牙,我华夏百姓,一族同胞没少受过屈辱欺压,而投诉无门。不过,今天,本大将军来了,我们来了,我们到了哪里,咱们的大唐的秩序就建立在哪里,咱们大唐的秩序,使胡人不敢欺压汉人,使强者不敢欺凌弱者,使恶人不敢横行,使良民得以安生。”
罗士信此时隐隐已经明白了陈应的意思,他兴奋的大吼道:“杀掉高昌王,灭掉高昌国!”
众将士振臂大吼:“杀掉高昌王,灭掉高昌国……”
陈应转而望着马孟明,此时马孟明脸上冷汗直流,身子抖动如同筛糠。
陈应笑道:“马令尹,本大将军再教你一个道理!”
马孟明愕然。
陈应道:“胡无人,汉道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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