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一脸沉默,一句话也没有说。
房玄龄道:“按说突厥应该不会在春季发动战争,他们的战马需要养膘,牲畜也大都在春季发情,现在他们应是虚晃一枪。”
李建成的目光望向人群中的陈应。
此时,陈应双眼紧闭,低头不语。
李建成给陈应使了一个眼色,然而陈应却置若罔闻。
陈叔达躬身道:“陛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庆州,一旦四万天节军,不战而逃,庆州落入敌手,颉利现在就能一口气杀到长安城下。
李建成一脸惋惜的叹道:“朕原本给罗艺准备了一个亲王的爵位,现在看来,他根本配不上。”
王珪急道:“若是罗艺投靠突厥人,反水兵变,就会和突厥人一起夹攻长安。”
就在这时,原本轻微发出鼾声的陈应,突然哈哈大笑道:“罗艺若是留在庆阳,抵抗突厥,他就是个勇士;若是弃城而走,那便是逃兵。若你们是天节军将士,与突厥厮杀多年,突然得知主将不战而逃,你会怎么做,还会追随他吗?一个众叛亲离的逃兵,有什么可怕的?一个郡吏,一根绳子,就能拿下他!”
李建成指着陈应道:“你们都听听,这才是老谋成国之言!”
魏征皱起眉头道:“陛下,其他群县尚不清楚,但雍州,确实非常糟糕。”
李世建成皱眉问道:“非常糟糕?怎么个糟糕法?
魏征叹了口气道:“缺水、缺粮!雍州已经两个月,没有下雨,现在百姓,漫说浇地,就连人和牲畜饮水,都十分困难。”
房玄龄拿起一份文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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