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王翻身上马,一夹马肚子就跑远了。
酒楼内,北宁侯几个是坐立不安。
门吱嘎一声推开,南安王走了进来。
见他脸色难看,北宁侯皱眉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会没进东乡侯府吧?”
“气死本王了!”
南安王坐下,抓起茶盏灌了一盏茶。
他抢了靖国侯手里的折扇,猛煽风。
靖国侯担忧道,“怎么了?”
南安王气道,“就我那逆子,在家的时候,要他训练就跟要他的命似的,在东乡侯府,扛着麻袋跟飞似的,被打翻在地,不叫疼不叫累,爬起来扛起麻袋就跑,唯恐慢了一步。”
靖国侯,“……。”
北宁侯,“……。”
定国公府大老爷,“……。”
这是去避难还是去训练?
“我儿子呢?”北宁侯问道。
南安王看了他一眼道,“在打木人桩。”
北宁侯先是一愣,随即大怒。
靖国侯和定国公府大老爷也一样。
儿子不听自己的,进了东乡侯府就这么听话,能不生气吗?
气归气,但又不能不服气——
人家就是有本事让他们儿子乖乖训练,你能怎么办?
原本打算把儿子捆回来严加管教的四个爹都改了主意——
让小厮回去收拾衣服送去东乡侯府。
让他们安心留在东乡侯府好好训练。
东乡侯府。
训练完,累的快站不住的南安郡王,看着抬来的一箱子衣服。
一脸心痛。
“完了,我父王要和我断绝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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