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淡淡的声音,更是叫人气不打一处来。
老夫人气的嘴皮颤抖。
谢锦绣望着苏锦,眼底泻出一抹幸灾乐祸来,“大嫂今儿闯的祸有点大了。”
“我闯什么祸了?”苏锦不虞道。
谢锦绣笑了一声,“大嫂在街上追狗,导致街道人仰马翻,勇诚伯府大姑娘为此烫伤了手,听说手背上一层肉都烫熟了,大嫂还觉得自己没闯祸吗?”
苏锦拧紧的眉头松不开。
她追小黑的时候,并没有撞到人。
她望着廖雪道,“如果祸是我闯的,那表姑娘哭什么?”
廖雪瞪着苏锦道,“都怪你!你要不把街道弄的那么乱,我至于为躲避别人,撞到勇诚伯府大姑娘,让她烫伤手吗?!”
苏锦无语,
这是公然让她背黑锅吗?
“表姑娘要让我背勇诚伯府大姑娘烫伤手之过,那我是不是该怪那两驾马车不该相撞,导致我坐的马车突然停下,小黑趁我们不备跳了下去,以至街上人仰马翻?”苏锦反问道。
这样的责怪一点道理都没有。
没人愿意马车相撞。
人家只是无心之失,没抱住狗,她和杏儿有过,岂能一股脑的全推在别人身上。
苏锦不否认自己有错,但让她全部承担,那是不可能的。
何况事情的经过到底如何,廖雪和谢锦绣说的她并不信。
人会下意识的避开那些对自己不利的一面不提,这是趋利避害的本性,尤其她和廖雪还有旧怨。
只是在老夫人气头上,苏锦替自己的辩驳只会增添老夫人的怒火。
老夫人冷看着她,“大少奶奶是觉得自己在闹市追狗有理了?!”
苏锦哑口无言。
虽然情有可原,但这么做确实不对,无法反驳。
然后——
她就被罚了。
罚在佛堂反省,什么时候抄够五百篇家规什么时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