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摆着的瓜果糕点摔了一地。
崇国公世子手一伸,刺啦一声,衣服就被他撕掉了一半,香肩露在外面。
这种撕裂感令崇国公世子兴奋。
他抓起桌子上没有摔掉的酒壶,把酒往嘴里倒。
酒里加了助兴的药,他今儿非要她欲仙欲死不可。
崇国公世子让太后帮忙求娶拂云郡主的时候,还在和人寻欢作乐。
这两个月断了腿,满心都想着报仇,也没有找丫鬟发泄过。
心里头痒麻麻的,急不可耐。
他朝聂瑶扑过来,刚准备亲过来,后脑勺就狠狠的挨了一巴掌,脑袋被打的嗡嗡直叫。
南安郡王是气的五脏俱焚。
连他的女人都敢觊觎?
胆子真不是一般的肥!
崇国公世子转过头,还没有看清南安郡王,眼睛又挨了一拳。
那一拳几乎要将他的眼珠子给打爆。
疼的他是眼冒金星。
南安郡王要打死他被楚舜拦下。
只是断崇国公世子一条腿,他就敢在崇国公老夫人忌日这一天胡作为非了,要真打死了他,崇国公绝不会放过他的。
南安郡王也知道崇国公世子的命没那么容易要。
但是这口气他咽不下。
他揪着崇国公世子的肩膀,把他从窗户处扔了出去。
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至于留在船上的小厮,那肯定是要灭了的。
南安郡王把聂瑶扶起来,刚开始聂瑶还在哭,手捂着自己露在外的胳膊。
可渐渐的神志不清,手在南安郡王身上乱摸了。
南安郡王哪里受得了这个,尤其还当着楚舜他们的面,耳根微红的抓着聂瑶的手,不许她乱动。
南安郡王扶着她往外走。
楚舜见了道,“你要去哪儿?”
“她被人下药了,我带她去找大嫂解毒,”南安郡王道。
北宁侯世子道,“花灯会上那么多人,上哪里找大嫂去,就是李大夫都在逛花灯。”
“估计还没有找到大夫,她就先爆体而亡了。”
“那怎么办?”南安郡王问道。
聂瑶已经软的站不住了,脸颊发烫,像是置身火炉之中一般。
楚舜摸着鼻子道,“还能怎么办,只能你舍身救人了。”
南安郡王脸色一变,“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楚舜道。
“这是你的未婚妻,难道你想别人给你戴绿帽子吗?”
“……。”
“你就当是提前洞房花烛了。”
“……。”
楚舜他们正主意没有,馊主意那是一抓一大把。
论坑兄弟,那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知道南安郡王不忍心见聂瑶爆体而亡,但要他舍身救人估计又下不定决心。
帮人帮到底吧。
北宁侯世子抓起桌子上的酒壶,直接给南安郡王灌了下去。
咳咳!
南安郡王腾不出手阻拦,直接呛着了。
把酒壶放下,北宁侯世子和楚舜两深藏功与名,纵身一跃,轻点湖面上了岸。
南安郡王,“……!!!”
这群损友!
真是认错他们了!
喝点酒能解决什么问题?!
等浑身发热,脑袋混沌的时候,南安郡王就懵了。
画舫随风飘远。
船内春色无边。
再说被南安郡王扔出窗外落水的崇国公世子。
他不擅凫水,叫了几声救命,但是没人救他。
画舫离岸边太远,就算离的近,救命声也会被喧嚣热闹的花灯会给淹没。
文远伯府大姑娘乘着小船靠近,丫鬟高兴道,“姑娘说准了,真的有机会救老爷了!”
文远伯府大姑娘心上一喜,吩咐船夫道,“快把人救上船。”
救崇国公世子一命,崇国公怎么也会看在她救命之恩的份上放过她爹吧?
文远伯府不止有一个姑母会救文远伯府,她也会!
船夫把崇国公世子捞上来,文远伯府大姑娘拍他的脸,崇国公世子吐了两口水,人活了过来。
文远伯府大姑娘拿绣帕帮他擦脸。
灯烛朦胧,服过烈性春、药的崇国公世子哪里受的了这份温柔?
等下看美人,越看人越美。
心中一动,他一个翻身就把文远伯府大姑娘压在了身上。
丫鬟和船夫都懵了。
本来船夫是要帮文远伯府大姑娘的,见她主动勾着崇国公世子的脖子,他就不自讨没趣了。
丫鬟背过身去,她低声吩咐船夫道,“慢慢把船划到人多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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