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有九洲工业,难道他们没有参与这次接线头的招标吗?
台保军沉着脸问了起来:“小陈,怎么一回事,九洲工业呢,是不是把他们漏掉了呢?”
陈贵鸿回答道:“台总,我亲自找了九洲工业的唐总,他明确说了,九洲工业暂不参与我们接线头的招标。”
什么,不参与!
台保军的脸色一下子彻底的沉了下去,语气不善的道:“不参与也不行,你通知他们,写出书面报告,说明不参与的原因,送我审批。”
闻言,陈贵鸿心中就笑了,在心中想道,你算那颗葱啊,人家不参与,那是人家的自由,你凭什么要人家写书面报告说明原因。
只是陈贵鸿的心里素质比较好,心中的想法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而只是缓缓的道:“台总,这有一点强人所难吧,他们不参与,那是他们自由和权力。”
台保军的脸色难看起来,语气也重了很多,“你这个小同志,怎么一回事啊,要你明原因,你就按我的要求去做,怎么这么多的理由呢!”
见台保军这么说,陈贵鸿保持沉默,没有再说什么。但心中憋着一口气,极度不舒服。
你台保军一顿乱搞,自己不出面,只知道指使我们下面的人去做这做那,有本事,你自己打电话给九洲工业,要求他们谢书面报告啊!
从台保军的办公室之中出来,陈贵鸿心情有一点不好,这夹板气,有一点受够了。
陈贵鸿在心中想,红星厂来了这么一位爷,简直就是灾难,红星厂能发展成什么样子,一切难说起来。
……
九洲工业。
正在忙着筹备成立九洲工业集团的唐飞,接到了陈贵鸿打来的电话,在电话之中,陈贵鸿说了台保军的要求。
闻言,唐飞就笑了,直接道:“陈哥,你回复台保军,这个报告我们是不会写的,红星厂的接线头我们暂时都不会做,凡是关于接线头的招标,你都可以不必要再通知我们。”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搞毛了,老子彻底的退出红星厂电力机车零配件的供应,老子不玩了。
牵引电机不做,控制系统不做,你台保军有本事,自己去做去,反正我们是不做了。
陈贵鸿惊讶起来:“兄弟,红星厂今后的接线头你们都不做了吗?”
唐飞明确的道:“对,不做了,除非他台保军滚蛋,红星厂换了新的一把手,我才会考虑继续做红星厂的接线头。”
沉默了几秒,陈贵鸿道:“既然这样,我知道了,也好,少和这个台保军打交代,这个人我越来越看不顺眼了。”
和陈贵鸿通完电话之后,唐飞心中冷笑道,台保军,你就作吧,不作不死,总有一天,有你上门来求我的时候。
第二天,接线头的招标在红星厂采购中心举行。
这些参加招标的接线头企业,他们发现,传闻果然是真的,根本没有九洲工业的身影,顿时,他们感觉到一阵无比的轻松。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九洲工业没有参加,这些接线头企业规模,实力都非常一般,仅仅只是刚刚满足参与红星厂招标的要求,刚刚在及格线上。
看着这几家参与招标的小企业,陈贵鸿提不起丝毫的兴趣,仅仅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完成了这次招标。
台保军亲自参与了这次招标,但整个招标过程之中并没有他想象之中的火爆,显得有一点索然无味,于是,他的脸色有一点挂不住。
更让他挂不住的是,中标的一共两家企业,全是规模非常小,仅仅只有十几人的小作坊式的接线头小企业。
这样的小企业,实力和质量就非常一般,将来生产制造的接线头质量和性能怎么样,那就真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招标完成之后,台保军有一点心情不爽的回了他的办公室,同时,将心中更进一步的厌恶和憎恨九洲工业。
坐在办公室之中的老板椅上,对他的秘书道:“九洲工业的书面报告,送过来了没有呢?”
他的秘书摇头道:“领导,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陈贵鸿回复,他和九洲工业方面进行了沟通,但人家明确答复,根本就不会写。”
人家凭什么写,参不参与,那是人家的自由。
台保军不这么想,觉得他是红星厂的一把手,对周边的供应商具有绝对的话语权,这种权威,不容挑衅。
于是,他吩咐他的秘书,既然陈贵鸿不行,没能让九洲工业送来书面报告,那就由他的秘书亲自出马,打电话过去,要求九洲工业将不参与接线头招标的书面报告送过来。
他的秘书马上打了这个电话。
……
办公室之中,谢振华微微皱着眉头,充满了担忧。
台保军极力要求的接线头招标,几乎以闹剧的方式收场,中标的两家小企业,实力非常一般,产品质量也很一般。
对这两家小企业,谢振华有一定的了解,之前他们曾经是红星厂的接线头供应商,但各种问题总是不断的出现。
后来随着九洲工业的强势崛起,红星厂需要的接线头八成以上都从九洲工业订购,这两家小企业渐渐的几乎退出了红星厂的接线头供应市场。
没有想到,随着九洲工业的退出,没有参与这次招标,这些小企业仿佛活过来了一般,纷纷参与这次招标,中标的居然是这样的两家企业。
谢振华心中想道,台保军这样乱搞,这是会出问题滴,这些接线头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