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发起进攻的是狄鸣军,他出拳的速度极快,甚至快过了大多数人的眼睛。就比如说于思奇,他只能勉强用自己的肉眼去试着捕捉一些不怎么连贯的残影,却无法看清楚对方的拳头具体是朝哪里打的。

就这样,他一路猛攻打得安神父连连后退,令他本人更是士气大增。

“怎么,神父不是打算教育我吗?”

狄鸣军的挑衅并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的进展,这里面主要有两个原因。

第一,虽然在战局上狄鸣军确实占了上风。可是谢重贵却分析说:“他这样不顾后果的耗费体力,撑不了多久。”

第二,安神父这边尽管一直在后退,可他同时也没有被打到一下。这也就意味着,他其实已经能够规避掉对方的所有攻击了。

双方在实力上的差距,就连于思奇这个看客都能够隐约猜出最终结果是什么。

“最多三招,三招之内他必败。”

包从心略显失落的看着狄鸣军,给出了自己的结论。

果然,在狄鸣军挥出一击摆拳打算封住安神父的退路时,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神父抬起了自己的胳膊,将对方的手臂给弹开了。

随后他注意到了对方的面门没有任何的防备,便顺势打出了一记直拳。笔直的拳头在即将击中对方的那一瞬间,化拳变掌,将其给推了出去。

这是神父手下留情了,任谁都看得出来。

可对于刚刚才挑衅过对方的狄鸣军来说,这无疑是在赤裸裸的嘲笑自己的无能。

于是乎,他完全没有理会神父这边的苦心,反而更是用招招致命的杀招,想要让神父吃点苦头。

“冥顽不灵!”

安神父见到自己的手下留情只能换来这样的结果之后,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怒容。他在狄鸣军使出一记膝撞的时候,双手下压抵住了对方的进攻。并且借助侧身闪躲的空隙,趁机来了一记强而有力的肘击。

这一下完全没有留手的肘击让狄鸣军连续倒退了数步,步伐踉跄的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形。他努力摇晃着自己刚刚被击中的脑袋,希望能够尽快的恢复清醒。

然而,安神父接下来的追击可以说是丝毫不讲究。

如果不是包从心及时插手的话,很有可能这家伙当场就交代在这了。

“看在我的面子,放过他吧。”

从中拦住安神父的包从心一边用身体护住仍然快站不稳脚跟的狄鸣军,一边对仍然有些生气的安神父说。

“我是能够放过他,可作为当事人来说,他好像有点过于投入了呢。”

安神父收掌回身,不以为然的说。

在他们谈话的过程中,狄鸣军仍然试图对安神父发起进攻,然而却被站在他身前的包从心给阻止了。

后者非常不满的钳制住狄鸣军的双手,并开口说:“你给我冷静一点。”

“‘冷...静?’我现在无比的‘冷...静...’你给我滚开,包从心。我还轮不到你来同情我!”

狄鸣军拼命挣脱着包从心的束缚,发现效果不怎么理想之后,便开始启用言语攻势。

可这依然对包从心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无奈之下,他做了一个非常愚蠢的尝试。那就是对包从心发起进攻。

尽管双手被制住了,可他的双腿依然在腰力的支配下,踢出了一记回旋鞭腿。

说实话,如果他这一脚真得踢中包从心的话,那出现的情况可能会比现在还要糟糕。

不过即便他没有踢中,光凭他这种不由分说的尝试,也足以让还打算护着他的包从心,露出一脸的失望了。

在这份失望之中,包从心出手了。

他先是松开了对狄鸣军的钳制,接着在那家伙打算把手给抽回去的过程中,双手快速攀附到对方的肘部,借力一拉。

随后一个过肩摔,直接将狄鸣军摔得是眼冒金星,七荤八素,不省人事。

包从心的这个做法,不光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茫然与困惑的表情,也让安神父忍俊不惊的笑起来说:“包处长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合适呀!”

“总比看着他继续出糗强,他这样胡闹下去只会白白断送了自己的小命。”

包从心很是不满的看了一眼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狄鸣军,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亲自把他扶了起来,又特意凭空弄了一张软床,将其放了上去。

“哎,我大概率是要倒霉咯。”

做完这些之后,包从心一屁股坐到地上,叹了口气。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安神父也跟着他一起坐到了地上,说:“明明把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交给你?算了吧,我现在最多也就是罚酒三杯,赔个礼、道个歉什么的。让你处理的话,我觉得我可能得提前准备好自己的葬礼了。”

包从心摆了摆手,谢绝了安神父的‘好意’。

“可你现在把他打晕了。等他醒来,不还是找你问责吗?”

安神父看着心烦意乱的包从心,问。

“我相信他在冷静之后,会理解我的做法。如果不能,我愿意当面向他道歉。”包从心若有所思的说:“而且,再怎么说这件事情终归还是因你而起。只要我适当把责任往你身上那么一带,多半也就没事了。”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就算想祸水东引,也要遵循事情发生的客观规律吧。”

安神父淡然的笑了笑,说。

“他们什么也没有看见,不信你问问从心环视了一圈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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