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萱闻言,也接了一句道:“是啊!我都好多年没有穿过吊带了。”
“温shu记、杜镇/长看样子,其实你们还是蛮迷短裙和丝袜的嘛,要不这样,晚上去我家,我给你们买双丝袜、弄个吊带给你俩穿一穿?”刘小玉笑着开玩笑道:“就给我一个人看就好了。”
“切!”杜萱白了他一眼,直接打击道:“我怕你小子看了受不了。不是吹牛的说,当年姐在大学里,也是一枝名花。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
“现在也是啊!”刘小玉有意朝杜萱的匈口瞟了一眼,打趣道:“不对,好像下垂了一点点。”
“去死!”杜萱一阵粉拳立马砸了过来。
“好了!好了!”温萱凤朝杜萱使了个眼色道:“杜镇/长,差不多就行了。注意一点形象,要是让附近打柴的村民看到了多不好。”
“饶你一回。”杜萱白了刘小玉一眼。
温祥凤却独自一人,稍稍敞开了匈前的衣领,往自己的匈前瞄了瞄,旋即也叹了口气道:“老实说,当年我在学校也曾经是迷倒一片,虽谈不上学校一姐,但论才艺气质、和美貌的总评分,我要说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说她是第一。”
“温shu记,你现在也没走型啊!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刘小玉笑着答道。
“唉!和当年可不是一个档次了。当年可是又白又嫩的小姑娘,如今都快三十岁的老女人了。”温祥凤叹了口气道。
“温shu记这你就不懂了。在男人的眼里,你这个年经的女人,才是女中精品啊!只有品过的男人才懂。”刘小玉笑道:“到了这个年纪的女人,就像是一陈年的红葡萄酒,闻一口都够香。”
“去你的,看你说的啥话。把人说成啥了。还酒呢!要不要过来闻一闻。”温祥凤朝刘小玉嗔怪地瞪了一眼。
刘小玉厚着脸皮走过去,装作非常享受的样子,在这美人的面前故意闻了闻,旋即便发出一阵感叹:“不错,浑身上下一股子马叉虫的味道。”
听到这,杜萱忍不住在一旁笑了起来。
“马叉虫是什么味道?”温祥风一脸不解地望着二人道:“我怎么没有听过这种虫子。”
“温shu记,你把马字叉字和虫字,拼起来看是一个什么字,就明白马叉虫是什么意思了。”杜萱笑着答道。
闻言,温祥凤从地面上捡起一根树枝,旋即便在地面上写起字来,嘴里轻声念叨着:“马叉……虫。”
很快他的脸色便红了,生气地转过脸朝刘小玉吼了一句:“你混蛋!敢说我……”
那个字她没有说出口,而是直接拿起树枝便朝刘小玉的身上砸了过去。
刘小玉早就看出这美人要打他,转身便跳开了。
望着刘小玉跳进了草丛中,温祥凤生气地吼了一句:“刘小玉你给我回来,有种别躲,老娘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去,幸好老子跳得快。要不然,还真会被这娘们给打残了。正好,借这个机会,解决一下内急。”
刘小玉笑了笑,便扯下拉链,在草丛中撒起尿来。随着一阵哗啦啦响起,只觉心中一阵爽快。
刚刚尿完,便觉身后,有一只手,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屯部。
刘小玉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并没有看到有人。
“见鬼了,谁打我啊?”
正当心中狐疑之际,却见温祥凤从一棵松树的后边闪身钻了出来,拿着手中的树枝对着刘小玉得意地笑道:“跑啊!我看你往哪里跑……”
刚张嘴,温祥凤便用双手捂住了眼睛,朝刘小玉摆了摆手道:“还不快转过身去。丑死了。”
“我……”
刘小玉低头瞧了瞧,很快便明白是怎么回事。笑了笑,便转过身去,把库子提了起来。
“靠,这女人到底几个意思。刚才在尿/尿都敢伸手打我,见到我还会不好意思?”
刘小玉细想一下,总觉得不对劲,按说温祥凤是个比较正统的女人,就算两人再熟,应该也不会和他亲近到这种地步啊!正尿/尿,还好意思在他身后拍一下。这事恐怕香草嫂也不太好意思吧!
想到此,刘小玉抖了抖身子,从草丛中钻了出来,笑着朝温祥凤道:“温shu记,刚才……”
“别提刚才的事,你要是敢和人说,我真和你翻脸。”温祥凤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温祥风的这表情,更加的让刘小玉搞不懂了。先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变成这样了?
难道,刚才不是这美人打他的屁股,可是这荒野里跟本没人啊!
估计这女人开始是想和他开一下玩笑,可后来一想,不成体笼,便又后悔了。毕竟人家的身份摆在那儿,堂堂县为书/记,怎么可能和他开这种玩笑?看来,这女人还蛮会装的。
不管了,先回去吃西瓜再说。
“温shu记,咱们还是先回去吃西瓜吧!你看这天多热啊!”
刘小玉笑着朝温祥凤道。
温祥凤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便与刘小玉一起朝先前的那一棵松树旁走去。
但奇怪的是,这女人一路上时不时,便朝刘小玉的小腹处瞄上那么一两眼,弄得刘小玉心里怪不好意思的。
这女人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刘小玉真想,当面问她,刚才是不是她,伸手拍打了他一下。
“来吃西瓜!”
刘小玉把带来的超级西瓜,开了分给二位美人吃。
神农西瓜甘甜可口,刘小玉和两位